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吃飯睡覺看美人好不樂哉。
前朝也沒有什么大動靜,雖然皇上又扒拉了兩個重要的事情給太子,但自從去年打了仗回來之后皇上便倦怠了很多。
太子接手了許多的前朝之事,儲君的地位越來越穩(wěn),皇上的動靜也沒被群臣們放在心上。
如今太子已然成年,門下投靠的人眾多,已經(jīng)羽翼豐滿了,若是皇上真的想不開要扶持哪個未成年的皇子,他們大多數(shù)人才要心慌呢……
須知內(nèi)斗是亂國的根本。
許多投機分子們只想著太子的地位越發(fā)的穩(wěn)固,下一次選秀,他們應(yīng)該是把女兒送去后宮呢……還是送到太子的東宮呢。
太子?xùn)|宮如今除了太子妃,還沒有一個上得了臺面的女人,兩個側(cè)妃和夫人的名頭仍然留著,他們的女兒可操作空間還是極強的。
若是能夠混上一個側(cè)妃,等太子登基之后,最少也是個正一品的妃位,得寵一點的還能成為貴妃……
可皇上春秋鼎盛,如今看來身子已然大好,起碼還能在這位置上坐上十來年,把女兒送到皇上跟前,現(xiàn)階段的作用大一些……
就是皇上對皇后娘娘也太上心了,偏偏人家又不是寵妾滅妻,他們想要上奏折也不好說,還懟不過徐家那兩父子……
大臣們愁得不得了,都在為了自己家族的未來而奔波著,四處的打聽著情況,有人甚至準(zhǔn)備了兩個女兒,一個往宮里送,一個往太子府里送……
就在這時,咸魚了許多天的顧徽接到了來自不夜城的一個消息,她從軟榻上坐了起來,頗有興致的看著封睿寫來的信,然后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?”
顧徽隨意地將下巴放在陸言良的肩膀上,眼角都帶著兩分的笑意。
“沒事兒,不必管他!
她隨意將信放在桌子上面,大大方方的擺著,也沒有遮擋的意思,陸言良本來并不好奇的,卻無意間看到了信上的字。
【那是一個男人的字!
黑色的楷書下筆利落,收筆還帶著兩分的鋒利,他看了顧徽一眼,拿起桌子上的信看了起來。
顧徽也沒有阻攔的意思,她擺著本來就是給人看的。
封睿這一次給她寫了厚厚的三頁紙,真正說到的正事也就那幾句話,其他的兩頁半全部被他用來訴說自己的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