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!”
應(yīng)龍衛(wèi)冷喝,將一男一女,從西城門,巡城捕快的房中帶出。
“你們完了,我爹是刑部主事,你們敢這樣對我,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茍南北依舊嘴硬的不像話,怒喝聲不斷。
直至看到他那凄慘的爹時,他才真正意識到了,問題的嚴(yán)重性。
而此時,周圍的百姓,都紛紛忍不住白眼直翻。
見過不成器的二世祖,但卻沒見過這么廢的!
竟敢威脅應(yīng)龍衛(wèi)……
你當(dāng)你爹是皇帝?
“爹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茍南北連忙撲過去,哭喊道。
而茍運(yùn)通此時,就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般,一下子就癱軟了。
完了,徹底完了……
“茍運(yùn)通,茍大人,你還有何話說?!”
林榮冷聲問。
“唉……”
茍運(yùn)通嘆息一聲,苦笑著問,“林大人,你到底是如何想到這些的?”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……”
“茍運(yùn)通,你玩兒春秋筆法這一套,的確是頗有造詣,任母之事,黑的你也能說成白的!但你也不仔細(xì)想想……”
“以血衣為證,這本就是個笑話!至于尸骨上的荷包……,荷包掛在腰帶之上,若荷包存于尸骨之處,那外衣又何以分離?”
“然而,你們就是在尸骨上,找到了確鑿齊翠翠身份的證據(jù),這只有兩個可能性。
其一,齊翠翠死了,是你們殺的,所以你們才能獲得相關(guān)物件。可你們殺她何為?覬覦美色起了歹意?以你們的身份與實力,根本犯不著做這樣的事……
那么,就只有第二種可能性了,那就是齊翠翠還活著,是她拿出了相關(guān)物件作為佐證!”
林榮搖了搖頭,解釋道。
“此番推理,滴水不漏,輸在你的手里,我服氣!”
茍運(yùn)通閉目,低下了頭。
他認(rèn)命了。
“爹,您快想想辦法啊,我們不能死,我們有用不完的銀錢,我們還要繼續(xù)瀟灑快活……”
茍南北連忙哭喊,搖晃老爹的肩膀。
“茍南北!”
林榮突然一拍驚堂木,“民間素來有傳聞,你有強(qiáng)搶民女之嫌,本官先判你關(guān)押,查明一切事宜之后再行定罪,來人,拖下去!”
足以見得,那些事情都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,茍南北絕對難逃一死。
至少,那具無名尸骨,就很值得深究。
而茍家,最后肯定也只能落得個,抄家的下場。
等茍南北被拖走后,林榮這才看向那個,花枝招展的女子。
齊翠翠……
此刻,她也是被嚇得渾身發(fā)抖,但眼底依舊滿是倔強(qiáng)。
“齊翠翠,你可知罪?!”
林榮大聲喝問。
“大人,民女也是受害者,嗚嗚……,想當(dāng)初,民女乃是被那茍南北擄走……”
齊翠翠連忙跪下,不住的擦拭著眼角。
可半天,就是沒看見一滴眼淚。
“還敢撒謊,當(dāng)真是死不悔改!”
林榮冷笑不止,“你當(dāng)真以為,本官沒有將你那點(diǎn)齷齪事情,調(diào)查清楚不成?!”
“你要不要本官,再將你那宅院之中,仆從婢女一一帶來詢問?!”
“你要不要,本官把茍南北討好你時,送你的那個純金的梅瓶拿來,讓大家好生看看?!”
“你還要不要,本官把你房中那只鸚鵡帶來,看看它跟著你們,學(xué)會了些什么?!”
林榮是真的怒了。
不得不說,此女倒是有些心機(jī)和手段。
雖然是有夫之婦,但卻能把茍南北,在手心中玩兒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!
“民女,民女……”
齊翠翠頓時面色一白,一股涼氣從腳底板,直接竄上了天靈蓋。
怎么也沒想到,林榮竟然已經(jīng)把她,查了個底掉。
“齊翠翠,那任黃杰與你,好歹是青梅竹馬,他不惜變賣祖田維護(hù)于你,你豈能做下如此歹毒之事?當(dāng)真是狼心狗肺,事情到了這一步,你還想抵賴不成?!”
林榮怒聲問。
豈料,齊翠翠竟然直接站了起來,臉上滿是狠厲與不甘。
“林大人,你當(dāng)真是好威風(fēng)!你身居高位,錦衣玉食,仆從如云,哪兒能懂的我們這等小民之苦?!”
“我齊翠翠,不過就是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而已,試問天下,誰沒有如此想法?”
“我齊翠翠何錯之有?那任黃杰賣了祖田,是我逼他賣的嗎?難道他有恩于我,我就得一輩子跟他受窮受苦?”
“我分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,憑什么不讓我去爭?”
“林大人,我自知一死,你也不必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(diǎn),對我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此舉,簡直令人作嘔!”
最后,她不屑一哼,顯然已經(jīng)無所畏懼。
“淫娃蕩婦,飛揚(yáng)跋扈!”
林榮直接就被氣笑了,“好你個刁婦,本官素來就知道,惡人,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論……”
“只是沒想到,你竟還敢拿你這套歪理邪說,來本官面前逞能!”
“世間出身貧寒者,十之八九,是否都應(yīng)如你一般,去做那等喪盡天良之事?!”
“你命途多舛,這并非任黃杰之過,乃你父之過矣!正所謂冤有頭,債有主,你是否甘于貧寒,又關(guān)那任黃杰母子何事?”
“可你這刁婦,惡婦,毒婦!光是圖謀富貴也就罷了,你卻還害了任家母子之性命,此行豬狗不如!”
“齊翠翠,聽判!”
林榮懶得再廢口舌,“素來除鬼神等遺禍深遠(yuǎn)之事外,本官一般不愿判人極刑,最多不過一刀之罪耳!”
“但是你這等賤人,若不嚴(yán)懲以儆效尤,今后我大武之人,還不都得紛紛效仿?屆時,我大武比之于那等禽獸之邦,亦遠(yuǎn)不如矣!”
“綜上,本官判你游街示眾三日,再當(dāng)街寸凌!”
隨著驚堂木落下,齊翠翠徹底慌了。
不過,已經(jīng)晚了。
應(yīng)龍衛(wèi)不管她的哭喊,直接將之拖了下去。
“判得好!”
這時候,各處都響起了歡呼聲。
“林大人厲害啊,這么離奇的案子,竟然都查了個水落石出!”
“關(guān)鍵問題還是,此案還牽扯出了兩個朝廷命官……,林大人果然如傳言中所說的一般,剛正不阿。
“是啊,之前我們往林大人家里,悄悄扔臭雞蛋,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”
“那是你扔的,我可沒干這些事……”
……
“來人,將茍運(yùn)通押入詔獄,嚴(yán)加審訊,看看他到底還干過多少臟事!”
林榮又是一拍驚堂木,這才又看向張維,“狗官張維聽判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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