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將你母親畫得如此,居然還敢說是為我們好!”
羅云貴再也壓不住,心中的怒火洶涌,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但是卻被瀟琴輕松躲過,她現(xiàn)在的修為比起羅云貴要高上一截。
“這些年你整日酗酒,對我們母女如何,你自己心里清楚!睘t琴同樣心中憤憤。
既然已經(jīng)如此,那就干脆直接攤牌。
“你招惹了別家的女子,導(dǎo)致我們被人追殺,這些事情,你都忘記了嗎?”
“如果不是我們命大,躲在這個小鎮(zhèn),恐怕早就身死了。”瀟琴一口氣,將以往的舊事,全都說了出來。
“如今,我們看中了一人,他可以幫我們開啟古墓,但條件是……”瀟琴畢竟是女兒身,有些不太好意思開口,只是用玉手指了指。
這瀟琴天天往陸浩頭上扣黑鍋,這些話可都是她自己主動提議的。
羅云貴聽完,一陣默然,確實是自己惹了一些不該惹的禍。
他上前拍了瀟琴的香肩,為她披上了一件衣衫,輕嘆了一口氣。
“晚清,真是為難你了!”
“夫君……”兩人抱頭痛哭。
瀟琴雖然眼眶濕潤,但是內(nèi)心怦怦狂跳,這邊的事情全部成了,就看陸浩那邊了。
陸浩這幾天一直忙于修煉,并沒有特別關(guān)注這些事情。
只是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,看一眼畫卷上的粉色圖案。
在一座山谷中,數(shù)百米的瀑布如一道銀色的匹練,奔騰而下,濺起數(shù)米高的浪花。
水流非常的湍急,瀑布下方,陸浩扛起一塊千斤巨石,頂著水流巨大的沖擊力,在其中行走。
“陸浩,有人找你!”鐵牛一陣小跑,來到他的身前道。
現(xiàn)在以陸浩在靈泉峰地位,已經(jīng)沒有人敢欺負鐵牛了,他的修為也突破到了煉氣四層。
“來人長什么樣子,你形容一下!”陸浩一愣,這幾天一直沉浸在修煉中。
“來人是兩位女子,一個年輕漂亮,另外一個成熟嫵媚,”鐵牛這小子懂得倒不少,一下就給陸浩描繪清楚了。
聽到鐵牛形容那成熟女子時,陸浩不由得一笑,
“太夸張,哪有那么大!彼X得是鐵牛見識的女子太少了,所以形容比較夸張。
話音還未落,兩女就走了過來。
“果然……”陸浩現(xiàn)在覺得,鐵牛形容太保守了。
兩人中其中一人是瀟琴,另外一位則是一位成熟美婦,和瀟琴的樣貌頗有幾分相似,但是遠比她更加漂亮,氣質(zhì)更加的動人。
那是一種歲月沉淀后的美,散發(fā)出迷人的風(fēng)韻,讓人陶醉不已。
鐵牛更是,眼睛發(fā)直,口水嘩嘩。
“沒出息的樣子!”陸浩忍不住悄悄踢了一下鐵牛,讓他注意一點兩人光輝形象。
“這是伯母?”陸浩還是十分客氣的,道。
“你!”瀟琴忍不住瞪了一眼陸浩。
“哦!明白了!彼查g明白了過來。
“晚清妹!嘿嘿嘿嘿嘿……”陸浩似乎想到了什么,忍不住嘿嘿直笑,他已經(jīng)從瀟琴那里得知了木婉清的名字。
木婉清俏臉一紅,總覺得陸浩笑得非常的猥瑣。
不由得心里傳音瀟琴:“他平時也這樣嗎?”
“額,平時,還好吧!”瀟琴安慰道。
今天的木婉清,畫上了淡淡的妝容,看上去非常的美艷動人,她上圍豐盈,圓臀挺翹。
陸浩也有些吃驚,此女看上去確實要比畫卷更為漂亮,只是不知其她,和這畫卷相比如何。
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們還是找一處僻靜地方再說!”瀟琴看了一眼鐵牛道。
鐵牛有些無語,不就是嫌棄自己在場嗎?
陸浩將飛劍祭出,讓木婉清和自己同乘一劍,想送她一程。
他連云霧遮擋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只等木婉清站上飛劍。
結(jié)果,木婉清臉色嬌羞,委婉的拒絕了他的好意。
陸浩一愣,這和瀟琴明顯說的不一樣,他可以感受到對方內(nèi)心的抗拒。
“不可,操,之過急,她臉皮比較薄!”瀟琴心中對陸浩急忙傳音。
“算了,她不愿意上來我也不勉強,你上來吧,我送你一程……”陸浩最終和瀟琴同乘一劍。
前方是自己的居所,幾人全都降落了下來,鐵牛并未和他們一路。
剛從法器上下來,瀟琴就找了一塊布巾擦臉。
陸浩清洗了一番后,帶兩人來到自己的居所,他特意煮了一壺清茶,茶水化為一條水線,分毫不差的倒入兩人的茶杯中。
望著兩人喝下正經(jīng)茶水,陸浩滿意點頭。
兩女坐在陸浩的對面,他想知道這個木婉清是否如瀟琴一樣對自己足夠的毫無保留。
陸浩看到桌上,只有幾個茶杯,不由得一聲輕嘆,還是準(zhǔn)備工作沒做好。
陸浩取了一雙筷子,放在桌上。
木婉清和瀟琴都有些奇怪,現(xiàn)在又沒吃飯,拿一雙筷子干嘛。
忽然筷子,掉落在地上。
陸浩趕緊蹲下身子,去撿起筷子,只是不知為何,他撿筷子的時間非常久。
陸浩終于撿起了筷子,正襟危坐。
“公子,你鼻子流血了!”木婉清,捂著紅唇驚呼道。
“不礙事,問題不大!”陸浩輕描淡寫,將鼻血擦干。
木婉清和瀟琴確實沒有拿自己當(dāng)外人。
“我將她也帶來了,公子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啟程!”瀟琴紅唇抿了一口茶水,對著陸浩道。
“這兩天,就可以啟程!标懞浦苯痈嬷藘扇藴(zhǔn)確的時間。
聞言,木婉清和瀟琴大喜過望,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如此的順利。
“公子一言為定,我們過幾天再見!”
又交談了一番,兩人準(zhǔn)備告辭離去。
“好不容易來一趟,今日我做東道主,吃一頓便飯再走如何!标懞仆鴥扇撕俸僖恍。
“那讓她先走,我一個人陪你吃飯可好!”瀟琴略微猶豫道,生怕惹得對方一個不高興。
“我誠懇相邀,沒想到你們兩人這點面子都不愿給!
“而且我們只是正常吃飯,你怕什么!标懞萍傺b神情有幾分不悅。
木婉清與瀟琴,美眸對視了一眼,最后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