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玄機,崔星河也紛紛看向盧文,表示不解和震驚。
盧文,身患絕癥了?
不然不應(yīng)該。
閆征也懵了。
這詞,應(yīng)該是他的詞!
“哦?朕大乾貪官污吏的犯罪案屢年上漲?”
“這可屬實?”
武曌一拍龍案,佯怒出聲。
高陽睜開微瞇的眼,心中一陣了然。
這……就是武曌說的新背鍋俠?
他眉頭挑了挑,瞬間精神了過來。
“是啊,陛下,現(xiàn)在相比大乾立國初期,每年的貪官污吏案,屢年增加,越發(fā)放肆,臣懇請陛下嚴(yán)懲!”盧文開口說道。
“縱觀七國,我大乾懲治貪官的力度,也是七國最嚴(yán)!”
“朕都將一些貪污嚴(yán)重的貪官污吏,下旨剝皮萱草了,這還要如何懲治?”
盧文臉一抽,但接著拱手道,“臣覺得,對這些貪官污吏,光是剝皮萱草,這還不夠狠!”
轟!
百官腦瓜子全都嗡嗡作響,像是被一柄巨錘砸下!
剝皮萱草,這還不夠狠?
王忠忍不住的揉了揉眼,看了看盧文的臉,又看了看高陽。
他奶奶的,難道是起猛了,盧文和高陽這小子的臉和聲音互換了?
這話,像高陽所說。
閆征也震驚了,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盧文。
這盧文,今日這么猛?
雖然他閆征被譽為大乾第一噴子,但他有些也不敢噴。
無他,唯怕沒命爾!
盧文這是豁出去了?
身患重病,命不久矣?
高陽見狀,忍不住站出來的道,“盧大人,簡直是笑話,難道剝皮萱草還不夠狠?”
“那盧大人覺得怎么嚴(yán)懲才算狠?”
盧文一聽高陽發(fā)話,看著高陽的那張臉,他的臉都扭曲了。
這混蛋,他鐵定是故意的。
這計策不是高陽提出的,他直接抹脖自盡。
武曌則是眼皮一顫,鳳眸看向高陽。
上官婉兒則是不忍直視,直接選擇不看高陽那張臉。
盧文咬牙切齒的道,“臣覺得,但凡貪官,皆會心存僥幸,刑罰再重,那也是罪行敗露之后的嚴(yán)懲!”
“此舉并不能令貪官敬畏,在臣心中,任何針對肉體上的手段,都不足以讓人畏懼,臣覺得——親情才是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器!
“所以臣提議,當(dāng)從親情下手,一人貪官,便殃及后代三族!”
“就以崔狀元來說,若崔狀元一人貪污,那子孫三代,乃至整個崔氏滿門,任他有驚世之才,通天之能,也不準(zhǔn)參加科舉,更不得入朝為官!”
“因為他三代以內(nèi),出了一個貪官,那就不得為官,這就是貪污的代價!”
隨著盧文這一番話響起,百官全都震驚了,紛紛瞪大眼睛。
一些暗地里,收了一些銀兩的官員,心頭更是一顫。
我尼瑪!
這么狠?
一人貪官,殃及三代!
后代的科舉之路,都給斷掉了?
徐玄機,王忠,王一帆等人全都深吸一口氣,盧文這一招實在太狠了。
但就是這話聽著怪怪的。
如果不看臉,只聽聲音,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覺得,這是高陽所說。
崔星河更是震驚了,這舉例……令他有了一股極為熟悉之感!
這不像盧文所說,反倒像…
崔星河直勾勾的盯著高陽所在的位置。
這時,盧文補充的道,“并且臣覺得,陛下還可頒布一道圣旨,凡貪官子嗣,親人,只要大義滅親的舉報,一經(jīng)查實,可分貪官家產(chǎn)一半!
“如此一來,必定會涌出諸多大孝子,貪污之勢,必定會有所遏制!”
一瞬間,百官全都驚呆了,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盧文。
徐玄機,崔星河,王忠等人更是驚駭?shù)恼f不出話。
這一刻,縱然是閆征也眼皮狠狠一顫。
這盧文,一直都這么勇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