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少騫接到客戶電話,將楚然送到帝爵豪庭門口,“你胳膊受傷了,不宜做飯,晚點接你出去吃。”
“不用,我下點面條吃就行了!背徽f完就走。
穆少騫看著楚然離開的背影,眸色微沉。
他剛啟動車子,耳旁傳來緊急剎車聲。
聲音從帝爵豪庭大門口處傳來,他下意識看了眼后視鏡。
這一看,心臟一震。
楚然被兩個黑衣人左右夾擊,拖上了一輛無牌的面包車?yán)铩?br>
他連忙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追上去。
面包車?yán)铩?br>
海哥眼神陰鷙的盯著楚然,“還認(rèn)識我吧?”
“你是誰?”楚然問。
海哥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壞人,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種。
楚然差點栽在他手里,當(dāng)然不會忘記他。
但來者不善,她必須加裝不認(rèn)識他。
海哥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楚然的臉上,然后死死捏著她的下顎,眼神兇狠的瞪著她,“小濺蹄子,居然跟我裝傻!”
楚然感覺下巴快要被捏碎了,她疼的根本說不出來話。
“海哥,康少的來電,接嗎?”小弟拿著海哥的手機(jī)問。
“沒看見我在辦正事?”海哥一腳踹在小弟腹部,疼的小弟面部扭曲。
“你們倆抓住她,今天我就要在車?yán)镛k了她!焙8缧靶Φ溃呀(jīng)開始動手解褲腰帶了。
楚然嚇得渾身汗毛都在發(fā)顫,一雙大眼睛里面寫滿了恐懼和害怕,她拼了命地掙扎著。
可對方都是身強(qiáng)體壯的壯漢,她的反抗,無疑是負(fù)隅頑抗。
“你掙扎的越厲害,我越興奮!焙8缟裆,言語變態(tài)。
“海哥,康少連續(xù)打了好幾個電話!毙〉茴澪∥〉。
海哥一記刀子眼甩過去,“再嗶嗶嗶,我撕爛你的狗嘴!”
手里的手機(jī),還在不斷的響著。
海哥脫光自己,剛要去脫楚然的衣服,車?yán)飩鱽砜邓几1┨缋椎穆曇簦昂8,你是不是抓走楚然了??br>
小弟被海哥嚇得六神無主,準(zhǔn)備關(guān)掉手機(jī),卻意外碰到了接聽鍵。
海哥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,因為他從未見過康思福如此憤怒過,他看著嘴里被塞了一團(tuán)紙的楚然,小聲問,“你認(rèn)識康少?”
楚然拼命點頭。
海哥背脊一陣發(fā)涼,聯(lián)想到康少每天掛在嘴邊的“小然然”,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動了不能動的人?
“康少,我喊楚小姐喝茶,你有事嗎?”海哥說。
“喝你妹。∧阒浪钦l的人嗎?你竟然也敢動她!”康思福吼道。
“她,她不是你的人嗎?”海哥迷糊了。
“她是少騫老婆!”
海哥感覺腦子被康思福的話給炸成了漿糊,不過他很快便想到他第一次在酒吧見到楚然之后,慘遭穆少騫的羞辱,便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他氣得一拍腦殼,連忙道:“掉頭回去,快!”
“你在原地等著就好,少騫馬上就追上你了!笨邓几5。
海哥嚇得半死,下意識看向車后面,果不其然,看見一輛氣勢洶洶的車子。
“海哥,你尿了!毙〉苷f。
海哥趕緊胡亂穿好衣服,然后用力推開控制住楚然的人,一人甩了一耳光,“這就是你們倆的待客之道?看穆總待會怎么收拾你們倆!”
海哥命人將車?吭诼愤,然后親自下車,笑臉迎接穆少騫的雷霆之怒。
穆少騫上來,二話不說,一腳踹飛海哥。
在確定楚然安然無恙的時候,穆少騫才繼續(xù)收拾海哥,“我的人,你也敢動!”
“穆總,這都是我手下干的好事,我什么都不知道!焙8缢﹀伣o手下。
手下全指望著海哥發(fā)工資,誰也不敢說一個‘不’字。
“你不發(fā)話,他們敢隨便抓人?”穆少騫一腳踩在海哥的胸上,疼的海哥直抽氣。
海哥慘叫連連,哭喊著求饒。
穆少騫卻并不打算就此罷手,他撥通報警電話,等警察將一行人抓走之后,才帶著楚然離開。
楚然受到了驚嚇,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似的,靠在副駕駛位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