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輪太陽高懸,炎熱的陽光灑落,空氣處于一片蒸騰中,大樹全都收斂樹葉,懨耷耷的。
陸浩奔逃了一夜,才狼狽的回到了云天宗,他幾天他就沒一刻休息,一直做牛做馬。
從房間到菜園,再到墳前,所有能想到的地方,全都趴著掃了一遍。
陸浩感覺比他連續(xù)大戰(zhàn)都要吃虧,身體都直不起來了,如不是跑得快,小命恐怕都要交在那里。
趙燕也不知道積累了多久。
陸浩回到了房間中,泡上一杯參茶,喝了幾口,現(xiàn)在還心有余悸。
清月黑暗如淵,趙燕則深不可測。
他面臨的情況越來越復(fù)雜,幾乎是被全面壓制。
陸浩需要急切提升實(shí)力。
“也不知道這個(gè)世界有沒有麒麟腎,整一對!标懞凄哉Z。
他以前和木婉清廝殺,瀟琴為了讓她母親贏,不擇手段,經(jīng)常搖動鈴鐺,讓他好分神。
陸浩每次想到這里,總會非常不甘,恨得咬牙。
瀟琴手段也非常卑劣,令人不齒,不是見縫插針,就是吹響喇叭,嚴(yán)重影響陸浩,不希望他取勝。
每次交手,不是他大敗,就是慘敗,直到最后幾次,才挽回了幾局,也有可能是木婉清知道要離開了,故意讓他的。
陸浩休息了一天,就去找蘇如。
蘇如身材婀娜,曲線迷人,此時(shí)彎腰找東西,因?yàn)榉,身前不斷晃動,長裙勾勒出完美的形體。
陸浩這個(gè)角度,若隱若現(xiàn)。
他走了過去,前方皮鼓,準(zhǔn)備拍一下。
“你干嘛!”蘇如回過頭,望著陸浩還沒落下的手掌怒道。
“瞧你說的,我還能干嘛。”陸浩從墻上取下一面皮鼓。
“咚……”
陸浩看了一眼輪廓,開始敲自己手中的皮鼓,一道道沉悶的響聲發(fā)出。
“你好吵!”蘇如繼續(xù)找自己的東西。
“你找什么,我?guī)湍阏乙幌。”陸浩站在蘇如的身后,好心的道。
“一枚星形耳墜!碧K如頭都沒抬,道。
“我?guī)湍阏摇!标懞蒲壑薪鹕脊饬魈,兩道金色光束射出?br>
“你還有這種奇異的能力?”蘇如看見陸浩眼中流淌霞光,忍不住道。
“我讓你幫我找東西,你光看我干嘛!碧K如忍不住瞪了一眼陸浩。
不過也沒多想,平時(shí)陸浩也經(jīng)常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她。
“在那里?最右邊的角落里面!
陸浩仔細(xì)尋找,果然不一會一枚星形玉墜出現(xiàn),他指著前面一個(gè)方向道。
蘇如彎腰去拿,兩人間距離非常近。
忽然陸浩鼻血流淌,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淌,他急忙捂住鼻子,可鼻血沿著手掌依舊在流淌。
雖然流著鼻血,但他眼中卻有驚人的光彩。
陸浩打開山河圖,一道道金色的霞光涌動,不斷淌出,這是他第一次運(yùn)轉(zhuǎn)到了極致,靈力同樣洶涌。
陸浩靜心觀看山河圖,里面草木豐盛,整個(gè)世界生機(jī)勃勃。
一朵妖艷的蓮花,綻放紅色霞光。
陸浩覺得生命力都像是在被這朵妖花,吸走了一般。
“你干嘛!”蘇如站起身來,看著陸浩。
這時(shí)陸浩才恍然驚醒了過來,收起了山河圖。
“這兩天怎么沒過來陪我練劍!”蘇如感謝陸浩幫他找到玉墜,這東西對她非常重要。
“我這兩天有事,去幫人挖井去了!”陸浩隨口道。
“你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蘇如一聽陸浩說的就是假話。
“我沒騙你,真去挖井了,地下水都出來了!”陸浩義正言辭道。
蘇如也沒在這個(gè)問題上過多糾纏,陸浩說話總是沒個(gè)正行。
“對了,你多大了!标懞坪鋈幌氲搅耸裁吹。
清月四十多歲,趙燕是三十多歲,紫萱是二十歲左右。
她為什么和紫萱長得很像,陸浩有些不解。
蘇如皮膚非常好,如嬰兒一般粉嫩,紅潤到幾乎可以捏出水來。
“你問這個(gè)干嘛?”蘇如抿了抿鮮艷的紅唇,沒有告訴陸浩。
“看我天天含辛茹苦教你劍法的份上,告訴我吧。”陸浩拉著蘇如耍賴道。
“教我劍法?我看你每次不知道有多高興!碧K如似乎想到一些事情,忍不住道。
陸浩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她的年紀(jì),心中略微有些遺憾。
不過以后機(jī)會多的是,也不在乎這點(diǎn)時(shí)間。
兩人又繼續(xù)練劍,蘇如的進(jìn)步還是比較快的,主要配合默契,加上陸浩一直指點(diǎn)。
陸浩也樂在其中。
偶爾深陷在蘇如傾城容顏中,不可自拔。
蘇如每次都是絕美俏臉通紅,保持一段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