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8章
“玄武宗的弟子仗著背后的靠山足夠強大,在外面干了不少天怒人怨,欺男霸女的事情,這也是不少人怨恨玄武宗的原因之一,有些人逆來順受,但也有很多人選擇了反抗,因此他們跟玄武宗有深仇大恨,因為殺了玄武宗弟子,擔(dān)心遭到玄武宗的報復(fù),所以才逃到這三不管的黑角鎮(zhèn),過著見不得陽光的生活!笔捑措忉尩。
“所以他們是為了報恩,才來投靠一凡哥的?”謝琳菲在一旁問道。
“對!笔捑措h首,“因此這些有血性的漢子完全靠得住,再加上之前的很多人也同樣如此。”
王一凡這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對蕭敬滕說道,“一會你去將先前投靠我們的那些人再篩選一遍,如果僅僅是想單純跟著我耀武揚威,反過來欺負別人的人,全都給我踢出去,只留下那些報恩的!
蕭敬滕怔了怔,“為什么呀?”
“我需要對我絕對忠誠的人,其他人或許不算是大奸大惡,但以他們趨利避害的心思,以后難保不會背叛我,這種人我不要!蓖跻环渤谅暤馈
蕭敬滕似乎明白了王一凡的意思,問道,“所以你是想將這支隊伍打造成一支王牌部隊?”
“沒錯。”王一凡毫不隱藏自己的想法,眼神微微放光,“我要打造一支專屬于我自己的部隊,因此他們的忠誠度是最重要的!
他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擁有真正意義上屬于他自己的勢力,因此打算傾盡資源來好好培養(yǎng)這支秘密部隊,將他們磨礪成一把尖刀,一把讓所有敵人都聞之色變的尖刀。
他相信,以后這把尖刀所到之處,一定會讓全世界都為之矚目和膽寒。
蕭敬滕也頗以為然。
只有那些以報恩為目的來投靠的人,才能對王一凡盡心盡力,不離不棄,而那些帶著其他目的而來的,卻有著巨大的潛在危險,畢竟他們能投靠王一凡,等到哪一天他們遇到其他比王一凡更厲害的人時,很有可能會叛逃。
“好,我馬上去辦!笔捑措B忙說道。
之后他就快步離去了。
王一凡跟謝琳菲隨即回了房間。
“一凡哥,我們什么時候走啊,我總感覺跟這里有些格格不入,我真的很想念外面的世界!边M了房間之后,謝琳菲忍不住抱怨道。
王一凡柔聲笑道,“再等等吧,沒幾天了!
他們兩人在房間里沒待多久,蕭敬滕就回來了。
“事情已經(jīng)辦好了,我從中一共挑選了三百個,個個都是內(nèi)勁中期以上的層次,你去看看滿不滿意!笔捑措f道。
王一凡對于蕭敬滕高效的辦事效率并不驚訝,讓謝琳菲呆在房間里,自己跟著蕭敬滕走了。
蕭敬滕隨即就帶著王一凡兩人來到了原先的云家大宅。
看到眼前這熟悉的地方,王一凡不禁有點錯愕,蕭敬滕解釋道,“云家自從被滅了之后,這里就成了我們臨時的據(jù)點,那些人也被我暫時安置在了這里!
“嗯,你考慮得很周到。”王一凡很滿意。
當(dāng)他們來到云家中心的那個大廣場時,一眼就瞧見廣場上的那群黑衣男子。
而王一凡一踏進這里,就感覺到一股驚天的殺氣從這些黑衣人身上散發(fā)出來,殺氣之重,就連鳥兒都不敢在附近落腳,飛得遠遠地。
王一凡心里暗暗一凜。
好濃重的殺氣。
這殺氣并不是這些人刻意散發(fā)出來的,而是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彌漫而開。
看來這些人手里果真沾了不少人的血啊。
王一凡暗暗感慨。
他一眼掃過去,這三百個人當(dāng)中最弱的就是內(nèi)勁中期,最強的則是一個內(nèi)勁大成巔峰的年輕人,那是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男子,年紀并不大,大約只有二十五歲的樣子,雖然不說話,就這樣靜靜地站著,不過卻依舊讓人不敢忽視,如同一把尖銳到極點的長劍,隨時都能出鞘,給敵人致命的一擊。
隨著他的出現(xiàn),這些人的目光也全都齊刷刷地投在他身上,冰冷的目光慢慢變得火熱起來,既敬佩,又感恩,尤其是那個刀疤臉男子,看著王一凡的眼神由冷漠變得激動,更有一絲感激。
隨后這些人又整齊劃一地單膝跪倒在地,齊聲道,“拜見主人!”
王一凡被這振聾發(fā)聵的聲音驚到了。
蕭敬滕趕忙說道,“老大,他們已經(jīng)認你為主,從此以后自會替你賣命。”
“兩年前,小人的妻子被數(shù)名玄武宗弟子輪流凌辱致死,父母孩子也慘遭殺害,小人殺死那幾人之后,遭到玄武宗的追殺,身邊的所有親人好友也都被玄武宗所害,血海深仇,不敢不報,我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,但無奈實力有限,此生只怕難以如愿,而如今主人覆滅玄武宗滿門,替我報仇雪恨,我李德這條命從此以后就是主人你的了!币粋男子眼角泛紅地開口道。
“三年前,玄武宗弟子貪圖我家財產(chǎn),害得我家破人亡,我殺死那幾人以后,同樣被玄武宗追殺,最后不得已之下逃往黑角鎮(zhèn),這才茍延殘喘下來,如今主人覆滅玄武宗,幫我報此大仇,我周莊無以為報,只能將這條命給主人了。”又有一個男子紅著眼說道。
隨后眾人又相繼說出自己的遭遇,全都跟玄武宗有血海深仇,聽完這些人的際遇,以及玄武宗罄竹難書的種種罪行,王一凡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他還是低估了人性之惡。
看著眼前烏泱泱跪倒一片的人,蕭敬滕心里十分感慨。
這些可以算是整個黑角鎮(zhèn)最強,手上染的血最多的惡人了,從來不跪天不跪地,桀驁不馴,誰都不服,如今卻全都心甘情愿地跪倒在王一凡的面前,這在他看來,簡直難以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