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天闕得聞消息,也連忙趕來。
林榮迅速把自己在閔州遭賊的事情,給仔細講述了一遍。
“臥槽,司空來去?!”
曹天闕眼珠子都差點瞪出去。
秦天柱則是仔細檢查自己的東西。
他從床下拖出一口箱子,打開一看,頓時目光一凜。
“有賊來過。
秦天柱大驚,一陣翻找后,這才長舒了一口氣,“好在沒丟什么東西!
“那你怎么確定,有賊來過?”
曹天闕連忙問。
“看這些紙張……”
秦天柱取出箱子中的一摞紙,上面畫滿了姿態(tài)各異的人形。
林榮大致翻看了一下,便明白了過來。
秦天柱這是在推演與敵對攻的手段。
而對手顯然是一個倭人,從畫的兵器就能分辨出來。
看得出來,他對上次的那場慘敗,依舊是耿耿于懷。
畫像之上,他與敵對攻的招式,無一不是無比的狠辣,其中七成都是照著下三路招呼……
“這是我親手畫的東西,自然記憶無比深刻,當初我放進去的時候,第一張不是這個!
秦天柱解釋。
“既然順序顛倒,這就說明,對方對你畫的東西很感興趣,他一定仔細閱看過一遍……”
林榮摸著下巴揣摩了好半晌,這才一拍桌子,“不是,我就想不通了,他看你這些東西干啥?”
“是啊,這又不是什么神功秘籍,不過就是些對敵構(gòu)想而已,他看這東西干什么?”
秦天柱也是丈二和尚,摸不著頭腦。
“有沒有可能……,來人是那尊倭人半圣的走狗,所以……”
胡不歸小聲的揣摩道。
“這應(yīng)該不至于吧?!”
曹天闕搖了搖頭。
誰沒事兒派個高手,冒著巨大風(fēng)險前來,就只為看這點東西?
而后,幾人又悄悄在鎮(zhèn)撫司內(nèi)檢查了一遍。
“藏經(jīng)閣有人來過!”
這里是州城鎮(zhèn)撫司,自然是有藏經(jīng)閣的。
存放的都是武學(xué)典籍。
這也很正常,總不能下屬立功了,賞賜的武學(xué)都從天都那邊送過來吧?
盡管這樣做有秘籍被盜取的風(fēng)險,比如現(xiàn)在這個賊……
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,真正珍貴的典籍,都在天都。
并且,即便是流傳出去幾本也沒關(guān)系,極少有人敢去修煉。
關(guān)鍵是學(xué)了也不敢施展啊,否則所學(xué)朝廷秘籍來路不明,瞬間就成通緝犯了。
而有這個底蘊不怕這些的人,也根本不會缺少這個層次的東西。
“有些典籍肯定被人翻閱過,因為這些東西很久沒動過,上面有灰塵,所以痕跡掩蓋不了……”
這里的人早就被屏退了,秦天柱只好親自取出那些典籍。
林榮目光迅速掃過,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劍法。
“臥槽,我明白了!”
林榮不由猛拍了一下大腿。
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曹天闕和秦天柱都是一愣。
“當初在涅槃宗,那個日川岡板跟我交過手,最后慘敗于我的劍法之下!
“嗯,然后呢?”
“你們說,那個倭國半圣,到底達到什么境界了?”
“半圣極致!”
曹天闕和秦天柱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他們也是這個境界,想要分辨自是不難。
“所以……,你們說,他現(xiàn)在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?”
“自然是武道意志更進一步,晉升圣境了!”
幾人終于全然明白了。
那家伙,是在覬覦林榮的劍法絕學(xué)。
想要以此絕學(xué),成為自己突破的積累!
“這一場刺殺,是他們想要再次確定,你的的劍法絕學(xué)到底如何!”
“除此之外,按我們應(yīng)龍衛(wèi)的規(guī)矩,上面賞賜的武學(xué),做事的時候可是不能隨身攜帶的,以避免身死之后流失出去……”
“所以,他們才會去林大人房間行竊,而刺殺之事,也是為了更進一步施壓,讓林大人不敢把相關(guān)絕學(xué)帶在身上!”
“由此我敢斷定,林大人在天都的家,肯定早就被翻遍了……”
秦天柱不緊不慢的推理著。
不得不說,他的腦子絕對夠用,擔任指揮使之職綽綽有余。
“而幾經(jīng)尋找,不得其物之后,他自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點,所以你的房間他去過,老秦的也是,藏經(jīng)閣他也來過……”
曹天闕補充。
“明白了他們的確切目的就好。
林榮揉了揉鼻子,眼中盡是玩味。
現(xiàn)在幾乎已經(jīng)可以斷定,那人就是司空來去了。
之前自己幾人隱藏了身份,但還是遭到了刺殺……
這就只能說明,司空來去一直在跟著自己。
“嘿!不管怎么說,那尊倭國半圣,肯定與那支神秘精銳有密切關(guān)聯(lián),所以說,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,一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!”
秦天柱咧著大嘴,滿臉的興奮。
他活動了一下筋骨,渾身發(fā)出噼里啪啦的爆響聲,“到時候,誰都不準跟我搶,我要把那貨的屎捏出來!”
“八字才剛有一撇,還不到說這些的時候!”
曹天闕翻了個白眼,繼續(xù)道,“我們秘密謀劃一下,一定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!”
“嘿嘿……”
林榮陰險一笑,“他們不是想要本官的劍法絕學(xué)嗎?有啊……”
說話間,他手中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一本秘籍。
封面上赫然是四個大字——葵花寶典!
這東西,放在空間戒指里都快生霉了。
“老弟,你這絕學(xué),名字看上去有點娘氣。
曹天闕皺眉道。
“何止是看上去娘,練了以后更娘!”
林榮的笑容,瞬間變得無比的變態(tài)。
曹天闕狐疑的接過去,翻開一看,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其他人也連忙伸長了脖子去看。
欲練此功,必先自宮……
“臥槽!老弟,難怪你每次進勾欄,都不跟姑娘進房間,原來你……”
曹天闕驚駭欲絕,一張嘴張的老大,下巴都快脫臼了。
“說什么呢?!”
林榮當即暴怒。
一看胡不歸幾人的面色也是瞬間狂變,他直接就被氣笑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,好好好,你們竟敢懷疑本官這方面的能力,你們好大的膽子!”
他直接解開褲帶,脫下褲子……
關(guān)鍵是,這種事情光說沒用!
“你們見過大象沒?啊?本官就問你們,見過沒?!”
林榮氣急敗壞,直接一陣甩,“看看,本官練沒練過,都說話,別光看!”
“厲害啊,嘶!老哥我實在是自愧弗如……”
曹天闕汗顏。
“我等知錯了……”
胡不歸三人連忙退到了一邊。
“以后別瞎琢磨!”
林榮這才志得意滿的提起褲子。
“你們就瞧好吧,這事兒我已經(jīng)有大致的計劃了,別看那家伙是賊祖宗,但敢到本官這里來找刺激,那就是他十八代祖墳都冒黑煙了!”
他冷笑不止,“就算是抓不住他,也得讓他一次性刺激個夠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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