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你們來,就是為了說這個?”
冒頓瞇眼看向赫拉,冷聲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,此番前來,自然是為了抗秦的大事,來找王子商議了!
赫拉說著抬手,“只不過,這次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我方被秦軍莫名偷襲,而王子這里,卻完全的按兵不動不說,竟然一兵一卒都沒有損失,實(shí)在是奇怪!”
“我這里的人,都對父王忠心耿耿,就算是父王親自問話,我也會這么說!”
冒頓說道。
“對!我們行的正坐得直!”
“我們對匈奴忠心耿耿,就算那些奸邪小人怎么說,我們都不怕!”
“呵呵……”
聽到冒頓手下這些人的話,赫拉短短一笑,“諸位說的對與不對,我赫拉說了自然不算,還得看大單于怎么想!”
“哼,是。
赫拉的部下聽了,也是冷冷一笑,“大單于明白著呢,到底是誰有問題,他看得清楚!”
“哎,好了,我們又不是來吵架的,是來商討一下,該如何聯(lián)手抗秦的……”
赫拉擺了擺手,“大王子,發(fā)生這樣的事,你懷疑我們的人有問題,我也懷疑貴方里面可能有人有問題!既如此,不如,都先請我們的部下出去,我想單獨(dú)和王子面議幾句機(jī)密的話,如何?”
什么?
聽到赫拉一番話,冒頓的部下們,當(dāng)即一怒。
這話,不還是在懷疑他們嗎?
“機(jī)密?我與你,又有什么機(jī)密可言?”
冒頓聽了,冷笑一聲說道。
和你還能有什么機(jī)密?
你特么是什么人,我不都知道?
當(dāng)然,我是什么人,你自然也是知道的。
我利用了你,你現(xiàn)在,不也是在利用我?
“大王子,未必沒有。有些話,等到大單于的人來了之后再說,可就沒機(jī)會了!”
赫拉緩緩一笑。
“嗯?我怕什么?”
冒頓冷聲道。
“大王子不怕,我也不怕,不過,我們怕不怕,又有什么用呢?”
赫拉冷笑說道,“關(guān)鍵的是,大單于會怎么說,怎么做,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,我實(shí)在是不認(rèn)為,我與大王子,還都能完存下去!如果大王子愿意等死,那我們這就走就是了!”
說著,赫拉擺手,轉(zhuǎn)頭就示意自己的部下一起離去。
嗯?
見狀,冒頓反而是眉頭一陣緊鎖,突然抬手道,“好了!你們都出去,赫拉與我留下!”
什么?
聽到冒頓的話,眾人紛紛一怔。
這……
“大王子,這……”
“好了,就這樣吧!”
冒頓又?jǐn)[手,示意眾人離去,眾人雖然心有不甘,但也只好轉(zhuǎn)頭離去。
而赫拉的部下們見狀,這才也跟著一起離去。
一幫人都來到了外面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里都是一番忿恨。
對冒頓這幫人的部下來說,赫拉自己都是亂臣賊子,那么跟著赫拉的這么一幫部下,自然也是亂臣賊子了。
一幫亂臣賊子還特意來到他們的軍營之中,那還能有什么好事么?
而對于赫拉的手下他們來說,冒頓這一幫人,自然是更加的可惡!
如果不是冒頓這幫人見死不救,乃至于和秦人串通,他們這些人的部下,能死傷這么慘重?
這幫人就是可惡至極!
所以,這兩撥人,是你也看不爽我,我也看不爽你。
當(dāng)然,就在外面這些人彼此大眼瞪小眼之際,而軍帳里面的冒頓和赫拉兩人,也是相互的瞪眼了一番。
“赫拉,你在別人那里裝模作樣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這里只有你我,還需要這么裝模作樣?”
冒頓看著赫拉,冷笑出聲,“你是什么東西,難道,我還不知道么?”
“呵呵,大王子,說的太對了!
聽到冒頓的話,赫拉不怒反笑,“我赫拉是什么東西,大王子當(dāng)然再清楚不過了,畢竟,如果不是大王子您,我也落不到今天,您說是吧?”
“你當(dāng)初就該死!”
冒頓聽了,一陣咬牙切齒,“你死了,我自然會厚待你的家人部屬,你是我的部下,為我死,不是正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氖旅矗俊?br>
“呵呵,大王子說的對啊,我是你的部下,那我當(dāng)然就該為你死,可,哪也得看是怎么個死法!”
赫拉聽了,冷笑回應(yīng),“可惜,我為你出謀劃策,你卻反而只挑我去死,那我怎么能甘愿呢?且……”
說著,赫拉眼眸一張,繼續(xù)說道,“且,如果我不是你的部下了,那我豈不是就不用替你去死了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冒頓聽了,冷冷一笑,“你果然承認(rèn)了,你就是投靠了秦人,成了秦人的走狗,是吧?”
“呵呵,哈哈哈哈!”
赫拉聽了,當(dāng)即一笑,“如果放在之前,大王子這么說,我可是要拼死反駁的,不過,現(xiàn)在在這,大王子你說這些,好,我就是投靠了秦人,那你又能如何呢?”
“你?”
聽到赫拉的話,冒頓當(dāng)即臉色一變,一陣意外。
他沒想到,赫拉還真的就這么承認(rèn)了?
當(dāng)然,這里四下無人,而且,這也是冒頓一直都認(rèn)為的事實(shí)。
只不過,能從赫拉的嘴里親口說出這些話,冒頓聽了,還是有些震撼的。
只不過,赫拉接下來的話,卻是讓冒頓更加沒想到,乃至于更加的震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