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內(nèi)拉了上千人,到最后沒砍下一盒白玉糖,直接氣暈了過去,醒來就給我撓了,陛下,你看這給我撓的!
盧文指著脖頸上的血痕,滿臉悲憤的開口。
“還請陛下為臣做主,為長安百萬百姓做主!”
武曌也嘴角一陣抽搐,目光落在高陽身上。
她雖有心理準(zhǔn)備,但也屬實沒想到高陽竟這么過分。
先是金幣,又是元寶,最后直接來了一個老鼠偷走金幣和元寶……
這招數(shù),奪筍啊!
“高員外郎,可有此事?”
武曌鳳眸落在高陽身上,徐徐開口說道。
高陽一步站出來,指著盧文對武曌高聲道,“陛下,臣冤枉!”
“臣真是氣抖冷,這是赤裸裸的污蔑。
“既如此,臣也要彈劾,臣彈劾盧大人以大欺小,肆意污蔑,這所謂的砍一刀,憑什么說是臣干的?”
盧文聞言,眼珠子一瞪。
他直接繃不住了。
“你還要彈劾老夫?”
“整個長安城,此等毒計誰不知道出自高大人之手?”
盧文差點噴出一口血,這小子真是無恥!
但高陽義正言辭的道,“正所謂捉奸要在床,就因為本官名聲在外,所以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本官身上扣?”
“盧大人,證據(jù)呢?”
盧文直接開口,帶著冷笑,“高大人身邊那叫陳勝的護衛(wèi),便在白玉閣主持,高大人還想抵賴?”
高陽面色不變的道,“陳勝前日偷看臣洗澡,已經(jīng)被臣逐出了定國公府,他另找一份養(yǎng)家糊口的工作,這豈不是很正常?”
“什么?”
“那陳勝偷看你洗澡?”
盧文瞪大雙眼。
陳勝偷看高陽洗澡這等荒謬的謊言,高陽是怎么說出口的?
高陽不臉紅,他都臉紅。
盧文后槽牙都疼了,“高大人,你這是將朝廷百官,將陛下都當(dāng)做傻子嗎?這等荒謬的謊言,你也說的出口?”
“老夫入朝三十年,還從未見過高大人這般厚顏無恥之徒!”
盧文咬牙切齒,聲音響徹金鑾殿。
百官也是嘴角抽搐,沒想到高陽這般無恥。
這理由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,離譜到家了。
王忠也一陣戚戚然,當(dāng)初……他便敗在了高陽的口舌之下,直接將他搞到了關(guān)中,天天吃蝗蟲!
但他也沒開口,畢竟這種事哪怕做實是高陽干的,對他的影響也微乎其微。
反倒容易吸引高陽的仇恨。
但一些御史坐不住了,剛準(zhǔn)備站出來。
高峰一步站出來,聲音響徹整個金鑾殿,“老夫可以作證,這陳勝確實愛偷看府上男子洗澡,府上的福伯,老夫親衛(wèi)都被偷看過!”
“現(xiàn)在陳勝已被逐出了府,老夫正考慮要不要給他第二次機會回府的機會!”
反正白玉糖是給武曌做事,所以高峰倒也不必考慮欺君之罪。
他不得不說,這張口就說瞎話的感覺真爽!
盧文聞聽聲音,瞬間看向了高峰。
這種瞎話,還能強行作證?
“高大人,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!
高峰臉色不變,冷聲開口道:“盧大人,老夫說的是事實,你在朝堂公然污蔑我定國公府的人,這必須道歉!”
盧文沒想到,高峰竟也如此不要臉。
呂震也開口道,“高家小子生性純良,向來嘴里沒有假話,這定是一場誤會!”
盧文看向呂震,嘴唇都開始哆嗦了。
“呂老將軍,就連您也……”
呂震眼觀鼻,鼻觀心,都不看盧文。
但沒辦法,他家孫女都巴不得自己主動交代了,那既是一家人,他肯定得配合!
高陽開始補刀,“這轉(zhuǎn)盤游戲,一盒白玉糖本官聽聞需要十二貫錢,這對普通百姓而言,本就是一年的工錢,本身就是運氣游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