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浩急忙收起笑容,與吳用在繁華的街道找了很久,才勉強(qiáng)找到一間有空位的客棧住了下來。
兩人吃過晚飯后,就躺在床上休息,但是耳邊不斷傳來女子沐浴時發(fā)出的歡笑聲。
“姐姐,你皮膚好白,好嫩哦!”一道甜美的聲音傳出。
“你也不錯,如此誘人的身材,那個男子看了不流鼻血!绷硗庖坏揽侦`的聲音,也傳了出來。
“我覺得隔壁有女人在洗澡!”吳用僅僅用聽的方式,就已經(jīng)鼻血流淌了出來。
“何止是隔壁,整座客棧里面除了我們兩人之外,幾乎全是女子入住,換句話說我們被女人包圍了。”陸浩聽到四周鶯鶯燕燕的撩人聲音,也鼻血狂流。
兩人同時翻身,拿桌上的紙擦鼻血,地上全是紙團(tuán)。
“這樣一直流下去,我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!眳怯迷俅文ㄒ话言搅髟蕉嗟谋茄,聲音帶著哭腔道。
“小問題,血流多了也就適應(yīng)了!标懞坡冻鲆荒樀恢。
“你說你進(jìn)入天仙學(xué)院以后,該怎么洗澡,不會是男女混浴吧!”吳用忽然想到了什么,忍不住開口道。
“其實(shí)我還是更喜歡一個人單獨(dú)沐浴,不過若是非要所有人在一起混浴,那就沒辦法了,我只能將就和師姐師妹們一起洗!标懞葡仁且荒槆(yán)肅,可說到最后忍不住連自己都笑了起來。
“聽說那天仙學(xué)院里面全是美麗的女子,就你一個男子,陰氣那么重,你頂?shù)米?”吳用有些?dān)心的道。
“你放一百二十個心,我陽氣很足絕對頂?shù)米。銘?yīng)該問她們頂不頂?shù)米。”陸浩拍了拍自己胸膛,自信滿滿的。
開玩笑,若是他自己都頂不住,誰能頂?shù)米 ?br>
“你能將我也弄進(jìn)天仙學(xué)院嗎?”吳用望著他,露出期盼之色。
“這恐怕不行,我進(jìn)去都不知道能否成功!标懞茡u了搖頭。
“唉……看來只能看著你在里面掃射了!”吳用輕輕一嘆。
陸浩經(jīng)過數(shù)月的連續(xù)趕路也有些疲憊,兩人聊著聊著,他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夢,嘴角的笑容壓都快壓不下去。
“笑得那么淫蕩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的好夢!”吳用看了陸浩一眼,也沉睡了過去。
次日清晨,天色蒙蒙亮,陸浩就迫不及待的對著天仙學(xué)院的方向飛去,此時遠(yuǎn)方發(fā)生了一場廝殺。
“想不到云天宗的兩位余孽,居然在這里出現(xiàn)了!”一位手搖折扇的青年,望著前方的兩名男子冷笑道。
而站在這青年對面的兩人,一位頭戴鍋蓋,一位身披麻袋,手中還拿著十幾米厚的護(hù)盾。
“田方,你不要太過分了!鳖^戴鍋蓋的男子,望著前方的青年怒聲道。
“過分,你這廢物又能如何!”田方手掌上爆發(fā)強(qiáng)盛的光芒,直接拍了過去,頓時那頭頂鍋蓋的青年直接被打飛了出去,口中吐出大量鮮血。
“師兄,我來助你!”身披麻袋的青年見到自己師兄被打,怒吼一聲,直接沖殺了過去,結(jié)果也是被一掌擊飛,不斷的大口咳血。
“你們兩個云天宗的廢物,真是不堪一擊!”田方冷笑一聲,再度沖了過來,手掌每一擊拍出,都會在空氣中留下十幾道掌印。
身披麻袋的青年,拿著十幾米厚的護(hù)盾,且戰(zhàn)且退,竟然抵擋住了田方的攻擊。
“好厚的護(hù)盾啊,這怕不是特制的吧!”田方瞪大眼睛,露出一臉不可思議之色,他縱橫修仙界這么久,還未見過如此厚的護(hù)盾。
“給我碎!”田方祭出一座銅錘,這銅錘在半空之中不斷放大,轉(zhuǎn)眼間已經(jīng)化為了一柄上百米長的巨錘,隨后重重的落下,將對方護(hù)盾破開。
“噗!”身披麻袋與頭頂鍋蓋的兩名青年,全都被震飛了出去,口中血如泉涌。
“你大人大量,就當(dāng)我們是個屁放了吧!卞伾w青年與麻袋青年,麻溜的跪在地上,磕頭如搗蒜,不斷求饒。
“今日必殺你們這些云天宗余孽!”田方眼中露出強(qiáng)烈殺機(jī)。
當(dāng)初陸浩在楚國與四大宗門開戰(zhàn),自己師傅羅天被對方擊斃了。
“想不到我吳能英明一世,算盡世間一切,竟會落到如此田地,不過我?guī)煹荜懞茣䴙槲覉蟪!眳悄芤姷角箴堃膊豢戏胚^自己,頓時大笑了起來。
“你他媽一個要死的人,笑那么大聲做什么!碧锓铰曇魺o比陰冷。
“今日你若殺了我,你也準(zhǔn)備等著開席吧!鄙砼榇蔫F牛也一臉悲憤的道。
“其實(shí)想讓我放過你們,也不是不可以,你們兩個從我褲襠里面鉆過去,再叫我三聲爺爺,我就放過你們?nèi)绾。”田方忽然露出戲謔之色。
“爬不爬褲襠!”鐵牛望了吳能一眼征求一下他的意見。
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區(qū)區(qū)爬個褲襠算什么,今日能爬褲襠,明日就能當(dāng)掌門,現(xiàn)在還是茍命要緊!眳怯妹嫔林姆治龅馈
“考慮得怎么樣了!”田方冷笑看著兩人。
“爬就爬!”鐵牛拳頭緊握,怒聲道,而后就準(zhǔn)備屈辱的跪下去。
“云天宗果然都是一群窩囊廢,活著的都是廢物,陸浩那頭喪家之犬,若非一直躲藏,雷神殿早就殺他一萬次了!碧锓嚼湫Φ。
“我這輩子雖然一直在投降,但是我?guī)煹茇M是你這種垃圾可以辱的!眳悄苊嫔珴q紅,拳頭捏的“咔咔”作響,原本準(zhǔn)備投降的他竟然鼓起勇氣,拔出飛劍與田方戰(zhàn)在了一起。
“我也與你拼了!”鐵牛聽到對方肆意辱罵他心中視為英雄的陸浩,內(nèi)心也怒火涌現(xiàn),直接不要命的沖了過去。
“所有人不要給我往死里打!”田方招呼眾人,發(fā)起進(jìn)攻。
吳能和鐵牛很快被打得口吐鮮血,臉上更是血肉模糊,但是他們居然沒有投降,依舊拼死的死戰(zhàn),表現(xiàn)出了前所未有的骨氣。
“縱然是死,我也要證明我們云天宗沒有一個孬種,更要證明我?guī)煹荜懞撇皇抢 眳悄芘鹨宦暋?br>
“噗!”田方刺出凌厲的一劍,吳能居然并未閃躲,任由這一劍刺入胸膛,而后他竟一只手掌抓住對方的手臂,怒吼一聲也爆刺出了一劍。
吳能竟用以命換命的慘烈方式,也閃電般的刺出了一劍。
田方想要閃躲可手臂全被吳用死死拉著,最終他也挨了一劍,鮮血順著胸膛不斷流淌。
“你……刺傷我!”田方望著胸口的劍痕,露出一臉難以置信之色。
“給我將這兩個畜生,活活打死!”田方發(fā)狂,指揮所有人對著兩人拳打腳踢。
“噗!”吳能口吐鮮血,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。
“師弟,我們無法振興云天宗了!”吳能不甘的閉上了眼睛,憋屈的淚水眼角一滴滴滑落,腦海之中出現(xiàn)一幕幕回憶 。
有兩人拉著牛尾,被牛騎著飛行的畫面,也有他替陸浩背黑鍋,結(jié)果被困在圓木上,被小公主閹割的畫面,還有師傅齊越戰(zhàn)死的畫面。
“你們都該死!”遠(yuǎn)空的陸浩,見到自己同門被暴打,瞬間眼眶通紅發(fā)狂起來,渾身爆發(fā)強(qiáng)大氣息,身體化為一道光線沖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