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我殺了你!”
噶單怒吼一聲,剛要上前,卻被冒頓左右兩個手下將領(lǐng),直接上前,亂刀砍死。
“人頭取下來,送到漠北王庭!”
冒頓冷笑道,“告訴我父王,赫拉叛國投敵,害死了噶單,更害死了八千王庭精銳!我苦戰(zhàn)失利,也請一并處罰!
什么?
聽到冒頓的話,部下將領(lǐng)忙勸道,“大王子,何以如此?”
“大王子,我們這樣做,萬一大單于真的責(zé)怪下來,我們更會犯難啊!”
沒錯,雖然現(xiàn)在大家已經(jīng)是投靠了秦國人了,但在名義上,和匈奴王庭還沒有完全的撕破臉。
現(xiàn)在故意把事情往自己身上引,這怎么看著,似乎都不夠明智。
“你們要想明白!
冒頓聽了,卻是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難道,我不這么說,把自己摘除的干干凈凈的,他們就會放過我嗎?難道,這一次這八千人來的初始目的,不是為了拿下我們嗎?”
咝?
這倒是!
聽到冒頓的話,眾人這才一陣恍然,繼而,一個個的一陣垂頭無奈。
頭曼不給他們活路,這,也不能都怪他們做事情心狠手辣。
而另一邊,赫拉,卻也已經(jīng)派人,奔赴的匈奴王庭。
冒頓做的事情,他也要做一遍。
雖然赫拉的手里沒有噶單的人頭,但卻是有噶單不少手下的人頭。
赫拉讓人帶著這些人的人頭趕赴匈奴王庭,其所要轉(zhuǎn)述的話語,幾乎和冒頓,別無二致,就是要告冒頓的狀。
也無怪乎這兩人對彼此都這么恨之入骨,畢竟到了這個份上,大家不管是從心里還是從事情上,都已經(jīng)到了絕對不可能和對方好好相處下去!
“陛下,這一戰(zhàn),戰(zhàn)果斐然啊!
馮征來見嬴政,躬身笑道,“六國的人,損失慘重,匈奴那一幫王庭的人,也是遭遇了滅頂之災(zāi)!
“這都是你的計策啊!
嬴政聽了,很是贊許的看著馮征笑道,“你小子,堪稱二桃殺三士!”
“嘿……”
馮征一笑說道,“這也是這幫六國的人,自己不給自己活路。否則,他們不管是迎頭惡戰(zhàn),還是抱團作戰(zhàn),那都不至于被八千亡命之徒給打成這個樣子!”
這倒是沒錯,這次六國的人,論兵力,是勝過這八千匈奴騎兵的。
如果拼死作戰(zhàn),那也不會讓后面的人,損失到如此嚴重的程度。
只不過……
對于六國的人,雖然表面上都是在說什么道義,說什么同仇敵愾,但實際上,根本做不到一點點的同仇敵愾!
讓我為了你,而犧牲那么多人?
我不活了?
就算我做了這些,那我又得到了什么?
你根本就不會對我投桃報李,做出對應(yīng)的報答!
這幾百年間,大家干的,那都是這樣的事情!
正是因為都知道彼此的尿性,所以,從一開始,這幫人就埋下了不和的種子。
所以,馮征每每用事情挑唆挑唆,那幾乎是百試不爽。
“六國和匈奴對耗,我們一開始的目的,也就達到了。”
嬴政笑著看著馮征說道,“接下來,你有何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