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在認真的了解一下。
薛尋之皺眉看了眼后視鏡,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。
他也是奇怪,他一人出門就沒有人跟蹤, 但凡他和魏思琪出去,回去的路上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。
魏思琪看見薛尋之的異樣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薛尋之也沒有隱瞞,大概說了。
魏思琪皺眉坐直身子,看了看后視鏡。
難道是她媽媽安排的?
說道:“不用管!
薛尋之點點頭。
魏思琪到了家, 意外看見她媽媽在客廳等她。
魏思琪笑著走過去,摟住說道:“媽媽這么晚了,怎么還沒有睡?”
陸思英看著女兒,有些擔心不放心,說道:“沒事,今天去哪兒玩了?”
魏思琪知道她媽媽擔心什么,笑著說道:“酒吧, 跟尋之他的朋友見見!毕氲浇裉鞂ぶf有人跟蹤,隨口問道:“媽,你有派人跟著我嗎?”
陸思英搖頭道:“沒事,媽媽知道你有分寸,怎么了?”
魏思琪一聽,眼底微閃了下,搖了下頭:“沒事了, 好了,媽媽您快回去睡覺吧,太晚了,您明天還得去公司了。”
陸思英知道女兒有分寸, 也就沒再說什么, 起身去睡覺了。
而魏思琪臉色沉了下來,進了自己的臥室。
眼里冒火的拿起手機將溫知行那混蛋手機號拉出黑名單。
隨后撥了電話過去。
而遠在b市的溫知行在書房剛掛了他安排在s市跟蹤魏思琪的人的電話。
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, 眼底透著一絲冷意。
這時手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,看了眼手機號。
溫知行看見那早就拉黑他的手機號,微頓,隨后眼眸溫和,唇角微笑了下,接起了電話。
看來那丫頭知道他派人跟蹤了。
溫聲道:“小丫頭!
魏思琪關(guān)上門,深呼吸一口氣,冷著臉,沉聲問道:“溫知行,是你派人跟蹤我們的是嗎?”
如果不是她媽媽,那她想到的只有他。
溫知行慵懶摘掉眼鏡,身子往后靠去,淡笑道:“你回去的太晚,我不放心!
魏思琪一聽, 臉色緊繃著,眼底透著怒火,沉聲道:“溫知行, 你有病吧? 你什么意思? 我什么時候回來, 都跟你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,你管的著我嗎?”
溫知行聽到那頭的怒氣,依舊慢條斯理道:“暫時管不著!
以后管的著!
魏思琪咬牙,胸口起伏道:“溫知行,我說了,我不喜歡你了,你為什么就不相信?”
溫知行微瞇著眼,淡聲道:“給我一次機會,我不派人跟蹤你了!
魏思琪聽到他的條件,咬了咬牙道:“不可能, 你在我這里一次機會都沒有,還有我和尋之已經(jīng)是男女關(guān)系了,所以我跟他睡在一起很正常!
他派人跟蹤她,不就是怕她跟薛尋之同居嗎。
溫知行下顎線緊繃,沉著臉,帶著一絲冷笑:“魏思琪,你敢!”
魏思琪此時氣的快要喘不上氣了,怒喊道:“那你就等著!闭f完直接掛了電話。
溫知行緊緊握著手機,眼底晦暗深沉,眼底的眸色比這深夜還黑!
隨后撥了電話:“定一張明早去s市的飛機票, 越早越好!”
助理吳松年大半夜接到老板的電話,瞬間驚醒,看了下時間, 大半夜1點多!
隨后開始訂機票。
轉(zhuǎn)天早上,司機和助理吳松年在樓下等著老板溫知行。
溫知行給母親發(fā)了消息之后, 一大早飛去了s市。
在下榻的酒店,換了身衣服,直接去了瑞英集團,拜訪魏思琪的母親陸思英女士。
陸思英聽到助理說有位溫知行先生來拜訪您,說是b市來的。
陸思英聽到是溫知行?溫國民溫老爺子的孫子溫知行,她那混蛋弟弟的發(fā)小。
她倒是從小看他跟她弟弟一起長大的。
只是自從她嫁人來了s市就很少見了,她那弟弟結(jié)婚她又重新見到了,長相英俊,氣質(zhì)清潤溫和。
但一大早上過來拜訪她?
想了下說道:“好,請進來吧!
溫知行走了進去,看見陸思英,溫和笑道:“思英姐,好久不見。”
陸思英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不由的有些欣賞。
聊天的過程中她倒是心里有些納悶?
大早上無緣無故拜訪她?
溫知行知道陸思英有些摸不到頭腦。
他淡淡帶著笑意,溫和道:“思英姐,您是從小看我和景深一起長大的,我家里的情況, 您也都了解!闭f完輕咳一聲,淡笑道:“思英姐,我在景深的婚禮上看上了您的女兒思琪, 我想追求您的女兒,不知您是否能同意。”
說真的他溫知行這輩子從來沒緊張過, 此刻體會到了。
陸思英聽過,心里一驚,皺了下眉,上下重新打量了下眼前的氣質(zhì)溫和又成熟年輕男人,但對于她女兒來說可不算年輕人了。
她可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。
反應迅速的,笑著說道:“知行,對你來說年齡有些太小了,而且性子也過于開朗了,怕是跟你的性格有些出入!
溫知行知道,這是嫌棄他和小丫頭年齡上有些不搭,又說他性格跟小丫頭并不相配。
溫知行微微一笑,說道:“思英姐,我覺得年齡不是問題,我比她大, 更能疼愛她,思琪的性格我很喜歡!
陸思英聽完, 微微一笑,端起茶杯,垂眸抿了一口。
這是有備而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