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征在皇子中排行老三,也算得上是靠前的排位,母妃為葉賢妃,出身不高,唯一的優(yōu)點就是跟皇上跟的早。
在顧治還是王爺?shù)臅r候就跟著他了,肚子爭氣一舉得男,因此在淑妃還沒有升上來的時候,顧征在宮中的皇子中算得上是身份高的。
因此能夠和他競爭太子之位的不多,又有一個不安分的母妃,免不了起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心思。
“他來這里做什么?”
顧徽撇了一眼韓少清,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。
“葉賢妃出生不高,不能給他來自于母家的支持,不像我那個二哥那樣有高家作為靠山可以使勁的作,他可不是要為自己找支持者嗎?”
不敢拉攏那些已經(jīng)做了官,有一定地位的官員,那些人也不是他花一些銀子和心思就能夠隨便拉攏的,就只能把心思打在了有希望考取功名的考生身上。
也不知道這一門生意他到底做了有多久……
“這到底在做什么呢?”
顧徽嘆了一口氣,她的眼神深邃。
“相安無事的不好嗎?”
出生在皇家,即便什么都不做將來也能拿一個王爺?shù)姆馓,太子的親生兄弟太小,以后有什么事情不都得叫其他的兄弟去做嗎?
顧征已經(jīng)長成,只要安安分分的拿了幾個差事去做,拿到一個親王之位也是可以的。
韓少清冷冷的道了一句。
“野心家是不會被滿足的!
顧徽的眼神淡淡的。
“能夠做到的那才叫野心,做不到的那是癡心妄想!
即便她自己做了皇帝,她也絕不會讓顧征踏上最高之位。
否則以這人的疑心病,大寶二寶的存在就是個定時炸彈。
顧徽突然有些疑惑,依照顧征這種龜縮的性格,拉攏人都不敢在京城,而要跑到遠離京城其他的郡縣,上一輩子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,才能最后做上了皇帝。
或者說……他也是別人手下的棋子。
想到徐雪燕說的良庭未來會權(quán)傾朝野……她忽然有了一種新的想法。
……
顧徽還以為顧征這次會來搗亂,卻沒想到他竟然乖乖的做起了好好學(xué)生,坐在臺下聽著徐子清的講課。
甚至還低頭做一下筆記,表現(xiàn)的再好學(xué)不過,直到講解會結(jié)束一切都安然無恙,并沒有出任何的差錯。
講解會結(jié)束的時候,顧徽看著顧征已經(jīng)離開,她揮了揮手,帶著韓少清一起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