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點,這幫人有可能趁著你不在,趁機悄悄將蛟龍煉制成自己的!睖驿榈篱L一看那幫人的神態(tài)就知道他們的心思了。
陳浩奇怪,都是我點睛的了,還能被他們勾引走啊?
那當然不能,可他們能夠使用道門術法進行煉制。
“除非是神龍,也就是一口可以吞下這個星球的那種,否則,他們是有能力煉制成法寶,成為道門的上品功德法寶的!睖驿榈篱L說道。
陳浩就請教該怎么辦。
“你小子從哪弄來的斬龍之法,我也沒想到居然能一次性做成一條蛟龍,我看,他們最想要這個,你可要小心了!睖驿榈篱L警告。
那你不怕?
“我?我單身一人,怕他們干嘛?你小子身邊的小丫頭可不少哦,要是抓住一個,你能不能用這么厲害的功法去跟他們交換?”滄溟擠著眼睛笑嘻嘻說道。
那我就不能一人一條蛟龍給她們當保護者?
滄溟道長很生氣,干脆自己休息去了。
你以為斬龍之法成功率有那么高嗎?
這次是幸運,否則,實驗一百次也未必能真正做出一條蛟龍。
孽龍倒是可以。
很快,一群僧人又跑了回來。
道門都找上門了,佛門總不能被單獨對待吧?
夜半,葛天放帶著楊林,抱著一個非金非銀非銅非鐵的盒子也趕到了。
盒子里裝著一點清水,一條黑色的蛟龍正在里面游動。
盒子打開,孽龍試圖沖出來。
天空一聲怒吼,蛟龍發(fā)威了。
孽龍慌忙鉆進水底,再也沒敢浮現上來。
“交給你們了!”葛天放心疼的打著哆嗦。
陳浩不屑道:“好像我會要你們的孽龍似的,行了,到時候要是能成為蛟龍,和龍氣石相連的話我給你們一點好處!
現在不能?
“你覺著我現在能相信你們嗎?”陳浩怒道。
滄溟道長打坐完畢,出來騰空而起直接向東海方向撲去。
陳浩帶著蛟龍,提著盒子緊跟而來。
楊雪拉著周夢雪也跟了上去,她不太放心嗎讓周夢雪一個人待在這里。
佛門可說了,周夢雪就是陳浩的一個軟肋的存在。
公孫師兄等二十七人互相一看,迅速化作長虹緊跟而去。
葛天放咂咂嘴,你把我那盒子留下!
那是秘閣的好東西,至少算得上中品法寶。
“你發(fā)現了沒有,這些人越來越氣息凝重,我猜測他們都修煉了高明的神功秘籍,很可能就是傳說中陳浩使用過的,解決克難城莊園的那種功法!睏盍值吐曊f。
葛天放哪里能不知道,他甚至聽人說陳浩他們正在修煉法天象地。
那才是真正的無上玄功!
可他也不敢問啊。
“這次回來,我們得要點好處了,要不然,你看佛門跟道門這些人,何曾把我們放在眼里,這么下去他們要凌駕于我們之上,秘閣的權威必須加強!”楊林說道。
忽然就在此時,上官驚鴻趕到。
瀛洲國一群修者瘋了,他們竟試圖強攻海州。
“聲東擊西,我猜測應該是你們那邊!睏盍值,“那就讓他們來吧,我們這一次算是傾巢而出,就算西方魔修者肯出手幫助瀛洲國,他們也沒有任何勝利的幾率。”
那要是他們去阻攔那幫人斬龍呢?
“肯定有人告訴了他們,這些王八蛋才著急了,我看我們應該想個辦法,立即找到他們匯聚的地方,跟他們進行一場……嗯?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?”上官驚鴻怒喝道。
葛天放好笑地道:“你上哪找他們去?茫茫東海,那么長的防線,他們用一年時間也找不到那幫人啊。”
衛(wèi)星搜索呢?
“上面出手了,干擾對方的衛(wèi)星!备鹛旆藕谜韵镜。
陳浩也明顯察覺到,龍國這一次一定要弄死瀛洲國的決心特別大。
他感受到沒有什么東西偷窺,但他肯定西方的衛(wèi)星此刻就在頭頂盤旋。
那必定就是上面也用相等的手段對付敵人呢。
好啊,這次算是聯合起來對付敵人。
“對了,我聽說了一件事,關于罪域的,還有你老子的事情!睖驿榈篱L突然說道。
陳浩連忙詢問。
“不用擔心,你老子前段時間大打出手,罪域聽說之后試圖派人尋找,反倒被他帶著人打了一個埋伏,我估計,應該是在試煉,相信你們見面的日子不遠了,”滄溟道長重點警告,“我聽學院幾個老頭說起你母親,你現在不要急著去打擾,說是囚禁,實際上也是一種修煉,他們現在要是敢出來,那可能就徹底和一些宗門撕破臉了!
蒼梧學院都要考慮這個嗎?
滄溟道長看了看他,重重地提醒:“有些事不是干掉對方就行那么簡單的道理,要是那么簡單的話,你姥姥早就出手了,那可是個老怪物!”
陳浩一頭霧水,我外婆還在?
“當年在沙漠中那一戰(zhàn),你外公一把單刀壓制三百西方魔修不敢抬頭,連大洋彼岸的黑袍大祭師都被他干掉了,徹底中斷了對方高歌猛進的步伐,不過自己也和對方同歸于盡了!睖驿榈篱L說道,“你姥姥作為那一場大戰(zhàn)的參與者和主戰(zhàn)派,她難道能比你仁慈?只不過,許多事你不明白也無法明白,到了某個高度的時候你自然會理解,現在別記著驚動那些人!
陳浩若有所思,此事恐怕與龍國有點關系,但最重要還是跟外國的修者很有關系。
“沙漠之戰(zhàn)?難道,我們現在對一些前輩修者無法公開,就是因為要照顧到沙漠那邊的一些修者的感受嗎?!”楊雪不悅道,“我們不應該讓他們蹬鼻子上臉!
“是跟那邊有關系,而且,你們不知道那邊有一個剛出現的黑袍圓月祭師,促成那邊的四個圓月祭師的陣法能夠發(fā)揮出巨大的威力,我們暫時還沒有壓制整個天下修者的實力,有時候就不得不做一些妥協(xié),”滄溟道長淡然一笑,“否則,你們以為我只能在山下當一個郎中?!”
圓月祭師?
還是黑袍?
陳浩心里有點嘀咕,驟然想起了一個故人來。
對方似乎跟他提到過,有一種黑袍圓月祭師很了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