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高陽哈哈笑了幾聲,便走出了王家府邸。
身后。
王忠傻眼了。
他不禁盯著王驍,目露擔(dān)憂。
一旁。
王驍盯著高陽離去的背影,直至高陽的身影再也瞧不見,腦海中仍舊回蕩著高陽暢快的笑聲。
一個人分頭行動,匈奴騎兵沖鋒近距離觀察員……
他深吸一口氣,道,“父親大人,我好像有些裂開了。”
與此同時。
呂家。
呂震正吃著午飯,桌上擺著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,呂震拿著一根雞腿,放入嘴中暢快的咬了一口。
“爽!”
“爽!”
呂有容穿著一身粉色的長裙,五官絕美,面容白皙,胸懷極為偉岸,只是面容卻很有些憔悴。
她端著一碗大米飯,小口吃著,明顯食欲不佳,但還是出聲附和道,“爺爺,今日演練場發(fā)生了什么了,竟讓你如此開心?”
隨后,呂震便將演練場上發(fā)生的一切,全都說了出來。
呂有容聞言,面龐涌現(xiàn)出震驚。
“定國公年過古稀,竟還如此神勇?”
“一百三十步外,箭無虛發(fā)?”
呂有容喃喃自語。
呂震似是帶著回憶,出聲道,“開三石弓,縱是老夫也絕不可能,所以老夫推測,問題出在高陽那小子的一把弓上!”
“這臭小子,又說不準(zhǔn)搞出了什么神兵利器!匈奴王子這次,怕是要栽大跟頭!”
呂有容聞聽高陽名字,美眸一頓,黯淡了些許,只是一閃而逝,便化作了正常。
她低著頭,默默扒飯。
“有容,你怎么了?”
呂震剛在沉思,當(dāng)看了呂有容一眼,便察覺不對,出聲問道。
“爺爺,有容沒事!
呂有容搖搖頭,回了一句,正當(dāng)呂震要繼續(xù)追問時,吳廣從府外走了上來。
“吳廣拜見呂老將軍!”
呂震見了吳廣,有些詫異,他放下筷子出聲道,“高家小子找老夫有事?”
吳廣恭敬的道:“高大人主動請纓,要隨軍一同出征,故陛下加封高大人為嫖姚校尉,可在長安挑選八百親衛(wèi),護(hù)衛(wèi)安全,所以高大人命小人前來,還請呂老將軍移步左威衛(wèi)大營,高大人好挑選親衛(wèi)!
一言落下,呂震愣住了。
“高家這小子將自身性命寶貝的跟什么似的,他竟主動請纓隨軍出征?”
但隨即,呂震有些艷羨的道,“他祖父高天龍打過的仗,比他見過的女人都多,他有何好擔(dān)憂的?”
“但這臭小子,倒也沒那么毒辣,毒士之名跟著他,倒是糟蹋了!
見狀,吳廣摸了摸鼻子,沒有說話,只是等待著呂震的下文。
呂震感慨兩句后,便開口道,“老夫一會兒便至大營,親自給他挑選精銳!
吳廣拱手,“多謝呂老將軍!”
隨后,吳廣便大踏步離開。
呂震朝一旁的老仆道,“取本將甲胄,本將要去大營一趟!
老仆下去,呂震也隨之起身,作勢要走。
但這時。
呂有容忽然起身,從背后叫住了呂震,“爺爺!
呂震回頭,面帶不解,“有容,怎么了?”
呂有容抬起美眸,面帶堅(jiān)定的朝呂震開口。
“爺爺,高大人既要挑選親衛(wèi),必定是軍中精銳,有容求爺爺暗中安排,我也要隨軍出征,隨高陽遠(yuǎn)征匈奴!”
一番話,令呂震表情震驚。
他陡然訓(xùn)斥道,“胡鬧!”
“有容,你可知戰(zhàn)場有多危險?匈奴人的手段有多殘忍,你以為這是兒戲嗎?”
呂震發(fā)飆,面帶怒容。
畢竟是軍中老將,從尸山血海中殺出,這一身殺氣驟然席卷而出,威勢極為駭人。
要是尋常人,只怕早就兩腿顫顫,但呂有容卻絲毫不讓,頂著呂震攝人的目光道:“孫女自幼練武,殺敵之術(shù)不弱軍中精銳,有何去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