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爺,小人斗膽,這……要不算了吧……”
“侯爺,小人斗膽,我們下面有句話叫伸手不打過路客,輕易不結(jié)過路仇,這要不就……”
一幫老農(nóng)聽了,紛紛有些面色復雜的勸道。
這人可是大官的家奴,這侯爺要是和那人結(jié)仇,這可不是好事啊……
原本這些話,他們是斷然不敢說的。
但是,馮征對這些農(nóng)戶較為親和,他們也想出言勸一勸,可別讓馮征年輕氣盛的倒霉了。
不過,馮征的一幫家奴,卻是幾乎毫不猶豫的,直接把那人給按著,伸手綁了起來。
這就是屬民和家奴的區(qū)別,也是駕馭家奴能力的使然。
馮征駕馭這幫家奴,就一個字,那就是忠,就兩個字,那就是聽話。
所以,聽到馮征的話,這些家奴,毫不猶豫的照做。
“你們不必擔心,這是我的事!
馮征淡淡說道,“你們?nèi)グ烟锏匦迯秃!?br>
“諾。”
聽到馮征的話,一幫農(nóng)夫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只好作罷。
“吊起來,給我打!”
馮征一指,家奴們瞬間把這人吊到了樹上,撿起那人的馬鞭,啪啪的抽了起來!
“啊!!”
頓時,那人一陣慘叫。
馮征見狀,嘴角一揚,一陣樂呵。
趙高的人?
反正一開始已經(jīng)打了,那就得打到底!
“侯爺……”
一個家奴走來,小心翼翼的說道,“聽說這趙高,可是陛下的寵臣,咱們打了他的官奴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
馮征說道,“既然已經(jīng)出手打了,那就不能停下來!”
“。俊
家仆聽了,頓時一愣。
“我停下來,那不就證明,是我錯了?”
馮征嘴角一揚,“我不認錯,那我就沒錯。”
咝?
不認錯,就沒錯?
家仆聽了,一臉懵逼。
“憑你的智商,我很難給你解釋!
馮征瞥了眼他,搖了搖頭。
趙高的人又怎么樣?
這貨毀我農(nóng)田在前,我打他,那是該打。
這是其一。
趙高在秦始皇死后,越發(fā)的獨斷專權(quán),指鹿為馬,屠殺朝臣。
但是,現(xiàn)在,他不過是個臣奴,中車府令也好,郎中令也罷,我特么也是個侯爵加亞卿,他比得過我嗎?誰比誰更高?
這是其二。
還有最關(guān)鍵的就是,你有讓我打不得不敢得罪的理由,我也有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你,還能打你個半死的理由!
嘴,可不止是長在你身上。
這是其三!
當然,還有就是,反正自己在秦始皇死后,是絕壁不在大秦朝廷等死了,我特么還管你趙高怎么樣,到時候,我直接走人去蜀地,大門一關(guān),有種你追我去吧!
到時候,誰跪在誰的面前,那還不一定呢。
“哎呦,別打了,別打了,我真的是中車府令趙大人家的官奴!
那人哭喪道,“我是奉命誅殺路上冒犯趙大人的農(nóng)夫,回來的晚了,所以才抄的近道,我并非有意啊……”
恩?
冒犯趙高?
馮征一愣,“冒犯?怎么個冒犯?”
“趙大人,在一個村落那,差點墜馬,就讓我留下,把那村落的人給殺了泄恨。我匆匆回來,已經(jīng)晚了,這才抄的近道啊……”
尼瑪?shù),就因為這個,殺了一個村的人?
馮征聽了,頓時臉色鐵青。
“給我往死里打!”
馮征說道,“抽爛他的屁股,讓他回去告訴趙高,我打你的屁股,就是要打趙高的臉!來呀,把馬給我剝了,今天大家加餐,吃肉!”
“諾!”
啪!
啪啪!
“。“。
啪!
“混賬東西,他真是這么說的?”
趙高的府邸之中,看著面前被抬來的,幾乎奄奄一息的家奴,趙高瞬間一臉猙獰。
“是,是啊主子……”
那人早就被抽了個皮開肉綻,奄奄一息了。
他有氣無力的哭喪道,“他打的小人皮開肉綻,還把咱們的馬給打死了,還,還說打我的屁股,就是要打您的臉……”
“這個馮征!”
趙高聽了,頓時一怒,“黃口小兒,竟然如此欺我?他難道是仗著自己是右丞相馮去疾的侄子,還有陛下的恩寵,就敢如此羞辱我?”
“主人,小人聽說,這長安侯馮征,和他叔父馮相,很不對付……”
恩?
聽到一個家仆的話,趙高瞬間臉色一變,“怎么可能?沒有馮去疾,他一個黃口小兒,豈能得到這侯爵?”
“主人,是真的……”
家仆說道,“據(jù)說這馮征,和馮去疾勢如水火,不少咸陽的老秦權(quán)貴,全都心知肚明。這馮去疾更是被他害的,夫人被五馬分尸,兩個兒子,都被發(fā)配到北上修長城去了……”
“什么?還有這事?”
趙高聽罷,面色一僵。
繼而,眼眸一低,陰聲說道,“一個小子,竟然能有如此的能耐?”
“據(jù)說,全憑陛下對他的恩寵!
“他又不是陛下的兒子,能恩寵到這地步?”
趙高瞇了瞇眼,冷笑一聲,“不過,既然只是憑著陛下的恩寵,而沒有馮去疾的撐腰,那就簡單了。
我跟著陛下那么多年,還有人,能比我,更受陛下寵信么?來人,駕車,去右丞相府!”
說著,趙高瞥了眼地上的奴仆,陰聲說道,“打我的臉?看我要你的命!”
“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