化太極?
聽到這三個字,對面的諸葛亮明顯一愣,隨即面露驚駭之色。
只是這驚駭之中,卻也帶著半分苦澀。
對于如此這般的景象,他能說些什么?
化太極,三十六天罡技之中的頂尖秘法之一,論珍稀程度足以和氣運技與鯤鵬游比肩。
后兩者,一是氣運技,二是遁法,皆有其獨到之處。
而這化太極,則是防御型術(shù)法,以陰陽之力卸力,甚至能夠做到借力打力,以此提升自己的力量,重傷敵人。
這技能,相當不錯!
劉元嘴角微揚,臉上露出一抹笑容。
雖然到四十級之后沒有領(lǐng)悟第四個氣運技,但有個化太極,倒也不錯。
至少,這個技能的存在彌補了小爺防御技能的缺失。
作為一個成熟的術(shù)士,除了需要能提刀砍人之外,還得學會站住腳跟,能不動如山,不懼他人拳打腳踢!
嗯,對,就是這樣。
有了這個技能,以后青姐打我的時候,也能悄悄抗衡一下。
劉元雙眼微瞇,眼睛微斜,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。
而且除了化太極之外,在副職業(yè)虎豹騎達到六品境界之后,還領(lǐng)悟了另外一門戰(zhàn)技——玄虎戰(zhàn)法!
這門技能倒也不是進攻技,而只是一門輔助性技能,能夠短時間內(nèi)爆發(fā)體內(nèi)的力量,于瞬息間爆發(fā)強大的力量對敵。
只不過,這門技能的爆發(fā)性雖強,但也只是消耗自身潛力的技能,一擊之后便沒有再戰(zhàn)之力。
有這東西在,小爺我的實力應(yīng)該能夠穩(wěn)壓五品武者了吧?
就算是四品武者,我覺我也能碰一碰了。
劉元在心中默默想到。
這倒不是他自大,而是真的認為自己有這樣的實力。
在達到六品武者以后,劉元明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似脫胎換骨一般,變得不同。
眉宇間的神色雖然依舊平靜,卻是他一早便將眼眸中的精芒收斂,歸于平淡。
“師兄覺得,我現(xiàn)在的實力如何?”劉元忽然想到了什么,看向諸葛亮,問道。
別看自家這位師兄,如今還只是七品武者的境界,但從底蘊而言,估摸著卻是早已經(jīng)達到了二品,甚至是準一品的境界。
只不過是一直被自己壓著,方才沒有突破而已。
從這一點來看,自己和師兄倒是相差甚遠。
聞言,諸葛亮認真地盯著劉元看了數(shù)眼,而后言道:“主公有太平要術(shù)和虎豹騎兩大傳承在身。雖只是六品境界,但全力爆發(fā)之下,足以和四品武者有一戰(zhàn)之力!
“若是戰(zhàn)場是在楓月縣內(nèi),主公借助氣運之力加持,足以將四品武者壓著打!
“可若是想要和三品武者硬碰,還是差了一些!
“四品和三品之間的差距,近乎天差地別!
諸葛亮一字一句地分析著。
聞言,劉元面露了然之色,將心中的悸動壓下,整個人又恢復(fù)平靜的狀態(tài)。
找三品麻煩?
怎么可能!
小爺我就是在膨脹,也沒膨脹到那種地步。
最多……也許……大概……也就是去惡心他們一下而已。
“瞧師兄你說的,我怎么可能去找三品的麻煩?自己有幾斤幾兩,我心里還是有數(shù)的!眲⒃χ蛄藗哈哈。
諸葛亮給了劉元一個眼神示意,也就沒有在說話,轉(zhuǎn)身便要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。
不過,就在諸葛亮打算回去的時候,一個斥候士兵奔了過來,帶回來關(guān)于大唐和方臘寨的消息。
諸葛亮抬起的腳不動聲色地落下,雙手負在后背,神色平靜地望著面前的斥候。
不過,其眉宇間的那份期待和興奮之色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的。
得!
虧小爺我還真以為師兄是不食人間煙火之人,但不曾想也對凡俗之事這般感興趣。
“且把你知道的消息說出來吧!
劉元給一旁的貂蟬打了個眼色,示意貂蟬端一杯茶水遞給斥候,而后便與諸葛亮一同坐下,準備聽斥候匯報消息。
斥候受寵若驚,喝了口茶水,讓自己的心境稍稍平復(fù)一番之后,方才出聲說了起來。
在這位盧國公回到軍營之后,頓時大怒,將身上的軍務(wù)交給另外一個管事的,程咬金直接騎著汗血寶馬向長安城而去。
去了長安城,盧國公連朝服都沒換,直接就進了皇宮。
不卸甲入宮,這是當年李世民登基之時給幾位肱骨之臣的便宜之權(quán),
當然,武器還是得留下的。
是以這位盧國公在留下武器以后,二話沒說,便向皇宮奔去,來到李世民的御書房,倒也不進去,直接就在御書房外面哭了下來。
那淚水,嘩啦啦地往下流,當真是和真的一樣。
一旁的侍衛(wèi)見狀,想要上來扶一把,卻被程咬金揮手叫退,獨自一人待在宮殿門前,接著號啕大哭。
直接就把書房內(nèi)的李世民給弄懵了。
這混世魔王回來也就罷了。
怎得回來以后不去國公府里待著,居然跑到朕這御書房內(nèi)要死要活?
這家伙莫不是腦袋抽風了?
李世民在心中想著。
對犀牛嶺的事情,他一無所知。
不因為別的,完全是因為程咬金動用自己的國公職權(quán)將這件事壓著。
為什么壓著?
可不就是為了今天回來告狀,直接給那群人來個狠的嗎?
這要是不直接把方臘寨干沒,簡直都對不住老程我的這番謀算!
這番動靜,自然也就驚動了李世民,讓侍衛(wèi)將程咬金喊進了御書房內(nèi)。
之后在御書房內(nèi)發(fā)生了什么,卻無人知曉。
只知道那一天,唐太宗大怒,程咬金含著淚從皇宮出來之后,沒有回府,而是去了鄂國公尉遲恭的府邸,喝酒喝到半夜,方才哈哈大笑著出來,開心得緊。
第二日朝會的時候,等待眾大臣上稟完事情之后,唐太宗坐在上位,點了一句大唐邊境不太平,多有流匪作祟,當清剿一番。
然后任命準一品武將,尉遲恭為帥,負責此事。
一眾文臣聞言,相互對視一眼,卻沒有一人反對,顯然也是收到了昨日的風聲。
這件事,也就因此定下。
隨后程咬金近前上奏,言說犀牛嶺的礦山發(fā)現(xiàn)硫磺,因此遭來禍端,三千守將被殺,賊子逃走,沒了蹤影,懇請陛下下旨嚴查,厚葬將士,且加強犀牛嶺的守備,開采礦山。
此言一出,整個朝野瞬間動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