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目中無人,意圖羞辱我軍,羞辱陛下,那本官便留下你這雙眼睛!”
“陳勝,將其帶下去,戳瞎,再送他出營!”
“什么?”
阿扎力一聽這話,眼睛一縮。
這就要戳他眼睛了?
“活閻王,你……”
阿扎力還想出聲,卻被陳勝啪啪兩巴掌扇了過去。
“什么活閻王,要叫大人!”陳勝板著臉,一臉嚴(yán)肅的道。
隨后,他和吳廣一左一右,便架著阿扎力走了下去。
!
啊啊!
沒一會兒,阿扎力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。
“該死的高陽,你會遭報(bào)應(yīng)的,你千萬不要落在我匈奴的手上啊!”
阿扎力兩眼鉆心的疼,在手下簡陋的處置后,顫顫巍巍的騎上戰(zhàn)馬,踏上了回營之路。
營帳內(nèi)。
呂震不由得高看了高陽一眼,他出聲道,“臭小子,你真要跟那匈奴王子八百對八百,公平一戰(zhàn)?”
今日高陽之表現(xiàn),遠(yuǎn)超他的預(yù)料。
這些話傳回去,只怕匈奴右賢王和匈奴王子聽到了,要炸開鍋,整宿整宿的睡不著。
但高陽也自此和匈奴之間,再無轉(zhuǎn)圜余地!
這并非聰明人的做法。
“如此挑釁,若那匈奴王子迎戰(zhàn),縱主力繼續(xù)隱藏,最低要留下一支接應(yīng)部隊(duì),屆時(shí)我軍可趁機(jī)從左右突襲,吃下這支大軍,甚至是大破匈奴主力,一舉拿下玄水草原!”
高陽聲音平靜,一臉傲然的道。
此話一出。
高天龍,呂震等人紛紛眼前一亮。
“論陰,還是你這臭小子陰!”
“此計(jì)甚妙,此計(jì)甚妙啊!”
呂震捋著胡須,眼底透著滿意。
王忠,孫靖邊等人,也紛紛滿臉贊嘆。
高陽罵的這么臟,搞不好那匈奴王子真會沖動應(yīng)戰(zhàn),他們可趁此做文章。
這一刻。
縱然是王驍也不由得多看了高陽幾眼,這廝陰險(xiǎn)啊!
“只是此舉高大人會身陷險(xiǎn)境,縱然高大人麾下的八百人,都乃一等一的精銳,但戰(zhàn)場上刀劍無眼,只怕高大人仍有危險(xiǎn)!”
李震霄出聲道,語氣中滿是擔(dān)憂。
就光是今日這一番話,毫無疑問,八百對八百可以輸,高陽必須死。
這太危險(xiǎn)了。
高天龍掃了掃高陽,他也覺得奇怪。
如果說沒偷襲匈奴老窩之前,高陽和匈奴之間的仇恨并不大,哪怕落在匈奴人的手里,也不算什么,但現(xiàn)在……那就是天大的仇恨了!
這不符高陽一貫行事的作風(fēng)啊!
高天龍暗自奇怪。
也在這時(shí)。
高陽盯著眾將道,“諸位將軍,這八百人是要對八百人!
“但本官可沒說一定去。”
“這并非本官怕死,而是陛下臨行前有過交代,千萬不可落入匈奴人之手,實(shí)在是皇命難違。
高陽負(fù)手看向營帳上方,滿臉感嘆的道。
這話一出。
眾人先是眉頭一挑,接著全都明白了高陽的意圖。
“高大人,你這是要找人頂替自己?代為率領(lǐng)麾下八百親衛(wèi),與那匈奴王子展開決斗?”孫靖邊一臉好奇道。
高陽面帶微笑,點(diǎn)點(diǎn)頭道,“不錯,戰(zhàn)場上隔著騎兵沖鋒的距離,哪里看的清?縱然看清楚也沒事,反正匈奴王子也不認(rèn)識本官!
“此計(jì),頗有可行之處啊!”
高陽露出笑容,一臉滿意。
孫靖邊一臉遲疑的道,“可高大人,本將沒聽錯的話,你在那阿扎力面前許下誓言,曾說……”
后半句話孫靖邊沒說全,主要是話語內(nèi)容,太過炸裂,但眾人先前也聽的清清楚楚。
但高陽直接開口道,“孫將軍,本官是毒士,從來就不是什么君子,不遵諾言,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