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說,她和謝無極之間這么多年的夫婦情分還是有的,要她做這種背后捅刀子的事情,實在是強(qiáng)人所難。
林浩卻是催動天魔奴印,不容置疑的說道:“我這是讓你斬斷過往,表忠心。當(dāng)然,你也可以拒絕,不過下場只有死路一條!
東方錦繡咬了咬嘴唇,她自然不可能選擇死亡,畢竟修煉到這般境界,歷經(jīng)了無數(shù)艱辛,她可是相當(dāng)惜命。
“好吧,我愿意遵從主人的命令!
“很好,等你完成任務(wù)之后,我不會虧待你的,定讓你體會到,何為極樂。”
東方錦繡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抹羞紅,輕聲說道:“好。”
“嗯,沒事了,你先退下吧!
處理好東方錦繡后,林浩直接出了昆侖山,走出寢宮。
松蘭閣內(nèi),南宮婉清朱唇輕啟,將一枚散發(fā)著氤氳仙氣的療傷圣丹,含于口中。
隨之玉手結(jié)印,緩緩調(diào)動體內(nèi)仙之力,試圖療愈腹部猙獰的傷口。
先前那場惡戰(zhàn),她被數(shù)名玄仙強(qiáng)者圍攻,不僅腹部遭受重創(chuàng),體內(nèi)更是暗藏諸多傷勢。
要命的是,這些傷口皆被施加了惡毒的詛咒,即便她擁有療傷圣丹,短時間內(nèi)也難以痊愈。
“嗯?”
南宮婉清忽然感應(yīng)到,一股氣息悄然接近。
她豁然睜開眼眸,只見林浩不知何時現(xiàn)身于此。
這一幕,讓南宮婉清極為驚訝。
畢竟,她只差一步便能邁入玄仙后期,對方卻能如此悄無聲息的靠近自己。
若是敵人,此刻自己恐怕早已性命不保。
不過,南宮婉清更為驚訝的是,如今外敵環(huán)伺的嚴(yán)峻局勢下,林浩理應(yīng)在教中坐鎮(zhèn)指揮,怎會有閑暇來到自己這里?
“南宮宗主,我瞧你受傷頗重,而我對療傷之道略有心得,不如由我為你療傷,定能助你早日痊愈!
林浩開口說道。
南宮婉清微微一愣,隨后說道:“蕭尊主,你日理萬機(jī),哪有時間,在我這等小人物,身上浪費!
林浩輕笑一聲,說道:“南宮宗主言重了,云煙教的教主乃是棠溪雨,宗門大小事務(wù)也由她全權(quán)處理,我不過是個閑人罷了。
再者說,能為南宮宗主這般傾國傾城的美人療傷,又怎算得上浪費時間呢?”
南宮婉清臉頰微微泛紅,她自然明白,林浩這是將心思,打到了自己身上。
但一想到,要與徒兒共侍一夫,心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。
不過,她并未直接拒絕,而是話鋒一轉(zhuǎn):“蕭尊主,不知你打算如何為我療傷?”
林浩嘴角微微一勾,神秘笑道:“一會,你就知道了!
見南宮婉清沒有拒絕,林浩心神微動,緩緩走到女人身后,伸出一只手掌,輕輕貼在女人的后背之上,隨后運轉(zhuǎn)昆侖魔帝訣。
當(dāng)林浩的手掌,貼在后背之上時,南宮婉清不禁打了個冷顫。
她一臉?gòu)尚,鬼使神差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有勞蕭尊主了!
林浩運轉(zhuǎn)功法之后,并非將自身仙力直接渡入女人體內(nèi),而是巧妙調(diào)動了純陽之力。
剛開始,南宮婉清并未感覺到異樣。
然而,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工夫,她突然感覺,后背好似被熊熊烈火炙烤一般,熾熱難耐。
與此同時,體內(nèi)更是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無名之火,燒得她心慌意亂。
“蕭尊主,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南宮婉清驚慌失措的問道。
林浩心中暗喜,卻一臉淡定的說道:“沒什么呀,不過是正常療傷而已!
林浩心里十分清楚,自己這純陽之氣,堪稱世間最強(qiáng)的“魅藥”。
莫說是南宮婉清,就算是高高在上的月瑤,若是被自己這般,灌入純陽之氣,恐怕也會放下清冷的姿態(tài),跪地臣服。
南宮婉清的臉頰愈發(fā)紅潤,恰似熟透了的番茄。
她的身體,也不由自主的,輕微扭動起來。
林浩見此情形,心中暗喜:“成了!”
他順勢從后面攬住女人的細(xì)腰,柔聲道:“南宮宗主,你這絕世仙姿,我蕭某人傾慕已久,宗主可否做我道侶?”
此時的南宮婉清,已被那無名之火,完全控制了心神。
她意亂,神迷的說道:“妾身不過蒲柳之姿,蕭尊主能夠垂青,實乃妾身莫大的榮幸!
林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輕笑,說道:“不,我才是深感榮幸,能夠有南宮宗主這樣的美人做道侶。
既然南宮宗主答應(yīng)了,那從今往后咱們就是道侶了!
“嗯!
南宮婉清低聲回應(yīng)道。
聽到南宮婉清的回答,林浩嘴角的笑意更濃了,他趁熱打鐵:“夫人,你別光答應(yīng)啊,來,叫聲郎君讓我聽聽!
此刻的南宮婉清,滿心渴望林浩的親近,全然不顧后果,嬌聲喊道:“郎君!”
林浩滿意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夫人這一聲,可真是叫到我心坎里了。我也不瞞夫人,其實我的雙修之法療傷效果更佳,你愿不愿意試試?”
南宮婉清微微低頭,聲音細(xì)若蚊蠅:“我……我愿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