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勝:“……”
吳廣:“……”
說完后,高陽便打算離開,但他還沒走出幾步,一道高大的人影便擋在了他的身前。
高陽定睛一看,有些印象。
此人應(yīng)當(dāng)叫王大牛,一名校尉,之前看他的眼神很有些輕蔑。
“王校尉,你這是?”
王大牛深吸一口氣,一雙眸子嚴(yán)肅的看向高陽。
隨后,他退后一步,徑直朝高陽單膝跪下道,“高大人,你連匈奴人都要,不妨將俺一同收下吧!
“俺想跟著大人進(jìn)步!”
一旁,一些大乾將士也紛紛坐不住了。
他們也齊齊上前。
“高大人,不可厚此薄彼啊,那幫匈奴人非我族人,其心必異!”
“不錯,高大人,并非只有匈奴人胸肌大,我胸肌也挺大的,不信你來摸摸?”
高陽見狀,嘴角一抽。
呂有容算將他給坑了。
“……”
御書房。
武瞾一身金黃色的龍袍,端坐在龍椅上。
一旁的上官婉兒,正念著消息。
“陛下,高大人自從出了皇宮,一路直奔王老將軍府上,第一個將虎賁校尉王驍收入麾下!”
“并且……長安城還誕生了一件奇事!
說到這,上官婉兒頓了頓,一雙美眸看向武瞾。
武瞾放下手中奏折,有些好奇。
“什么事?”
“翰林士子尺破天看不慣王老將軍言而無信的樣子,在其府外,給王老將軍上了一課。”
“什么?”
武瞾聞言,有些震驚。
很快,上官婉兒便將此事說了出來。
縱是一代女帝武瞾,當(dāng)聽完此事,也徹底的沉默了。
足足半晌,武瞾才開口道,“這尺破天,是個狠人!”
“命西廠之人,多加關(guān)注一下吧!
上官婉兒面帶震驚,開口問道,“陛下可是起了愛才之心?”
武瞾淡淡道,“這尺破天若能扛過這次打擊,那其內(nèi)心,其堅韌程度不可預(yù)料。”
“朕的確可重用一番!”
上官婉兒聞言,無比贊同的點點頭。
這要是能扛過來,能正視長安城的非議目光,泰然處之,那的確是個人物。
這時。
小鳶推開殿門,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啟奏陛下!”
“左威衛(wèi)大營,消息傳來!”
武瞾聽聞消息,眉頭一挑道,“只是挑選個親衛(wèi),這高陽也能整出幺蛾子?”
小鳶神色復(fù)雜,直接道。
“高大人的八百親衛(wèi),要四百昔日曾挖過礦的帶甲之士,四百……匈奴人!”
“挖礦的的大乾將士?”
“匈奴人?”
上官婉兒聞言,有些發(fā)懵。
“這高陽又在折騰什么?”
武瞾鳳眸蹙緊,修長的手指在龍案上緩緩敲擊著。
“高陽這廝,怕是要以夷制夷,但自古以來,我大乾將領(lǐng)也用了不少的匈奴人,效果并不好!
“非我族人,其心必異啊!”
“呂老將軍沒有提醒高卿嗎?”武瞾出聲問道。
小鳶聞言,神色復(fù)雜。
“陛下,這次似乎不一樣,非但匈奴人沸騰了,其他大乾將士也艷羨的將高大人圍起來了,應(yīng)該晚一點,高大人的折子就送上來了!
“哦?”
武瞾就像驟然想到了什么,臉色一黑道,“這貨朝這幫匈奴人,許諾了許多?”
小鳶點點頭,“除了加錢,殺匈奴人高大人還額外給錢!
“并且在高大人麾下,絕不會出現(xiàn)貪墨軍功的事,若是不幸戰(zhàn)死,撫恤金給兩倍,孩子還可免費(fèi)入學(xué)堂學(xué)習(xí),高大人還承諾,會向陛下進(jìn)言,可一樣參加科舉,改變自身命運(yùn)。”
武瞾:“……”
上官婉兒:“……”
“這條件一出,朕總算知道,那幫匈奴人為何要給高卿拼命了。”
一旁,上官婉兒眼神閃爍,出聲道,“陛下,此舉是不是過于逾越了?”
按理來說,她不該說,但為了高陽,她得提前試試武瞾態(tài)度,卻又不能太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