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懵了,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呂震挪開目光,冷哼一聲道,“罷了,先說正事,老夫已提前召集了左威衛(wèi)的精銳,你去瞧一瞧,若沒問題的話,老夫便責(zé)令兵部備案,到時候這批人便跟著你走了!
“老夫現(xiàn)在見你這臭小子都煩,趁早完事趁早走人,等以后老夫再跟你好好算賬!
高陽雖然好奇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,但提到正事,他還是一臉正色的開口道,“呂爺爺,小子想要的親衛(wèi)可能有些不同!
呂震步子一頓。
他回頭看向高陽,開口道,“老夫雖對你不爽,但給你挑的親衛(wèi),必定是精銳中的精銳,你難道信不過老夫?”
高陽趕忙解釋道,“呂爺爺誤會,小子自然相信呂爺爺,但小子想要的親衛(wèi),是我大乾帶甲之士與匈奴人各一半!
“我大乾帶甲之士,以之前挖過礦,后應(yīng)征入伍為先!”
此話一出。
呂震有些震驚,他眉頭一挑,朝高陽道:“高家小子,你想要匈奴人?”
“不錯,小子聽聞早些年,有過不少匈奴俘虜,臣服我大乾,現(xiàn)在也該馴化了,再者有不少匈奴人受不了沙漠苦寒天氣,遷徙至我大乾,左威衛(wèi)大營,應(yīng)當(dāng)有不少匈奴兵吧?”
高陽說完,看向呂震的目光中滿懷期待。
呂震雖不理解,但還是點頭沉聲道,“左威衛(wèi)大營,匈奴人雖沒有那么多,但區(qū)區(qū)幾百人還是有的。”
“并且這幫匈奴人也是精銳,自幼擅騎射,戰(zhàn)力也不弱,可老夫勸你小子,趁早熄滅了這心思,不要打這幫匈奴人的主意!
“為何?”高陽好奇道。
呂震淡淡的道,“你小子還是嫩了點,匈奴習(xí)俗與我大乾不同,縱然他們?nèi)谌肓宋掖笄,在這片土地上生活,但有些東西,卻是刻在骨子里的,難以改變,就比如——慕強!”
“你這臭小子雖大名聞名七國,但使用的手段,多半是焉壞焉壞,不當(dāng)人的手段,雖實用性很高,但卻是匈奴人最為看不起的手段,這幫人,縱然老夫給你,你也難以駕馭!”
“更何況,你小子當(dāng)老夫不知你的心思,你想以夷制夷,這怎么可能?你讓他們打楚國,燕國還差不多,但要他們打自己的袍澤,手足兄弟,簡直難如登天!”
高陽聞言,臉上露出笑容。
“小子多謝呂爺爺指點,但小子還是想試一試,這件事便麻煩呂爺爺了!
呂震搖搖頭,道,“高家人都是一個德行,你祖父如此,你也是如此,既你想試試,那你便試一試吧!
“老夫這便去下令,你在此等一會兒!
高陽拱手朝呂震行禮道,“小子多謝呂爺爺!”
“無妨,小事爾!”
“但老夫希望你待會兒見了這幫匈奴人眼底的桀驁不馴,可別怪老夫沒提前說!
說完,呂震大踏步離開。
高陽則坐下,神色極為愜意。
陳勝忍不住的問道,“大人,呂老將軍挑選的精銳,必然不俗,大人何必招一些蠻夷?非我族人,其心必異啊!”
“屬下覺得呂老將軍說的有道理,要想他們?yōu)榇笕怂,甚至揮刀向同胞,這怎么可能?”
吳廣也點點頭,表示不解。
“大人,匈奴人屬下還能理解,但這披甲之士,為何要以從前挖過礦者為先?難道軍中不是以力氣為先嗎?”
高陽端起茶杯,悠然的抿了一口熱茶。
他神色自信,淡淡的道,“這一點,你們二人以后便會知曉,至于區(qū)區(qū)匈奴人,怎就不能為本官所用?”
“待會兒,你們便瞧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