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林浩如此說,夏安寧卻是慌了。
她還是比較了解林浩的,知道以其性格肯定能夠做出這種事來。
“林浩,你不要做傻事。”
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,但微微顫抖的尾音卻暴露了她內(nèi)心的慌亂,“你身邊的女人那么多,不缺我一個!
林浩看著夏安寧,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堅(jiān)定的光芒:“在我心中,我每一個女人都是獨(dú)一無二的,沒一個是多的。夏安寧,如果你不取消婚約,大婚之日,我必來搶親!”
“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說完這句話,林浩便離開了。
夏安寧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,氣得直跺腳,“這個該死的家伙,終日就會給自己出難題!”
雖然嘴上這樣說,但夏安寧內(nèi)心還是傾向于,不想看到林浩出事。
……
冠軍侯府邸。
霍欣雅皺著眉頭推開了林浩的房門。
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,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她走了進(jìn)去,見林浩癱坐在地上,面前則是堆了十幾個空酒壇子。
以林浩現(xiàn)在的修為,別說十幾壇酒,就算是上百壇酒,也是醉不倒的,可是他現(xiàn)在醉了。
因?yàn)椋麑⒆约旱男逓榻o封印了。
“欣雅來了啊,來一起喝啊!
林浩打了個酒嗝,搖搖晃晃地舉起手中的酒壇子。
霍欣雅走過去,將他手中的酒壇子奪了過來,神色擔(dān)憂的問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林郎,你到底怎么了?為什么要這樣折磨自己?”
林浩搖搖頭:“沒什么,只是想喝酒了!
“不可能,你肯定是遇到事情了,否則不會這般嗜酒,快說發(fā)什么事了?是因?yàn)橄陌矊??br>
林浩苦笑一聲,“欣雅,你就是太聰明了,什么都瞞不過你!
霍欣雅聞言,皺眉說道:“是不是夏安寧執(zhí)意要嫁入西門家,而你打算搶人呢?”
聽霍欣雅如此說,林浩頗為驚訝的看了一眼,這女人真是冰雪聰明!
“欣雅,你說的沒錯,我打算搶親。”
“什么?!”
聽完這句話,霍欣雅立馬站了起來,神色焦急的說道:“不可以,絕對不可以!”
“林郎,你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嗎?”
“當(dāng)然知道!
林浩亦是站了起來,體內(nèi)靈力自行運(yùn)轉(zhuǎn),身上的酒氣瞬間散去。
他的眼神變得堅(jiān)定而銳利,“一個人,面對帝王家以及西門家!”
“你還知道!”
“這兩家都非善輩,你怎么敢招惹的!被粜姥艛(shù)落著林浩。
林浩嘆了口氣道:“不能招惹,也得去招惹。∥以趺茨芸粗业呐,嫁給別的男人呢?”
霍欣雅很清楚,林浩一旦做了決定,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,她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林郎,如果是我,你也會冒著生命危險搶親嗎?”霍欣雅問道。
“問的什么胡話?”林浩輕刮了下霍欣雅的瓊鼻,說道:“你忘記我不是已經(jīng)搶過你了么?從趙家老祖手中,把你搶了回來!
“是喔!甭勓,霍欣雅恍然大悟,想了起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同意你去。”
林浩意外的看向霍欣雅,他沒想到她會這么干脆就同意了。
“怎么?”
霍欣雅婉轉(zhuǎn)著峨眉,笑著說道:“看你這幅樣子,是不是以為,我會死纏爛打,跟著你一起去啊。”
“放心吧,我有自知之明,以我的實(shí)力跟著你,只會拖你的后退!
林浩將女人攬入懷中,輕吻一下女人的額頭道:“謝謝!
“謝我什么,只恨我實(shí)力低微,不能幫助你。”
…
與此同時,在鎮(zhèn)國將軍府內(nèi),西門淵焦急地來回踱步。
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,但他父親卻遲遲沒有對林浩出手的意思。
這讓他心中隱隱感到不安。
他了解自己的父親,一旦決定出手,必然是雷霆萬鈞。
但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卻讓他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爹,我們真的就這樣放任林浩不管嗎?”西門淵找到父親,急切地問道,“萬一他在大婚之日來鬧事怎么辦?”
聞言,西門弘?yún)s是說道:“來吧,正好!”
“我還怕他不來,我答應(yīng)了安寧公主,不對他出手。本來準(zhǔn)備等你們大婚后,再找機(jī)會除掉他,他要是來你婚禮鬧事,我們正好可以光明正大殺了他!”
“那時,只怕陛下回來,也沒有由頭怪罪!
聞言,西門淵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父親有這打算就好。
與此同時。
某處秘境外。
余穎剛從一秘境探寶出來,就人們議論中得知,近期關(guān)于西門家和夏安寧大婚相關(guān)的消息。
猜測這一切都是自家徒兒鬧出的,但大婚最后還是如期進(jìn)行。
余穎深知徒兒的秉性,擔(dān)心此事無法收場,便決定趕過去阻止。
兩日后。
西門家大婚,賓客盈門。
眾人除了前來祝賀,還有便是想看看,冠軍侯會不會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