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就對得起了,我看你怎么都對不起!”
噶單怒罵道,“你是我們匈奴人的恥辱,也是你們家族的恥辱,你竟然當(dāng)了秦國人的走狗,竟然對自己的同胞兄弟揚(yáng)起了屠刀!你,豬狗不如!”
“哼!你還有什么臉說我?”
冒頓聽了,冷冷一笑,繼而面色猙獰的問道,“我對不起我的父王,我的父王幾次三番都想殺了我?難道這事情還有多少人不知道嗎?一個只想著殺了自己兒子的父王,還說我對不起他?”
這……
聽了冒頓的話,噶單面色一僵。
“至于我對不起我的家族?自從我的母親死了之后,真正給予我?guī)椭闹挥形业哪缸,而我的母族現(xiàn)在都在我的身邊,對我非常支持!我,當(dāng)然對得起他們!至于我的父族,他們和我的父親一樣已經(jīng)舍棄了我,我憑什么替他們賣命?”
冒頓冷聲一喝,繼續(xù)說道,“至于匈奴,我可從來沒說自己不是匈奴人,但是那幫漠北王庭的匈奴貴族是怎么對我的,你不要告訴我,你這次帶領(lǐng)這么多人過來,不是想著配合赫拉對我發(fā)難的,你是闕氏派來的吧?哼,她們派你來,不過是想要找機(jī)會除掉我罷了!
本來你來到這里以為會很快,找到機(jī)會能夠?qū)ξ野l(fā)難,沒想到被我打了一個猝不及防,和赫拉的人先交手起來了。不過你更想不到,赫拉其實(shí)才投靠了秦國人,他早就成為秦國人的走狗了,你,和一個秦國人的走狗,都想要害我,我不做出反擊,難道還要坐以待斃嗎?”
什么?
聽到冒頓的話,噶單瞬間面色一僵。
“我,我的確是闕氏引薦的,但我可是奉了大單于的命!
噶單說道,“而且,我也沒有對你動手吧?”
“那是因?yàn)槟氵沒開始,我就已經(jīng)做出對策了,難道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闕氏的人過來,而坐以待斃嗎?”
冒頓喝道,“你以為我在漠北王庭那里就沒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耳朵了嗎?”
“我……”
噶單一陣吃癟。
沒錯,他的確是闕氏那幫人派來的,自然也是沖著對付冒頓來的。
不過,也的確沒有想到他剛剛到來還沒準(zhǔn)備對冒頓動手,冒頓反而率先開始對他動手發(fā)難的。
而且,還讓他在一開始,就和本來想要聯(lián)手的赫拉進(jìn)行了一番惡戰(zhàn)。
而正是因?yàn)槿绱,也?dǎo)致了他錯失了一開始就能對付冒頓的機(jī)會。
“大王子,大王子,這都不是我所想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想著與你為敵,我是一直支持你以后繼承單于之位的!
噶單這才馬上說道,“只要你這次愿意放了我,我回去之后一定會為你效犬馬之勞,一定會想盡辦法幫助你!
“哼,你?”
冒頓聽了,冷冷一笑,“中原有一句話叫做喪家之犬,你現(xiàn)在只不過就是一條喪家之犬,像你這樣的人回去之后你以為闕氏會放過你嗎?”
什么?
這倒是!
自己這一次把事情給徹底辦砸了,而且?guī)С鋈サ陌饲T兵也全都損失殆盡。
別說闕氏,只怕就連頭曼單于也不會放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