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棺材,刻墓碑。
他如同戲臺上的提線木偶,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一切。
“在這,魔頭在此,快去稟告刑法長老!”一名煉氣士神色興奮的喊道。
“身受宗門栽培之恩,不思回報就算了,反而勾結(jié)魔修!”
“無恥叛徒,你還有臉在此?”
“林浩,別再這假惺惺了,這位師妹就是因你而死!”
面對眾人的指責(zé),林浩卻一言未發(fā),是啊,我不殺師妹,師妹卻因我而死。
他眼角的哀傷更加濃郁,輕輕的合上棺材蓋,讓師妹入土為安。
偽君子,死魔頭,旁邊幾名修士,喋喋不休的謾罵,但沒人敢動手,他們只是煉氣士,摞在一起也不夠林浩打的。
轟!
一道青色劍芒自天邊來,直接將林浩斬飛!
“刑法長老來了,無恥叛徒死定了!”
林浩如同破棉絮般被劍芒斬的在飛中飄舞,不斷的咳出鮮血,胸前更是留下一道猙獰的傷口,不斷滲出的鮮血,染紅了衣襟。
“林浩,勾結(jié)魔道,釋放魔頭,依規(guī)當(dāng)斬!”
刑法長老的話,如同臘月的寒霜,冷的讓人發(fā)顫。
錚!
他懷中那把代表著門規(guī)的利刃出鞘,耀眼的寒芒,如同冬月的北風(fēng),割的人面疼。
隨即,一道劍氣向林浩斬出!
大如弧月的劍氣,將地面犁出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,迅捷若閃電的朝林浩斬去。
實力上的差距過大,避無可避,林浩拍了一下劍匣,機括響,青鋒出。
即使明知不敵,他也不束手待斃。
“不自量力!
刑法長老懷中抱劍,臉上滿是譏諷。
轟,一道火紅色的劍氣,直接斬滅青色劍氣。
“何人,敢擾我執(zhí)法!”
“我!”
一位絕美女子,踏著赤色蓮臺而來,那絕代風(fēng)姿,令見者無不動容。
“封尊主,你這是何意?”刑法長老氣勢軟了幾分。
“我來這是要帶走我的徒兒!
“這…這恐怕不合適!备惺艿脚霜q如實質(zhì)的殺意,刑法長老硬著頭皮說道。
“封尊主,林浩他犯的是叛門罪,依照門規(guī)當(dāng)斬。”
封滄月挑起秀眉,冷哼道:“你說林浩犯了叛門罪,可有證據(jù)?
若是存心污蔑,依照門規(guī),當(dāng)廢除修為!
“封尊主,據(jù)鎮(zhèn)守鎮(zhèn)魔塔的長老所述,是有人手持林浩的身份令牌,進入鎮(zhèn)魔塔,打開了鎮(zhèn)魔塔的禁制,放走了上千頭魔,此罪當(dāng)誅啊!”
“你能確定是林浩親手持著令牌放走了魔修嗎?”
“這…”刑法長老有些詞窮。
他確實無法證明是林浩用令牌打開鎮(zhèn)魔塔禁制的,據(jù)鎮(zhèn)魔塔長老所說,還是一女弟子手持身份牌……
“不確定是吧,那你剛才斬出一道劍氣,應(yīng)算是惡意攻擊同門,按照門規(guī)應(yīng)當(dāng)封住修為,受廷杖百下!”
旁觀者畏于封滄月的絕代兇威,不敢出聲討論,但心中滿是槽點。
【這封尊主太護短了吧,為了林浩不惜硬剛刑法長老!】
【其實封尊主說的有道理,不代表就是他放走的魔修啊!
【道友你真是蠢笨,就算不是林浩親去鎮(zhèn)魔塔,但是能得到他身法令牌的,肯定是他信任的人,你能保證這一切不是他在暗中操縱?
所以刑法長老的判斷沒錯,林浩就算沒有直接背叛宗門,但卻是魔修出逃的最大禍首之一!】
【只是,封尊主要是極力保林浩,刑法長老還真留不住啊!
“林浩跟我走!狈鉁嬖卵哉Z中沒有包含一絲感情,帶著不成器的徒兒就要離開。
“封尊主,這恐怕不合適!
“你這老狗聒噪的很!”封滄月言語中溢滿厭惡,冷然說道:“你給老娘記住,你主峰的劍,斬不了我大竹峰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