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?”
老鴇回頭看了看顧徽,長相確實十分的精致,可分明是一位有些稚氣的小少爺。
“你不會把腦子摔壞了吧?”
一個傻子可怎么賺錢!
顧徽皺了皺眉頭,瞇著眼睛看著笑的一臉溫和的呂茶。
【有趣!】
當即也扯出了一個肆意的笑容,絲毫不心虛的回望了過去。
她這樣大方的態(tài)度,讓老鴇和孫何發(fā)定了定心。
【孫何發(fā):他就說呢,怎么可能兄弟變成姑娘!】
“完了完了,你把人家腦子摔壞了。”
顧徽挑了挑眉,并不理他,而是看向呂茶。
她自己的力道,她是清楚的,剛剛那一腳并不輕。
況且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,這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,如今卻還能站起來面不改色的和她說話……
顧徽眼中有一絲興味,扶著樓梯的欄桿,十分慵懶的應(yīng)了一句。
“腦子沒事兒吧?”
她這囂張的態(tài)度讓老鴇生氣極了。
“你這人怎么這樣啊,打了人竟然還這么目中無人,信不信我去報官,我們后頭可是有人撐腰的……”
老鴇本來還插著腰,可不知為何看到顧徽那一雙冷淡的眼睛,聲音漸漸地小了許多,沒了氣勢。
他向后退了一步,甩著手上的帕子,翹著蘭花指問呂茶。
“讓爹爹來看看,臉沒事兒吧?”
“。∵@這這,這可怎么辦呀?”
幾人隨著老鴇的叫聲看了過去,只見呂茶白皙的額頭上一片鮮紅。
現(xiàn)在還在往外面撲通撲通地冒著血水。
呂茶本就屬于可愛型的長相,一張小臉白凈極了,如今染上了一片血紅,更顯得觸目驚心。
顧徽仔細的看了看,口子似乎并不是很大,卻刺得很深。
像是被利器所致。
她走了下去,圍著桌子轉(zhuǎn)了一圈,這張桌子四角都是特地打磨過的。
即便撞上去,也只是會起淤青,卻不會破口流血……
顧徽拿起桌子上一個小小的菱形剪刀,是平日里做針線所用的。
刀尖并不是很鋒利,染了差不多一個手指寬左右的血。
也是因為這個口子并不大的原因,才沒有馬上出血,而是過了一段時間源源不斷的流血出來。
可這個菱形剪刀分量不重,放在桌子上沒人拿著它,即便撞上去按理來說也不會刺出這么深的口子……
“怎么辦,這張臉若是毀了還怎么接客呀……”
老鴇站在原地焦急的走來走去,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,走到了顧徽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