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宮里的兩父子為自家漏風(fēng)的小棉襖殫精竭慮之時(shí),陸言良腳步有些虛浮的走進(jìn)了安國公府。
他也沒有去自己之前住的青竹居,而是給老夫人請安之后,直接待在了安國公府的練武場。
安國公的習(xí)慣,每天進(jìn)了府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老夫人請安,第二件事情就是去練武場過一招。
而今天安國公來到練武場之后,便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(gè)笑容格外蕩漾的陸公子,還有躲在一邊瑟瑟縮縮的眾人。
安國公皺了皺眉頭。
“你們做什么,還練不練武功了?”
縮在一邊的蘇二哥,蘇三哥和蘇秀兒連忙迎了上去。
蘇秀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,表情有些慌張。
“爹,我覺得陸五哥的這里……可能有點(diǎn)問題,他已經(jīng)笑了一個(gè)時(shí)辰了!”
蘇三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。
“對呀對呀,今天言良確實(shí)有些古怪。”
平常他和陸言良比試的時(shí)候都能夠打一百多招,今天只是五十多招的時(shí)候,陸言良就心不在焉了,竟然讓他摸到了衣角。
蘇三哥一臉的興奮。
“這還是我這兩年來第一次摸到他的衣角!啊,爹你打我干嘛?”
安國公收回了手,“你還好意思說,練了這么多年的功了,連小你這么多的言良都打不過,滾滾滾,都給我滾下去!”
將自家這一群不孝的孩子給趕走,安國公跑到一旁選了一柄順手的武器,又扔了一把劍給陸言良,站到了比武臺上。
“言良,你也有好些日子沒回來了,今日你我二人比試一番如何?”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這孩子自從做了官之后便格外的忙,比朝廷上那些舉足輕重的一品大臣都要忙。
從前還住在安國公府的時(shí)候,他還能見兩面,自從皇上賜了新的府邸搬出去之后,見面的機(jī)會都少了。
也只有這孩子重情義,每個(gè)月都會來府里給老夫人和夫人請安。
陸言良眼中閃過一絲暖意,他放下了手上的劍。
“蘇伯父,今日我找蘇伯父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要事?”
這孩子有什么話也只會放在心底,有事從來不肯找人幫忙,究竟是何等的大事……
安國公放下了手上的兵器,走上前去直接摟住了陸言良的肩膀。
“喝酒去,一邊喝一邊說。”
一刻鐘之后,兩人抱著從酒窖里偷過來的好酒,偷偷的回到了青竹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