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整個大堂瞬間劍拔弩張。
芷蘭聞言,臉色涌出一抹不屑,“此等害人的功法,太后可不要!”
“害人功法?”
白欣欣愣了愣。
芷蘭解釋道,“太后特地讓我一路對暗號,來此一趟,一是催促,二則是要告訴白教主一個真相。”
“江湖中所謂的絕世秘籍,這《葵花寶典》不過是白教主上次刺殺那活閻王,活閻王所搞出的報復,畢竟白教主上次刺殺,偽裝成老頭,所以活閻王覺得你這樣的高手,必定抵擋不住武功秘籍的誘惑!”
“所以搞出了《葵花寶典》,第一面就是欲練此功,必先自宮,這功法不自宮,那就不知真假,一自宮,那就上當了!
“所以白教主,你也不必盯著這葵花寶典了,殺活閻王才是重中之重!”
此番話一出。
無情教偌大的大堂,驟然變的寂靜下來。
所有人紛紛瞪大眼睛。
白欣欣也不淡定了。
“這一切,都是陰謀?這功法是假的?”
白欣欣豁然站起來,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芷蘭,眼里帶著震驚。
芷蘭察覺到了一些不對,這反應不正常啊。
于是,她忍不住的道。
“白教主,你這反應,該不會……”
“不過沒事,你一個女子,也沒法自宮!”
芷蘭的語氣一陣輕松。
但白欣欣和一眾無情教教眾,全都紛紛偏頭,看向了一個共同的位置。
砰!
郭無機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,發(fā)出一陣清脆的響聲!
他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向芷蘭。
這一刻,天塌了!
秘籍是假的?這一切都是活閻王的陰謀?
丸辣!
“王老,能不能給我接上去啊。!”郭無機急了,看向了江湖第一快刀的王老。
王老面帶尷尬的道,“老夫切這東西,那又快又準,但論接,那壓根就不會!”
“更何況,這玩意已經(jīng)丟入酒壇泡上了!
轟!
郭無機身子一顫,他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,最后直接頭一歪,暈了過去。
“銀龍使!”
“銀龍使,堅強啊!”
“是啊,雖然銀龍使練不成絕世武功了,但往好的想,你我以后能以姐妹相處,甚至能一同沐浴了!
眾人一陣驚呼。
白欣欣聽到這話,她一陣咬牙切齒的道,“該死,這該死的活閻王!”
她若是一男子,那現(xiàn)在豈不是自宮的就是她了?
一股后怕襲來,同時席卷而出的,還有那股足以沖天的滔天之怒!
此人,她必殺之!
否則,她對不起銀龍使這無畏的犧牲!
“……”
兩日后。
傍晚。
皇城外,一輛馬車緩緩走在皇宮大道上,周圍精銳的護衛(wèi)林立,個個眼底散發(fā)著寒意。
高陽坐在馬車內,正在小憩,一旁的綠蘿正在給他捶著腿,不時還朝他的嘴里喂著葡萄。
陳勝忍不住的問道,“大公子,為何最近的守衛(wèi),增加了一倍啊?”
高陽聞言,淡淡的道,“算算時間,長安城內該切的,也差不多了,本官能報仇也就報仇了!
“現(xiàn)在就怕有人報復了,畢竟本官聲名在外,在徐相沒有背鍋之前,本官肯定要小心防備一點!
高陽摸了摸衣袖間的圣旨,想到自己身邊的護衛(wèi),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他在外面留的坑不多,王忠和盧文,那都是黨爭,朝堂上的手段,那都沒什么。
宋家現(xiàn)在也問題不大。
問題最大的,那便是這葵花寶典的毒計。
所以,還是多加防備一點。
但想到那場面,高陽也不禁嘿嘿的笑了一聲,“倒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,會第一個中招!”
“這里面可不光是七彩陽光,還有本官寫下的坤拳,誰言從招式,看不出出自哪門哪派的?以后誰練了誰沒練,本官一眼就能瞧出來!”
“只要等明日徐相倒臺,將這一切全都安在徐相的頭上,本官也就能高枕無憂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