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章 奇恥大辱
“丹嶺,莫要自尋死路!”
丹嶺指著古月,要檢查古月的儲物袋,但是旁邊的丹元,卻是忍無可忍,他一聲暴喝,元嬰期的氣勢,陡然散發(fā),將丹嶺籠罩,頓時丹嶺如泰山壓頂,面色大變,蒼白如紙!
區(qū)區(qū)一個筑基期修士,對他一個元嬰期修士的弟子,接二連三,要檢查儲物袋,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,忍無可忍!
“砰!”
磅礴氣勢,如山岳鎮(zhèn)壓,丹嶺雖然煉丹一道,頗有成就,但是修為卻不過是筑基期,如何能夠頂?霎時間便是臉色蒼白,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!
“師兄!丹嶺也是失了法寶,這才多有冒犯,還請是手下留情!”
丹嶺陡然被龐大的氣勢壓的跪倒在地,丹鋒的身上,立刻也是一股如利劍出鞘的氣勢散發(fā)出來,將丹元的氣勢壓住。
丹元不過是元嬰期三層,但是丹鋒卻是元嬰期七層,相差甚多。再加上丹元少有廝殺,性格溫和,面對丹鋒這般氣勢,自然是抵御不住。
“宗主!這丹嶺如此辱我,你還想要護(hù)住他?”
目光中殺意洶涌,丹元雖然氣勢不敵,但是卻絲毫不退讓,目光直視丹鋒,神色之中,有一股強(qiáng)烈的悲涼之意。
當(dāng)初師尊壽元耗盡之前,傳位于他,只是的當(dāng)時的丹元醉心于煉丹,讓位于丹鋒。這等恩德,丹鋒成為宗主之后,架空他的權(quán)勢不說,如今居然還要對付他的弟子?
心中悲憤,丹元目光如刀,直視丹鋒!
丹鋒神色如常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丹元在丹宗里面,聲望很高,他心中一直有所顧慮,所以才想方設(shè)法對付丹元。丹元不死,他心中不安!
“師尊,弟子的儲物袋,可以交給丹嶺檢查!
丹元和丹鋒二人,似乎對峙上了。非常明顯,丹元處于下風(fēng),而且旁邊還有一個不弱于丹鋒的丹全。心中擔(dān)憂,再加上古月清楚自己的儲物袋中,根本沒有火舞扇,所以站立而出,淡淡的開口。
她語氣平靜,非常冰冷,如此龐大的壓力之下,臉色沒有絲毫變化。
“啪!”
一個儲物袋被古月扔了出來,面色依然平靜。不過若是仔細(xì)一看,便能看出來,古月的眼眸深處,殺意閃爍。
“若是沒有你要找的法寶,立刻道歉!若是糾纏不休,老夫直接殺了你!”
連弟子都護(hù)不住,儲物袋要給別人檢查,丹元的心中悲憤。此刻森寒的目光盯著丹嶺,其赤-裸殺意,令人不寒而栗。
此刻,夏啟和古月二人,神色平靜,沒有絲毫近驚慌,所以丹元拜你相信二人的儲物袋中,肯定沒有丹嶺需要找的法寶。
丹元充滿殺意的目光,讓丹嶺身形微微一滯,不過看到地上的儲物袋,丹元的目光,立刻就被他拋到腦后,欣喜的撿起儲物袋,也不顧及丹元森然的目光盯著,趕緊查探起來。
神識掃過,儲物袋中,堆積如山的一些靈石,丹藥,統(tǒng)統(tǒng)被丹嶺掃過。儲物袋中的物品,非常龐大,令丹嶺心中驚訝。
不過,這些東西丹嶺卻是絕對不敢打主意的。他的神識,快速而仔細(xì)的掃過儲物袋中所有的吳品,無一遺漏。
片刻之后,在幾個人的目光之下,丹嶺的額頭,微微見汗。
他的臉色,顯得有些蒼白,拿著儲物袋的手,都在輕輕抖動。神識一遍遍掃過儲物袋,那一柄扇子,卻是沒有半點蹤跡!
“可查探完了?是否有你要找的東西?”
丹嶺的神色,讓丹元放下心來,他知道丹嶺定然是沒有找到。心中松了一口氣,同時森寒開口,目光盯著丹嶺。
“沒……沒有我的法寶。”
丹嶺神色畏懼的看了丹元一眼,將儲物袋還給了古月。丹鋒個丹全二人,聽到丹嶺的話眼中都是閃過一絲怒氣。
丹鋒和丹全二人,一個是丹宗宗主,一個是丹宗二長老,為何要配合丹嶺,為難夏啟?丹鋒二人,不過是看重丹嶺的煉丹天賦而已!
丹鋒二人心中畏懼丹元,想要除去丹元,而丹宗又不能沒有煉丹宗師,所以想要將丹嶺培育成為煉丹宗師!如此對付夏啟,也不過是讓丹嶺能夠報一臂之仇而已,卻沒有想到如此局勢,居然被兩個儲物袋就破解了!
心中雖然惱怒,但是丹鋒二人卻也沒有表示出來。雖然沒有將夏啟弄死,但是今日之事,想來丹嶺也沒有怨言。
“道歉!”
語氣冰冷,丹元冷冷開口,目光如刀,盯著丹嶺,讓丹嶺不停冒冷汗,心中不禁有了一絲后悔之意。
“今日之事,沒有找到法寶,沒有證據(jù),斷臂之仇,一筆勾銷!冒犯大長老,還請原諒!贝丝,已經(jīng)得罪了丹元,丹嶺知道后悔也沒有用,所以言語之中,依然認(rèn)定夏啟竊取了他的法寶,只不過今日未曾找到而已。
“宗主,我?guī)У茏痈嫱肆。?br>丹元心中憋屈,被一個筑基期的丹嶺逼成這樣,對丹鋒自然也沒有好臉色,冷冷的說了一句,也不管丹鋒如何,帶著夏啟二人,直接告退。
那丹嶺也趕緊告退,似乎害怕丹元一走,丹鋒二人會找他的麻煩。
跟隨在丹元的身后,夏啟對旁邊的古月投去感激的目光。剛才拿出儲物袋,讓丹嶺檢查,這對于修士來說,乃是大辱。古月如此做,夏啟自然心中感恩。
丹嶺稍稍落后,不敢靠近,害怕丹元一下忍耐不住,直接對他出手。畢竟今日之事,丹元為了夏啟二人,可謂是被丹嶺當(dāng)面羞辱!
“丹嶺,今日之恥,夏某銘記在心!”
走出大殿,夏啟忽然回頭,平靜的目光看著丹嶺,沒有怒火,口中淡淡的開口,語氣平淡,但是丹嶺不知為何,心中卻是一緊。
“夏啟,竊取法寶,丹某也銘記在心!”
雖然畏懼丹元,但是此刻面對夏啟的話,丹嶺卻是沒有退縮。目光森寒,帶著一絲貪婪。他的心中,始終沒有忘記那一柄火舞扇!
…………
回到丹元所在的山峰,丹元隱含怒火。
元嬰修士,被一個筑基期修士侮辱,甚至差點弟子都保不住,這對于丹元來說,是奇恥大辱!更讓丹元心寒的是,丹鋒兄弟二人,絲毫沒有念著自己當(dāng)年讓出宗主之位的恩德,卻心中忌憚,想要出去丹元!
“師尊,今日之恥,都是弟子惹下的禍端。師尊請放心,不出兩年,我定然要取丹嶺的項上人頭!”夏啟的心中,充滿了愧疚和感恩。
為了夏啟,今日丹元貴為元嬰修士,卻被一個筑基修士侮辱,此刻恩德,難以回報!
“丹嶺之事,你莫要在意。你的煉丹天賦很好,這一次既然回來,就不要離開丹宗,隨我學(xué)習(xí)煉丹之術(shù)吧!钡ぴ难壑校行┬牢。
起初收下夏啟為弟子,乃是隨性而為,但是后來夏啟卻展露出來絕好的煉丹天賦,這讓丹元將夏啟當(dāng)成了真正的傳承弟子,所以今日才會如此對抗丹鋒兄弟。
丹元與兩位弟子分別已久,今日歸來,又受到丹嶺這般刁難,在大殿之中,丹元便留下來,與兩位弟子在一起交談了一會。
指點了古月的修煉,同時也指點了夏啟煉丹一道的不足。
不過當(dāng)?shù)ぴ獣韵膯⒁呀?jīng)能夠煉制五品靈丹的時候,卻是大吃一驚,臉上掩飾不住的喜色,心中大嘆收了一個好弟子。
筑基期二層的修為,卻是煉制出來五品靈丹,這等天賦,足以令人驚駭!
要知道筑基期二層的修為,真元不足,煉制出來五品靈丹,幾乎是癡人說夢,夏啟可謂是第一人了!
修為與煉丹息息相關(guān),煉丹宗師,大都數(shù)都是元嬰修士,只有少量的金丹修士能夠成為煉丹宗師,而且都是最低階的七品煉丹宗師。
如同丹嶺那般,看似已經(jīng)六品煉丹大師,但是想要成為煉丹宗師,卻是艱難無比!不提其它,便是修為,丹嶺也是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。
…………
夏啟師徒三人,在丹元居住的大殿中交談。丹宗主峰已是大殿中,夏啟幾人剛剛離開,留下的丹鋒和丹全兄弟二人,也在議論。
“大哥,那丹元如今越來越活躍,加上丹宗還有不少老骨頭都向著丹元,我們是不是趁早動手,直接殺了丹元了事?”丹全劍眉星目,乃是一翩翩俊男,但是此刻卻是眼含煞氣,厲聲開口。
“丹宗里面,不能沒有煉丹宗師,此事不能急。等到將丹嶺的修為,提升到了金丹期之后,讓他參悟煉丹一道,早日成為煉丹宗師,在出手殺了丹元。不過這一段時間,倒是可以想辦法將那夏啟殺了!”宗主丹鋒淡淡的開口道。
“為何還要殺那夏啟?區(qū)區(qū)一個筑基期修士,五行靈根,雜亂無比,難有成就,你我兄弟二人,何須對付他?”丹全的眼中,全是不解。
“明兒對那古月傾心,想要結(jié)成道侶,但是那古月似乎對夏啟有意思,所以將那夏啟殺了,明兒這才有機(jī)會得手。不要忘了,你殺氣太重,那古月的殺戮劍道,正是適合你修煉,若是明兒能夠與古月結(jié)為道侶,殺戮劍道的修煉法門,你便可以輕易得到!”丹鋒目光閃爍,再度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