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徽趴在屋頂上,悄悄的掀開一片瓦,仲雁曉已經(jīng)睡著,蘇離被安排在她房間外面的小隔間里。
守夜的丫鬟也昏昏欲睡。
從腰間取下一個白色的瓷瓶,將早就制作好的粉末撒了下去。
本就正在淺睡的丫鬟吸入粉末,深深的睡了過去。
顧徽往屋里看了一眼,確認沒有什么動靜,使了一個手勢。
呂茶在下方點了點頭,從百寶袖子里掏出了一把薄薄的匕首。
從門的縫隙里伸了進去,十分嫻熟的將鎖打開。
“這一招真好使,改天我也去學學!
呂茶動了動唇角,有些無奈。
【您如果去學了,還有我什么事呀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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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小寶寶的睡床旁邊,蘇離睜開了眼睛,頗為激動的看著顧徽。
【咱們走吧!
點了點頭,將蘇離抱了起來,確認丫鬟睡得很沉,顧徽飛速地將蘇離帶了出去。
因為經(jīng)常和蘇秀兒一起玩耍的原因,顧徽對安國公府熟悉極了。
按照記憶找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,顧徽將草扒開,指著角落里小小的狗洞,把蘇離塞到了呂茶的懷里。
“帶她出去!
呂茶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。
“主子你讓我爬狗洞!”
“嗯?”
“哦,好噠!
將小娃娃接在手上,呂茶動作迅速的鉆了過去。
雖然對于顧徽的大晚上跑到安國公府,偷人家小娃娃的行為有些好奇。
呂茶卻也不多問一句。
也幸虧他是從小被灌輸著“主子的命令大于一切”。
否則跟著一個小姑娘去偷小娃娃的事情,換了一個人,說不定還真做不出來。
有時候學會輕功只是一個感覺的機會,有了感覺,顧徽根據(jù)印象中顧穆說的那一些訣竅,便已經(jīng)能夠跌跌撞撞的自己爬了上去。
來到了準備好的宅子里,讓呂茶在外面守著,顧徽將蘇離放在桌子上,表情嚴肅。
“開始吧!”
其實前些日子已經(jīng)可以把蘇離送走,可蘇離卻說想留給小寶寶一個禮物。
小熙兒因為有些早產(chǎn)的緣故,身體留下了一些病癥,顯得有些虛弱。
因此,這些日子她都在用精神力改善小熙兒的身體,也算是報答小熙兒這一個月的收留之情。
顧徽突然問出聲來。
“我的讀心術,為何有一段時間失靈了?”
有一段時間,她感覺到他的讀心術大概是屬于沉睡的狀態(tài),那段時間幾乎感受不到任何他人的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