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將士們歡欣雀躍,載歌載舞,顧徽卻找著一個時機(jī)站了起來。
陸言良碰了碰她的裙子。
“徽兒,你去哪兒?”
顧徽微微一笑,“我有點事情,你保護(hù)好父皇。”
一刻鐘之后。
她端著足足有一個洗腳盆那么大的碗,悄悄的離開了營地。
很容易的,顧徽找到了趴在一棵樹下郁悶的小白虎。
盆里的紅燒兔子剛剛出爐,如今還尚有余溫,奶糖幾乎是立即就聞到了這一股香味。
它眼睛一亮,吸了吸鼻子,朝著香味的來源看去。
顧徽費勁的捧著那么大的一個盆,微微一笑。
奶糖立即打了一個急剎車,爪子在地上拉開了一道痕跡。
它頗為傲嬌的撇過了頭,胡亂的喊了一聲,“嗷嗚!”
“不要問我怎么找到你的,你留下了那么明顯的氣味!
這家伙平常愛衛(wèi)生的緊,都要去專門給它修的地方里面上廁所,今天卻在路上留下了自己的味道,明顯就是怕別人找不到他。
在氣味這一方面,呂茶可是專業(yè)的。
呂茶:“……”
(*??????????)
“奶糖!來吃紅燒兔子!
奶糖從鼻子里面吐出了一口氣,傲嬌的看了顧徽一眼,似乎依然有些生氣的模樣。
它將身子背了過去,只把屁股留給了顧徽,尾巴卻是一晃一晃的。
“奶糖你不理我啦?”
顧徽笑著開口,奶糖只是尖了尖耳朵,卻依舊不肯回頭。
看它這樣,顧徽也知道小老虎還在生氣,懷里的盆實在是有些大,拿了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。
啪嗒一聲。
顧徽將裝滿了紅燒兔子的盆放在了地上,奶糖忍不住偏過了頭,卻看到顧徽已經(jīng)坐在了地上,甚至掰了一條兔腿。
“真不錯!軍營里面的大廚比皇宮的御廚也不差什么!
紅燒兔子又嫩又香,被大廚烤的焦焦的,上面撒滿了孜然,一口咬下去里面的肉卻是嫩的,還散發(fā)著一股熱氣。
顧徽如今正是在長身體的年紀(jì),胃口不錯,兩三下的咬完了一條兔腿。
她再次將手伸向了盆里的紅燒兔子。
“嘖嘖!這里的風(fēng)景可真好,坐著吃兔子也是一種享受……”
嗖的一聲。
奶糖就像一陣風(fēng)一樣來到了盆子的前面,一爪子就從盆里撈走了一只紅燒兔子,連嚼都沒有怎么嚼一口咽了下去。
顧徽笑了笑,撈起一只兔子往上扔。
嗷嗚一口。
奶糖一口接住,香噴噴的吃了起來。
“哈!味道不賴吧!
“嗷嗚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