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怎么了?”陳勝好奇問道。
高陽瞇著眼,陷入一陣思忖。
“這青天白日的,府門緊閉,這般寂靜,甚至連迎接本官的人都沒有,怕是有大問題!
“陳勝,去取梯子和長繩,咱們爬墻入府!”
陳勝掃了掃,有些不信的道,“大公子,這是否太過謹慎了!
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做了虧心事,就怕鬼敲門,還是謹慎點為好。”
“當然,你若是不信的話,那你一個人走大門,我們爬墻。”
高陽一陣反問。
陳勝聞言,連忙搖了搖頭,“大公子爬墻,豈有下人走大門之理?”
“我也爬墻!”
吳廣、趙大等人,也紛紛應道,“我等自當跟著大公子!
大乾第一毒士的謹慎,可以不太信,但絕不能傻傻的去以身犯險。
與此同時。
大門內(nèi)。
高峰背負雙手,滿臉威嚴的道,“都給老夫聽好了,待會兒那孽子一進來,爾等立刻將其束縛住!
“福伯,你切記,務必要第一時間堵住那孽子的嘴,這孽子謹慎的狠,要是不堵住他的嘴,給他反應時間,說不定就搞出什么護身的底牌。”
“揍他先封嘴,這是老夫總結(jié)出的經(jīng)驗!”
一旁,有護衛(wèi)憂心忡忡的道,“老爺,這能行嗎?”
高峰眼睛一瞪,訓斥道,“如何不行?”
“只要先堵住他的嘴,揍了再說,到時縱有護身符,老夫也可權(quán)當不知,揍都揍了。”
高峰想到這一點,臉上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。
這孽子,他高峰沒腚眼是吧?
“嘿嘿,父親大人高明,這下看兄長如何逃?”
“也不是孩兒故意挑事,實在是兄長這誓言太過了,待會兒孩兒幫助父親大人將其捆住,父親直接開揍!”
高長文聞言,連忙的道。
這抓娃娃機,他到現(xiàn)在還沒搞出來,著實是坑慘了他。
高峰眼底滿是冷意,自高天龍的嘴里,他知道了真相。
這孽子,斷不可忍他!
今日,他就要讓高陽知道,什么叫做棍棒下面出孝子。
高峰來到大門一側(cè),手里拿著一根帶刺的藤條,高高舉起,一眾府衛(wèi)也虎視眈眈盯著緊閉的大門。
福伯眼睛發(fā)酸,朝旁邊掃了掃,卻意外看到一旁的院墻上,多了一道人影,并且正盯著大門所在的方向,臉上還帶著一抹笑意。
那不是高陽,又能是誰?
福伯嘴唇嗡動,想要出聲。
他卻老遠看到高陽做了一個噓的手勢。
一時間,福伯噤聲,連忙專心致志的看向大門。
高陽的記恨,這誰頂?shù)米。?br>
并且一個丞相,一個戶部尚書,一個年近五十,一個才剛剛加冠。
這傻子都知怎么選!
對不住了,老爺!
高陽上了院墻后,陳勝和趙大將繩子拉住,高陽借助繩子和墻壁,如特種訓練一般,悄無聲息下了墻。
他躡手躡腳的朝著大門逼近,有下人想要出聲,但看到高陽的噓聲手勢,全都齊齊低頭,掉頭就走。
很快。
高陽便到了大門口,來到了滿臉聚精會神,正死死盯著大門處的高峰和高長文背后。
當看到高峰高高舉起帶著刺的藤條,還有高長文手中蠢蠢欲動的繩子。
高陽嘴角一抽,
這就怪不得他了!
下一秒。
他雙手合掌,食指和中指并攏,其余手指蜷縮,做個一個標準的千年殺手勢!
福伯看似盯著黑門,實則一直都用余光偷瞄高陽。
當他看到這個手勢,不由得面帶駭然,眼露震驚。
這……
高峰盯著黑門,余光一掃, 當看到福伯那斜瞥的目光,他當即不滿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