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早朝之后。
武曌一身金黃色的長袍,臉蛋矜貴不已,她看著手上奏折的內(nèi)容,不由得一臉煩悶。
武曌放下手中奏折,朝一旁的太監(jiān)出聲問道,“高相呢?”
太監(jiān)彎下身,恭敬的道,“啟奏陛下,高相告假了!
武曌眉頭蹙緊,雖然有些不悅,但卻也并未說些什么。
大乾還是比較寬松的,一年之中,官員除了固定的休沐之假,還有幾天應(yīng)急的假。
只是令武曌好奇的是。
高陽這廝,為何忽然告假了?
病了?
“高相的理由是什么?”武曌出聲問道。
太監(jiān)很耿直的道,“高相emo了!
“emo?”
武曌一臉懵逼。
太監(jiān)解釋道,“據(jù)高大人所說,就是心情極度不好,郁氣積心,提不起精神,故此告假一天,調(diào)整一下。”
武曌聞言,解鎖了一個(gè)新詞。
但她隨即就有些吃驚,“這世上居然有能讓活閻王emo的事?”
“匪夷所思!”
“活閻王可具體說了因?yàn)楹问??br>
太監(jiān)搖頭。
武曌又問道,“戶部尚書高峰呢?今日朕看他也未上朝!
“高大人也告假了。”
“哦?高峰也告假了?他又因何理由?”
太監(jiān)依舊道,“戶部尚書也自稱emo了!
武曌:“???”
高陽emo了,高峰也emo了?
這父子倆發(fā)生什么了?
武曌十分奇怪,一個(gè)emo她倒也好理解,但兩個(gè)全都emo了。
并且還是同一時(shí)間!
這就很令人奇怪了。
太監(jiān)出聲道,“陛下,除了高相,戶部尚書高峰高大人,就連定國公也上了一封奏折,說近日要出城游玩一番,請(qǐng)陛下應(yīng)允!
武曌本能察覺到一股不對(duì),她直接出聲道,“為何?”
“定國公的理由呢?”
太監(jiān):“定國公也emo了!
武曌:“???”
一旁的上官婉兒臉上也露出震驚之色,“高家三父子,全都同一時(shí)間emo了?”
“這是發(fā)生何事了?”
武曌沉吟片刻,直接出聲道,“來人,擺駕定國公府。”
“朕倒要看看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!”
很快。
武曌帶著護(hù)衛(wèi),直奔定國公府。
此刻。
太陽高照,金色的陽光籠罩大地,極為溫暖。
“這都什么時(shí)辰了,太陽都曬屁股了,高相還在睡?”
“去令高相來見朕!”
武曌負(fù)手站在小院內(nèi),一臉冰冷,出聲說道。
福伯迅速離去,卻又很快尷尬而來,他佝僂著腰。
武曌出聲道,“高相起來了嗎?”
福伯一臉尷尬,“陛下,大公子昨夜喝的太多,現(xiàn)在還睡的不省人事,老奴……老奴沒叫醒他!
武曌皺眉。
這高陽不但emo了,還喝了不少酒?
她心底是越來越好奇了!
她滿臉威嚴(yán)的道,“去傳高峰,令他去喊高陽。”
高峰和高陽之間的父慈子孝,武曌可十分清楚。
這大好時(shí)機(jī),若令高峰前去喊高陽,高陽必定被抽一頓。
但福伯臉上更尷尬了。
武曌心有不妙,出聲道,“福伯,你這是什么表情?”
“陛下,家主……家主也喝的不省人事,根本叫不醒啊!”
“夫人都上大嘴巴子了,但還是醒不來!”
武曌:“……”
上官婉兒:“……”
武曌看向上官婉兒,上官婉兒也看向武曌,兩人都面面相覷起來。
“高峰也喝的不省人事,大嘴巴子都叫不醒?”
“那定國公呢?”武曌出聲道。
福伯臉上更尷尬了,“陛下,老國公……老國公喝的最多,怕是更難醒!
“老國公也喝多了?”武曌吃驚不已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福伯,你可知道?”
武曌看向福伯,出聲問道。
福伯搖頭,“陛下,老奴也不知,老奴只知昨日下午是大公子率先喝的悶酒,接著家主聞聽此事,便前去看笑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