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說他是來嘲笑的,不如說他是在唏噓,他不敢相信載酒尋歌就這樣逃走了,好像眼睜睜看著一個偶像碎掉。
他的表情靜了下來,他認真的建議道:“你們可以提前想想載酒的出路!
載酒書影從這個消息帶來的震驚中恢復過來,她不驚不怒,篤定道:“她不會逃!
曾經(jīng)的虞尋歌或許會離開,可載酒尋歌不會逃,載酒裁決也不會。
松瑰也道:“你不認識她。”
“我只是在陳述事實!
“事實就是她不會逃!
“事實是她退出了游戲!
“退出不等于逃走!
雖然各自的語氣都很平靜,平靜的像是在聊天,但這來來回回的拉扯,這儼然已經(jīng)是一場爭吵。
兩個根本不認識的玩家就這么為了那個離開游戲的人吵了起來。
你要是半年前跟松瑰說她會為了載酒尋歌跟人吵架,你會等來她的錘子。
但好在還有人和她作伴。
“說了不可能。”楓糖不耐煩的對卻橙菠芒道,“她要這么差勁,我至于這么久沒能弄死她?”
卻橙菠芒一臉驚訝道:“你是真的弄不死?我以為是你們之間的游戲?什么始亂終棄什么的!
路過的撫青摩季停下腳步糾正道:“始亂終棄的是霧刃!
卻橙菠芒恍然大悟道:“喔!她倆是永不后悔!
撫青摩季:“嗯嗯!”
楓糖:“……”這兩個家伙絕對是故意的。
她們的樓上,肥鵝正騎在拂曉春客脖子上摳他眼珠子:“你還敢蛐蛐她?你姐姐都不敢在她面前大小聲!”
正在奮力解救眼珠的拂曉春客一愣,問道:“哪個姐姐?”
肥鵝:“……兩個都是啊。!”
他倆打斗時經(jīng)過了一輛豪華機械摩托。
那輛摩托的喇叭閃了閃,道:“她不會的!
暴怒辰砂對此感到不解:“就因為你們在月光濕地一起上了幾年學?我以為你們其實不算太熟,你不是總跟在澤蘭肥鵝屁股后面轉(zhuǎn)?”
“你說話還是這么難聽……”暴怒機車抱怨了一句,安靜了一會兒,就在辰砂以為他懶得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時,暴怒機車說道,“她并不是一個很好接近的生靈,但她很好懂!
就連撫青風急、冬海鯊冷、汀州鏡鵝也很郁悶。
聽到那句“她肯定逃走了”時,身處戰(zhàn)爭游輪不同地方的三個玩家都下意識說了句“不可能”。
為什么不可能呢,他們才不可能繼續(xù)為她辯解,可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。
越是關(guān)鍵時刻,她越不會退。
拂曉銜蟬也聽到了那些關(guān)于“她逃走了!”的議論聲。
在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,她已經(jīng)脫口而出一句話:“她不會!逼刍ㄐ蕾p的玩家絕不會這么懦弱。
那些玩家其實也不熟悉載酒尋歌,他們只是根據(jù)現(xiàn)有的情況在議論,聽到有人持相反意見,自然想問問她為什么這樣說,好來根據(jù)情報分析更多可能。
結(jié)果循聲望去發(fā)現(xiàn)反駁他們的竟是拂曉銜蟬,眼底的好奇完全被震驚取代。
拂曉銜蟬煩悶的閉了閉眼,強迫自己遠離這些話題,她奔向公共區(qū),每天這個時間點載酒松瑰都會給載酒的那個理事打電話,她要去問問煙徒的情況。
一路走來,拂曉銜蟬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議論同一件事。
走到松瑰身邊,還恰好見證了她和一個玩家為載酒尋歌爭論起來的過程。
拂曉銜蟬:“……”她記得載酒尋歌的種族是人族吧,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種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