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嗚!”
武軒擦著眼角的淚,傷心的跑了出去。
直到這一刻,他都沒明白他到底是錯哪了。
芷蘭一臉不忍的看向蕭太后,但在蕭太后那雙帶著無盡怒氣的眸子下。
她識趣的沒有說話。
蕭太后看著武軒離去的方向,一雙鳳眸冰冷。
“越來越?jīng)]規(guī)矩了,真以為陛下乃一介女子,所以這皇位就非他莫屬了?”
“高陽那等人,不管在七國的哪里,都是國之根本!”
芷蘭見狀,低聲的道,“殿下現(xiàn)在還小,等以后長大了就好了。”
蕭太后冷聲道,“如此城府,再不好好管教,以后難成大事,甚至在這皇宮,都難以存活下去!”
蕭太后原本還想說些什么,但陡然就想到了床榻中的徐玄機。
“徐相,出來吧!
“活閻王走了,軒兒也走了,你可以出來了,這次是哀家失策,倒是委屈你了!
蕭太后出聲道,聲音在宮殿響起。
但身后的床榻,卻毫無動靜。
“嗯?”
“徐相,人都走了,你可以出來了。”
蕭太后繼續(xù)出聲,鳳眸皺了皺。
但身后卻依舊毫無動靜。
這一下,蕭太后有些慌了。
她連忙朝床榻走去,一把掀開床榻上的金絲蠶被,露出蓋住的床板,芷蘭連忙將機關按下。
蕭太后打開床板,當看到眼前的一切時,她的臉色驟然一變,只見徐玄機頭歪在一邊,眼睛緊閉,嘴角還流著白沫。
“徐相!”
“徐相!”
蕭太后連忙喊道,但徐玄機卻沒有半點回應。
芷蘭也懵了,她就在外面守了一會兒,這才多久,怎么躺在床榻里面的徐玄機,直接就口吐白沫了?
“太后,這……”
蕭太后瞥了一眼芷蘭,隨后滿臉凝重的出聲道,“應該是被屁活活熏暈的!
芷蘭一雙眸子瞪大,整個人都麻了。
“熏暈了?”
“那活閻王早上吃了點黃豆燜牛肉,一直坐在徐相床板的上方,余音繞梁,回蕩已久。”
芷蘭倒抽一口涼氣。
雖說床榻下的位置很狹小,但被熏成這樣,這得多少個屁?
“別愣著了,隨哀家趕快將人給抬出來。”
很快,徐玄機就被蕭太后和芷蘭抬了出來。
“太后,奴婢去傳太醫(yī)吧?這都口吐白沫了!避铺m滿臉擔憂的道。
“不必!”
“徐相身份敏感,本宮閑暇時看了一些急救的醫(yī)書,徐相估計是憋氣太久,導致的昏迷,可掐人中,嘴對嘴人工吹氣,還有不少有效的法子!
“太后乃萬金之體,這些就交給奴婢來吧!”
“你不懂,讓哀家來吧!
蕭太后擼起袖子。
徐玄機剛悠悠醒轉(zhuǎn),實在是床榻里的空間太小了,那味道本就不容易散去,更別說高陽還一個接著一個。
最后在一個巨臭的連環(huán)屁之下,他直接兩眼一黑,沒了意識。
現(xiàn)在重獲新鮮空氣,意識也逐漸的回歸,就像是新生一般,接著他便聽到了蕭太后的聲音。
他的身份敏感,不太好叫御醫(yī),蕭太后還要給他施展急救之法?
嘴對嘴吹氣?
徐玄機身子一動不動,兩眼緊閉,如要歸西一般。
下一秒!
啪!
蕭太后手高高的揚起,然后狠狠地扇了下去。
“嘶!”
徐玄機疼的睜開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向蕭太后一張風韻猶存的臉頰。
踏馬的,說好的嘴對嘴吹氣呢?這怎么直接兩個大嘴巴子就下來了?
“醒了,書中的急救之法果真有用!”
蕭太后看著醒來的徐玄機,眼前一亮。
隨后,蕭太后出聲解釋道,“徐相身份敏感,事急從權,若有冒犯之處,莫要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