狀元樓。
顧徽穿著一身白色的男裝,學(xué)著附庸風(fēng)雅也拿了一把折扇。
“狀元樓,這名字倒是好寓意!
“可不是嗎,聽說出過兩次狀元。”
聽見了熟悉的聲音,顧徽驚訝的回頭,正是穿著一身青衣的陸言良。
“陸大人怎么在這?”
陸言良甩了甩手上拿著的書,指著對面的茶樓。
“徐兄約我在這里,說是有要事相談!
“大……徐子清?”
顧徽頗為懷疑地看著陸言良,大表哥找他能有什么事情……平?蓻]聽說這兩人有什么交集。
這家伙不會是又接了什么“生意”吧?
顧徽靠了過去。
“今天我那王叔江寧郡王也會來這兒,你和他沒什么關(guān)系吧?”
說來陸少年和她那王叔可能還有仇,從前一身是傷的他,被顧辭追到了賀府……
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陸少年那一天穿的女裝,顧徽只覺得自己的臉蛋已經(jīng)熱了起來,她打開折扇,湊了過去聲音小小的。
“在京城還是安分一些,我那王叔出了什么事兒,父皇可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怎么說也是為數(shù)不多的兄弟之一,天子腳下若出了什么事兒,也不是能夠善了的。
陸言良挑了挑眉頭,頗有些好笑的看著顧徽。
“江寧郡王能出什么事兒?”
民不與官斗,這點(diǎn)道理他還是懂的,絕殺殿向來不怎么接關(guān)于皇室的生意。
這樣想著,陸言良看向顧徽的目光就有些幽怨。
昨天絕殺殿在京城的勢力全部都撤走了,一丁點(diǎn)都沒有留下,這小丫頭的父皇無緣無故的懷疑他,數(shù)十年功夫毀于一旦。
今天這小丫頭又開始懷疑起他了…
瞧著這幽怨的眼神,顧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。
“這樣看著我作甚。”
陸言良冷著一張臉。
“小沒良心的!
他平日里說話都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樣,在顧徽面前總是會帶上兩分寵溺的笑意,如今卻冷著一張臉,平白多了兩分清冷之感。
可聲音卻是婉轉(zhuǎn)幽怨的,無故的還帶上兩分尾音,這樣的視覺沖擊,讓顧徽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咦~”
顧徽摸了摸自己的手臂,這家伙又在發(fā)什么瘋呢,果然長得好看是要以智商為代價(jià)嗎?
正想要再說些什么,便感覺到自己的頭頂又被一只大手撫摸,陸言良狠狠地?cái)]了幾把顧徽的頭發(fā),頗有些幽怨的盯著她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