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秦氏,本官且問你,你既言稱與那陳盡美是夫婦,并且還育有一子,那么你可知,他身上的隱密部位,是否有什么特別之處?!
林榮大聲問。
“什么?!”
頓時間,眾人都紛紛明白了過來。
這個林榮,果然惹不得!
此情此景,太和殿中,陛下天顏之下,誰敢往這方面去想。
這特么是連人家的夫妻床幃之事,都要打聽個清楚明白啊!
你瞧瞧,這像話嗎?
“林榮,你粗鄙!”
陳盡美忍不住面色狂變,徹底慌了。
“本官就是粗鄙,可再粗鄙,也比你這忘恩負義,人面獸心之輩強得多!”
“應龍衛(wèi)何在?!若這陳盡美再敢插嘴,掌嘴二百!”
林榮怒喝道。
“是!”
胡不歸和王成,幾步就搶到了陳盡美身邊,滿臉的陰笑。
只待對方多說半句廢話,他們就能好好過過手癮了。
陳秦氏此刻,也終于反應了過來。
她頓時滿臉的驚喜。
比起一家冤魂,什么害不害臊的,已經(jīng)算不得什么了。
“林大人,且容民婦仔細想一想。”
她自己也明白,此案若是錯過這個機會,后續(xù)再想審理清楚,肯定就會徒增不少麻煩。
所以,她必須想得足夠詳細,說得足夠清楚才行。
終于,在陳盡美那驚恐的目光中,陳秦氏出聲了。
“啟稟林大人,那天殺的陳盡美,左邊屁股上有一道傷疤,乃是其小時候,不小心從樹上摔下來所致……”
“他背后,左肩肩胛骨之下的部位,還有兩顆黑痣,一大一小……”
“還有他的左腳心,也有一顆黑痣!”
……
陳秦氏述說道。
見陳盡美滿眼焦急,不敢作聲。
鄒修能連忙為其出頭,“這純粹就是誣陷!林榮,你的手段未免也太卑劣了,陳大人身上有如此特點,在下也全都知道,這算不得什么秘密!”
“你也知道?”
林榮頓時滿臉的狐疑。
“哼!我們同殿為臣,私下一起去過溫泉谷沐浴,這又有何奇怪?”
鄒修能理直氣壯的道。
“溫泉之中,霧氣蒸騰,你看的倒是很仔細啊,我去,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?”
說到這里,林榮不由滿臉驚懼,忍不住站直了身體。
而其他大臣,此刻也是滿臉的怪異。
這兩個家伙,該不會都有斷袖之癖吧?
平時也沒看出來!
感受到異樣的氣氛,鄒修能還是硬著頭皮,道,“男人沒那么多規(guī)矩,赤身裸體待在一起,也不是什么怪事,有何可驚訝的?林大人,光是這些,根本不足以為證!”
他言下之意,林榮這是提前搜集了相關信息,而后進行刻意陷害。
并且,這樣說,也勉強能說得通。
“你,你……”
陳秦氏急促的喘息了幾次,突然面色一狠,咬牙道,“那天殺的陳盡美,小弟弟的皮下,左邊頭的下面,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,在溝縫邊!”
頓時間,全場都安靜了下來,落針可聞。
陳盡美更是直接懵逼在了原地。
有嗎?
我自己咋不知道?
“鄒大人,想必這一點,你也是知道了?”
林榮不由雙手抱胸,滿臉揶揄的問。
“這,這……”
鄒修能頓時就起了一頭的冷汗。
這個可不興強出頭。
就算是他硬著頭皮點頭,其他人也不敢說知道啊。
那么構(gòu)陷之說,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“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?!”
林榮猛地一拍驚堂木,喝問。
“不,不知道!
鄒修能抹了一把汗水,連忙退了回去。
“那么……”
林榮的臉上,頓時便堆滿了陰笑。
他不懷好意的看向了陳盡美。
“林榮,你想干什么?你敢!這里可是太和殿!”
陳盡美也顧不得其他了,連忙嘶聲大喊起來。
“這個……,李大人,您看這該如何處理呢?”
林榮又轉(zhuǎn)頭看向了,陳盡美的岳父李文秀。
而此時的李文秀,早已怒火上頭,沉重的喘息著,站立不穩(wěn),身體更是搖搖欲墜。
“還請林大人,扒褲子!扒!老夫今天倒要看看,這陳盡美到底是人是鬼!”
李文秀顫顫巍巍的道。
“陳大人的老岳山有令,扒褲子!”
林榮又是猛地一拍驚堂木,下令道。
胡不歸二人,直接就把陳盡美仰面掀翻在地。
“不,林榮,你不能!”
“本官乃是朝廷命官,豈能容你如此折辱?!”
“士可殺,不可辱!”
“陛下,這不成體統(tǒng),不合規(guī)矩!”
……
陳盡美還想要做最后的掙扎。
可林榮哪兒管他那些?
“前方危險,殿中若有侍女,還請快快躲開!”
他大聲吆喝著。
胡不歸三人,一人按頭,兩人按手,又有一個應龍衛(wèi)上去幫忙扒褲子。
陳盡美驚恐到了極點,兩條腿不住的胡亂踢蹬……
“再來兩個人,按住他的腳!”
曹天闕連忙調(diào)度指揮。
場面一度刺激到了極點。
若是不知道,按的人是個男的的話,這傳出去絕對是個,極其爆炸且轟動的事件。
“林榮,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啊!”
陳盡美嘶吼,一時間雙眼通紅。
“那個……,陳秦氏說是在皮下面,把他的那層皮翻開檢查……”
曹天闕抱著人皇斬神劍,大聲指揮道。
而周圍一眾朝臣,包括一貫沉穩(wěn)如山的六部尚書等大員,也都連忙擠了過來,伸長了脖子往里看。
“這……”
那個扒褲子的應龍衛(wèi),實在是心里犯惡心,久久不能下手。
“哎喲,要你們有什么用?!”
曹公公無語的撇了撇嘴,隨即吩咐,“去叫凈事房的人來!
陳盡美聞言,差點直接嚇得昏死過去。
翻個皮,至于叫凈事房嗎?!
而此時的瀾貴妃,已經(jīng)先一步離開了。
順仁皇帝在屏風后面,不由一陣心癢難耐。
在民間呆的時間長了,他也早就染上了看熱鬧的習慣。
只可惜,他現(xiàn)在不能露面去看。
寧王大馬金刀的坐著,心里極其的不是滋味。
他知道,這下,肯定是又讓林榮裝到了。
唯有十九爺,現(xiàn)在把打王金鞭丟在椅子上,滿臉的慍怒,在原地又蹦又跳,大腿都拍青了。
“天啊,傷風敗俗,世風日下,成何體統(tǒng),成何體統(tǒng)啊?!真是不忍入目啊,這可是太和殿啊,老祖宗留下的規(guī)矩,現(xiàn)在已是蕩然無存,蕩然無存……”
“嗚。”就跛篮,還有何顏面去見先帝……”
……
不過現(xiàn)在,可無人有那心思去理會他。
都在等著吃大瓜!
很快,凈事房的三個公公,帶著工具就殺氣騰騰的過來了。
“啟稟大督公,請問凈誰的身?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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