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
福伯也驚了。
這居然真給了。
他趕忙一臉笑意,熟絡(luò)的將其收下,道:“貴人爽快,您明日這個時辰再來,老朽給您回話,不過話說在前頭,這銀子,無論成與不成,可是不退的,此乃問路費!
“什么?”
“這不包成?”
武泊眼前一黑,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錢花了,連高陽的面都沒見著,還得等明天?
但他毫無辦法,只能憋著一肚子火,悻悻離去。
廣陵王府。
當武榮聽完武泊的匯報,整個人也是驚了。
“嘶!”
“一介老奴,居然敢收兩百兩的介紹費,這定國公府上下,算是一窩黑了!”
武泊也覺得離譜,但搖頭道:“父王,沒辦法啊,那福伯咬死了這是規(guī)矩,是緣法,不給錢不通稟!”
武榮陰沉著臉,在屋里踱步:“罷了,既然錢都花了,明日你再去一趟,若真能見到高陽,這二百兩也算值了!
“若是耍我們……”
武榮眼中寒光一閃,道,“那也不過是虧兩百兩罷了,倒也不算什么大損失!”
武泊:“……”
這說話硬氣的……他差點以為武榮要出手,直接暗中搞死福伯呢。
與此同時。
定國公府。
高陽書房。
福伯推開房門,躬身道:“大公子,魚兒咬鉤了,還是個心急的魚,老奴按您的吩咐,嚴格篩選,直接伸了兩根手指。”
高陽聞言,一邊拿起一枚自地窖取出的葡萄,丟入嘴中,一邊挑眉的道:“哦?他給了二十兩?”
“這出手,倒也算闊綽!
大乾的錢,還是十分值錢的。
這二十兩,倒也不算少。
福伯一聽,立刻連忙否認:“大公子,昨天經(jīng)過您那么一說,區(qū)區(qū)二十兩怎么能夠?我直接要了二百兩!”
高陽正準備咽下的葡萄差點噎住,不禁坐直了身子:“二百兩?只是通傳費?”
“福伯,你可以啊,比我想的還狠!”
高陽一臉欣慰的模樣。
福伯嘿嘿一笑,有些不好意思:“老奴看那小子縱然戴著面具也遮不住的焦躁,就尋思著這竹杠不敲白不敲!
高陽瞬間樂了,來了興趣。
“二百兩……這冤大頭當?shù),看來確實是藩王的人,而且來頭不小,普通宗室可沒這么闊綽!
“這條魚夠肥,值得下餌,明天他再來,你便可以這般……”
高陽低聲吩咐一番,福伯連連點頭。
“大公子,還是你有招!”
“老奴服了!”
高陽一笑,目光緩緩落在一旁的呂有容身上,開口道,“有容,你明日便隨我一同去吧,需要你幫我演一出戲!
“演戲?”
呂有容眨眨眼,極感興趣的道:“夫君要我演什么?”
高陽目光深邃,摸了摸下巴的道:“就演一個……對呂家之事記恨頗深,對天下藩王恨得牙癢癢的委屈小媳婦!
很快。
次日。
解憂閣外。
武泊一大早就來了,在街角探頭探腦,比約定時間早了足足半個時辰。
“福伯,怎么樣?高公可愿見我?”
武泊一見福伯,便迫不及待地問。
福伯臉上都笑開了花:“貴人真是好運道,老朽昨夜磨破了嘴皮子,大公子總算松口,答應(yīng)見您一面!”
武泊瞬間大喜。
這福伯雖心黑了點,但收了錢還是很給力的。
“太好了,快帶路!”
福伯卻伸手一攔,依舊笑瞇瞇的:“貴人莫急,規(guī)矩還沒完呢!
武泊心里一沉,人都麻了。
“還有規(guī)矩?”
福伯搓著手:“這進門之前,得搜身,確保您沒帶什么不該帶的東西,這也是為了我家大公子的安全!
武泊聞言,松了口氣:“高公一向謹慎,我有所耳聞,搜身是應(yīng)該的,搜吧!
他張開手臂。
福伯卻沒動,依舊笑著:“這搜身嘛……自然也是要費用的,畢竟,老朽也得擔點風險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