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48:第一名,菜的睡不著
而且在操控落下之時,還要保持細(xì)針的一致性,不能有所變化,當(dāng)真不易。
畢竟人體穴道不僅多,有些還挺密集。
更重要的是,各穴道的力度各有不同。
要在同一時間做到這么多,不練個三五年基本沒戲。
不過司珩還是問道:“仙君,第二招是誰學(xué)得最快?”
瓊?cè)A仙君抬手,一列閃閃發(fā)光的名單顯現(xiàn)出來。
一共有五人上榜。
第五名:滕宇,十年零一天。第四名:汪杰,八年整。
第三名:子涵,五年三個月。
第二名:奕寧,兩年八天。
第一名:菜的睡不著,一天。
司珩先是一愣,而后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,道:“怎會有人叫菜的睡不著?”
而且,一天就把這套功法仙訣練成了,這人怎么還有臉說自己菜得睡不著?
瓊?cè)A仙君:“名字由自己報,想報什么就報什么!
司珩明白了,這人大概是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,所以隨意造了個名字。
不過這名字也太隨便了些。
好歹霸占榜首呢。
不過這不是他要想的事情了,他趕緊練習(xí)了起來,慈念還等著他救命呢。在這里,他感受不到時間流逝。
他只能是每一次都極為認(rèn)真,盡快學(xué)會這第二招。
所幸他每一次都有所進(jìn)步。
再總結(jié)先前的不足,在三十二次之后,他終于把靈力細(xì)針下得又準(zhǔn)又好。
他面上掠過一抹喜色。
高度聚集精神過后,他有了些許疲憊,靈力也消耗不少。
瓊?cè)A仙君拍了拍手:“恭喜你,年輕人,你學(xué)會了第二招!”
司珩道:“請仙君演示第三招!
瓊?cè)A仙君則道:“那你站好了!
司珩微微蹙眉,不太理解這話的意思。
學(xué)習(xí)醫(yī)術(shù),難不成還要挨打嗎?
按道理,第一招和第二招都是基本功,第三招應(yīng)該是重頭戲才對。
然而緊接著,空間里有一縷縷煙霧卷起。
仔細(xì)看著,那竟然是大小病癥的救治辦法!
由瓊?cè)A仙君這個虛幻人影引導(dǎo),那一縷縷煙霧迅速穿過司珩的身體。
這是記憶!
如同烙印一般,印在了他的腦袋里。
沖擊力不小。
他險些站不穩(wěn)。
不過在這一刻,他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成了神醫(yī)!
真是有趣。
只要他學(xué)會了基本功,就能得到醫(yī)治的各種方案,完全不用動什么腦子。
最后幾縷煙霧記憶則是有些不同。
那一雙手明顯是換了個人。待他完全將記憶接收了,才問道:“怎么后面那人的手不一樣了?”
瓊?cè)A仙君說道:“這是榜首菜的睡不著留下的,我已驗證過,是一等一的救治法子。”
“竟還能在你的典籍空間里留下自己的領(lǐng)悟?”司珩吃驚道。
“當(dāng)然,只要能通過驗證,即可留下!杯?cè)A仙君道。
司珩挑挑眉。
更有意思的是,瓊?cè)A仙君已經(jīng)有這么多的醫(yī)術(shù)方案了,但菜的睡不著還能創(chuàng)出別的下針方案,實乃一位神人也。
等等,或許菜的睡不著不是來學(xué)習(xí)的,她是來查缺補漏的。
這位不露名的仙君倒真有意思。
想到這,司珩不由得笑了笑!拔乙褜W(xué)會這套乾坤續(xù)命針,多謝仙君教導(dǎo)!彼笆中卸Y。
瓊?cè)A仙君:“年輕人,你花了兩天時間學(xué)會了我的這套乾坤續(xù)命針,排行第二,留下你的名號吧!”
司珩眼眸一轉(zhuǎn),“我的名號……比第一名菜一點點,嗯!就是這個!”
“好的,比第一名菜一點點!
瓊?cè)A仙君手一揮,榜單上就留下了這個名號,將奕寧等人擠了下去。
那原本第五名的,變成了第六名。
司珩皺皺眉:“不是只能上榜五名嗎?”
“不是。”瓊?cè)A仙君道,“榜單能留十人的名字,不過迄今為止,只有你們這六人學(xué)會了!
司珩有些愕然,“是太難了,還是根本沒什么人來學(xué)?”這位瓊?cè)A仙君沒有自己的意識,沒法回答司珩這個問題。
她問:“比第一名菜一點點,你是要繼續(xù)留下練習(xí),還是要離開了?”
司珩才想起慈念的傷勢:“我要離開!
瓊?cè)A仙君依照他的意思,把人送離空間。
靈識和元神都回歸身體。
睜開眼睛,他知道自己在空間里度過了兩日,看見外頭一片昏暗,并沒有驚訝。
阿璃不在崖底書閣了。
只有云見初還在,她坐在墊子上,手在小幾上,撐著自己的頭在打瞌睡。
司珩能感覺到,這兩日她的魔魂衰弱了幾分,隱隱有潰散之勢。
此處沒第三人的氣息。
他走過去之時,修羅圖騰顯現(xiàn)。抬手。
控制著魔氣涌入云見初的身體里,讓她的魔魂增強了幾分。
云見初挺直身子,瞬間就精神起來了。
司珩放下手,仙鈿已經(jīng)切換回來。
“還好吧?”
云見初卻沒有半點欣喜,趕緊看了看四周,確定外頭也沒人了,她才松口氣。
她低聲道:“你讓我小心,你自己怎么就任性了!被人瞧見了,你是要惹一身麻煩!”
司珩覺得他這位小姨心腸還是挺熱乎的。
對著外人,他向來是冰冷著一張臉。
不過他現(xiàn)在對著云見初,面色柔和,道:“我確認(rèn)過了,沒事的。”
云見初嘟囔道:“還是得謹(jǐn)慎小心。”
“你的魔魂不太聚集,像是要衰弱潰散了!彼剧竦。
云見初只是嘆了一聲,并沒有多大波瀾,她說:“我本就被鍛造爐燒得只剩下一縷殘魂,后來養(yǎng)在金剛傘的秘境里,慢慢恢復(fù)了點神志,不過殘魂終究是殘魂,離開南璃的身體沒了滋養(yǎng),這現(xiàn)象實屬正常了!
司珩微微蹙眉,“這就麻煩了,我的魔氣對你來說是治標(biāo)不治本的。”
云見初并不在意。
她趕緊站起來,道:“擔(dān)憂我干嘛?快去救慈念才是要緊事!
她留在這里,就是要給司珩傳話的。
南璃和青鋒都去了慈念的房間里,做最后的努力了。
也不知道小禿驢能不能扛得住。
司珩點頭,帶上她瞬移到了房間門口。恰好這時,里面?zhèn)鞒隽松贫傻囊宦暠瘧K叫聲:“師父!!!”
司珩面色一僵。
他,來遲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