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個傻白甜,無腦殘廢!我等看你被楚然棄之如敝屣的那天!”張帆用力撞了下蘇小美的肩膀,趾高氣昂的離開。
蘇小美被撞倒在地,后腦勺重重磕在辦公椅上,疼得眼底泛起淚花,卻不敢喊疼。
楚然走過去扶起蘇小美,冷著臉對張帆說:“道歉!”
“她自己像個被風(fēng)一吹就能倒的枯草,這能怪我?”張帆理直氣壯道,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。
“道歉!”楚然目光冰冷。
張帆雙手環(huán)胸,斜靠在辦公桌邊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,“我就不道歉,看你能把我怎么著?”
蘇小美怕惹麻煩,摟著楚然胳膊,怯生生道:“然然算了,我又沒受傷,犯不著為這點小事和她起沖突!
蘇小美向來怯懦膽小,卻敢為了保護(hù)她與張帆叫板,她又怎能辜負(fù)這番感人的情義?
楚然在一陣驚呼聲中,出其不意的將張帆撂倒在地,然后拉著蘇小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張帆摔了個四仰八叉,丑態(tài)畢露,她爬起來就要沖過去和楚然掐架,徐總監(jiān)出現(xiàn)了,“張帆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楚然推我!睆埛珢喝讼雀鏍睿е齑轿翗O。
楚然現(xiàn)學(xué)現(xiàn)賣,似笑非笑道:“你自己像被風(fēng)一吹就會落的死樹葉,這也能怪我?”
有人噗嗤一聲笑出來。
張帆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委屈,氣得直接撲向楚然,“我要撕了你!”
楚然一動不動,壓根沒將怒火滔天的張帆放在眼里。
無聲的侮辱最致命。
張帆表情愈發(fā)猙獰,她使出渾身的力氣要給楚然一記耳光。
楚然橫跨幾步輕松避開這致命一擊。
張帆撲了空,因用力過猛而撞在了辦公桌上,疼得她齜牙咧嘴。
因為楚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,徐總監(jiān)對她頗有看法。
他覺得楚然就是仗著穆少騫對她的關(guān)照,才會如此目中無人,所以想利用張帆來挫挫她的銳氣。
可張帆這個青銅都算不上的渣渣,竟然連楚然的手指頭都沒碰到,可把徐總監(jiān)給郁悶壞了。
徐總監(jiān)黑著臉訓(xùn)斥道:“這里是設(shè)計部,不是大爺大媽們吵架斗嘴的菜市場,你們要吵滾出去吵!”
張帆接連出糗,心底對楚然的恨意更上一層。
她暗暗發(fā)誓,總有一日她要讓楚然舔干凈自己皮鞋上的灰塵。
臨下班前,楚然接到張蕊的來電。
之前張蕊嘴快,在家人面前提及親閨蜜和親表弟要結(jié)婚的事情,導(dǎo)致家人們現(xiàn)在都不逼婚她表弟而是逼她了。
他們隔三差五就給她打電話,讓她帶楚然給他們瞧瞧,她一直推三阻四。
可今天老長輩們突然設(shè)宴,硬逼她將楚然帶給大家看看,否則就要給她安排一百個相親對象。
張蕊難得有事求楚然幫忙,她自然義不容辭。
到了下班時間,張蕊開車來接楚然,車?yán)镞有一個溫潤如玉的眼鏡男。
楚然上車坐在眼鏡男身旁,兩人之間留了個禮貌的距離。
張蕊發(fā)動車子之際,不忘介紹,“我表弟,韓碩!
“我閨蜜,楚然。”
楚然對韓碩露出一個淺笑,算是問候。
韓碩微微頷首,以笑回之。
“喂!你們倆現(xiàn)在可是熱戀中的情侶,怎么能這么生疏呢?”張蕊看不下去,朝后視鏡喊了一嗓子。
楚然和韓碩往中間挪了挪,筆直的坐著。
張蕊沒眼看,忍不住吐槽,“熱戀中的情侶都是親密無間的,你看你們倆,說的不好聽點,就像兩具僵尸坐在一塊!
張蕊將后視鏡扳向后座,楚然和韓碩齊齊看向鏡子。
看見鏡子里那兩張無比嚴(yán)肅的臉,他們倆都覺得張蕊說得對,于是不約而同的咧開嘴角。
張蕊差點死在這一秒,生不如死道,“你們倆又不是情場小白,怎么連假扮情侶都不會?”
楚然有過一次戀愛經(jīng)驗,可她那會被生活的重?fù)?dān)壓得喘不過來氣,一有時間就去兼職賺錢,根本沒閑情雅致和李瀚花前月下、你儂我儂,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情侶之間的熱情為何物?
與穆少騫假扮恩愛夫妻時,都是穆少騫主導(dǎo)一切,她只需要配合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