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 不死山神秘存在
中州大地上,有許多圣地。
山間云霧繚繞,朵朵白云如白紗,如絲帶,如慵懶的睡美人,隨意的環(huán)繞山間。
在一處縹緲之地,建立著一大片龐大的宮殿群。
各處林立著石碑,上面刻錄著光明經(jīng)。
這便是荒古傳承下來,光明殿所遺留的經(jīng)文。
荒古姜家為探靈虛洞天虛實,派人前往了光明殿,想從光明殿探得衛(wèi)光明的身份。
在一座高山之上,白云彌漫,環(huán)視群峰,云霧繚繞,一個個山頂,探出云霧之外,似朵朵芙蓉探出水面。
一女子于山澗飛舞,長發(fā)披肩,穿著紅色繡祥云圖案的衣衫,腰間系著一根同樣繡著祥云圖案的白玉帶,站在山巔的高臺上,一副憂愁模樣看著臺下眾侍奉仙女。
這時候,一個碧衣女子,來到山前,向著臺上女子稟報,說道:“圣女,東荒出了一個名叫衛(wèi)光明的煉丹強者,荒古姜家想要詢問我們,是否為我們光明殿的人!
紅衣女子聽到光明二字,臉上一喜,卻又轉(zhuǎn)為失落,已經(jīng)好幾年了,不論是中州,還是各地,總是會冒出幾個衛(wèi)家人,其中不乏叫做衛(wèi)光明的,往往發(fā)動了光明殿勢力,去了也是竹籃打水。
人人都想做衛(wèi)光明,可誰又真的是衛(wèi)光明呢?
碧衣女子見圣女異狀,又道:“圣女,聽說,這個衛(wèi)光明來頭不小,將東荒妖帝墳冢搬走,建立了一個宗門。”
紅衣女子一驚,說道:“妖帝墳冢?不是說,北斗各大勢力都拿妖帝墳冢沒辦法么?”
碧衣女子說道:“誰說不是呢,各大圣地的強者,包括我們光明殿,都有強者去瞧了,都拿妖帝墳冢沒辦法,尤其是陰墳,隨時都會遁入東荒地下,誰能想到,被忽然冒出來的一個女子,給連根拔起!
紅衣女子皺眉說道:“你說女子?不是說叫做衛(wèi)光明么?”
碧衣女子說道:“那個女子,好像是衛(wèi)光明的朋友,反正現(xiàn)如今,在東荒大地上幾乎沒人不知道靈虛洞天的名聲!
紅衣女子說道:“洞天福地?你的意思是,那個叫衛(wèi)光明的強者,他背后只是一個福地洞天?”
兩人多番交涉,紅衣女子決定出山,去東荒瞧瞧衛(wèi)光明模樣。
“都怪老哥,總是在典籍中,記載著光明二字,導致了光明殿的后代,一個個都喜歡叫衛(wèi)光明,害的我都不知道該去哪里找爺爺!
于是,這一日,中州圣地,光明殿圣女出行。
一尊巨大的神輦,從光明殿的小世界跨界,降臨在了中州大地上。
那頂絳紅色的轎子格外的顯眼,黃金色的流蘇垂落在四周,點綴得個更加華貴,轎簾處印滿了鳳凰交織嬉戲的龍紋圖案,經(jīng)歷了無數(shù)強大存在在其上刻錄道紋,一絲一毫皆精致細膩。
在轎子的四周,四名身穿金色鳳袍的女子抬著轎子。
在轎子的前方,一個老嫗佝僂著身子,身上沒有絲毫的波動,如同凡人一般,能看得出年輕時的她是個美麗的姑娘,現(xiàn)在眼角已鑲嵌上密密麻麻的皺紋,水靈靈的眼睛失去了光澤,只剩下善良的接近遲鈍的柔光。
神輦中,絕色紅衣女子說道:“小雪,你怎么也跟出來了。”
被稱作小雪的老嫗,轉(zhuǎn)過身,微微躬下她本就佝僂的身體,說道:“祖奶奶,大帝說了要光明殿傾盡全力保護您的安危。”
衛(wèi)雨竹一陣的無奈,卻看著這個老嫗滿臉崇敬之色,只能無奈的點頭答應。
這一日,中州光明殿,神霞萬丈,無數(shù)恐怖存在復蘇,釋放出強大氣息,似乎是在為坐在神輦上的紅女女孩唱響征歌。
從姜家趕來,詢問情況的四極秘境老者,跪在地上,根本抬不起頭來,他甚至沒辦法看清楚,這轎輦究竟是從什么地方降臨。
東荒的事情,竟引起了這般大人物的重視,那衛(wèi)光明究竟是什么人。
光明殿的張揚,自然引起了各大圣地的注意。
和靈虛洞天交戰(zhàn)的古族姜家高層,也紛紛震驚。
白胡子老頭皺著眉,說道:“算算日子,是邱山那小子到了光明殿的日子,難道說,靈虛洞天,真的和光明殿有關系?”
黑面罩老者說道:“邱山那小子,究竟說了什么,不是讓他別引起和光明殿的矛盾么,真是廢物,這點事情都辦不好。”
白胡子老頭說道:“這該如何是好,妖帝墳冢,我們估計是無法染指了!
黑面罩老者說道:“算了吧,就讓那些低階修士,和靈虛洞天交手,算是給靈虛洞天一個面子,讓他們快點擴張,派人和那邊人聯(lián)系一下,雙方做戲就完了,不要真的打起來!
白胡子老頭面露不甘之色,最終擺擺手,說道:“哎,妖帝墳冢的事情,就算了,接下來派人和搖光圣地謀劃荒古禁地,家里的老家伙,已經(jīng)沒幾年好活了!
姜家謀劃者數(shù)十人,可卻唯有這兩位是拿主意,剩余的人只是或站或坐在一旁。
最后敲定了,便由這些人去執(zhí)行。
白胡子老頭,和黑面罩老者,卻是老神在在,仿佛外事外物和他們沒有關系一樣。
中州的震動,衛(wèi)光明自然也察覺到了。
光明殿,終于來人了。
究竟是否他孫子的傳承,也許等那一位大人物來了,一切就都清楚了。
衛(wèi)光明若是瞧見來人是他的孫女,又不知會作何感想。
葉凡離去。
開始了他的闖禍和歷練之旅。
葉天帝的人生,衛(wèi)光明非常的清楚,這一路上究竟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危險。
可以猜的到。
圣體葉凡,一路無敵,被無數(shù)強者追殺,被大勢力堵截。
從逆境中,逆伐而上。
本想給葉凡一個完美舒適的人生。
可惜不行。
有些人,逆境中才能成長,若是順境中反而會壓制他未來的成就。
未來的葉凡,對于整個遮天世界來說。
真的很重要。
作為執(zhí)棋人的衛(wèi)光明,他沒有資格去改變?nèi)~凡的人生軌跡。
若是葉凡弱上一籌,未來黑暗動亂,或者其他的什么危機,又該由誰來平定。
修行太清苦,紅塵多嫵媚。
有的人注定了要踏上一條,由鮮血澆筑的道路。
燕都非常繁華,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,讓葉凡感觸良多。
葉凡曾在妖帝墳?吹,修行者的性命如草芥,一個不慎便要掉入深淵。
不論境界高低,在面對機緣的時候,一個個都是削尖了腦袋往上湊,往往只有少數(shù)人能拿到機緣,那些拿不到機緣的人,又往往不會有好下場。
在靈虛洞天修行的日子,算是葉凡最安逸的日子。
衛(wèi)光明的身份,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的神秘。
哪怕是荒古姜家,在他的手中也并未占到什么好處。
唯一奇怪的是,收了他做弟子。
卻并未賜下任何道經(jīng),甚至沒有過修行方面的講解。
衛(wèi)光明是大方的。
給宗門內(nèi)長老,各自賞賜了寶物丹藥。
唯獨葉凡,除了最初的那一顆通天丸,幫他打通修行之路,再就沒有過任何的幫助。
后來資源,也都是靈虛洞天的一些長老,想要巴結葉凡,各自拿出了靈藥,法寶。
此次出門歷練,衛(wèi)光明沒有派任何人跟著他。
完全就是放養(yǎng)式。
“金線蜜棗,又大又甜。”
“香酥雞翅,不好吃不要錢!
“張氏灌湯包……”
各種叫賣的聲音,將葉凡拉回了現(xiàn)實,從荒古禁地開始,已經(jīng)過了三年了。
苦修結束,不免的想起了故鄉(xiāng)的事情。
“大哥哥,我餓,給我買個包子吃吧,求求伱了,囡囡非常餓!
就在這時候,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女孩正睜著大眼睛,仰頭望著他,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,臉上滿是污痕,一雙清澈的眼睛。
葉凡是個善良人,每次碰到這樣的情景,都會有一種心酸的感覺,從旁邊的包子鋪買來幾個熱騰騰的包子,用油紙包好,遞給可憐兮兮的女孩。
又將身上的錢幣,也全部都掏出來,趁著路人不注意悄悄的塞到了小女孩的懷中。
囡囡睜著一雙大眼睛,始終盯著葉凡。
她的肚子很餓,但不知為什么,就是覺得葉凡的身上有一種親近感。
站在街頭,囡囡看著葉凡離去的背影,呆呆的出神。
包子鋪老板,看著小囡囡說道:“小姑娘,你家里人呢,怎么就你一個?”
囡囡仿佛沒有聽到,一個人呆愣愣的,望著葉凡消失的方向,眼中滲出淚水,喉頭堵著什么,非常的難受,嘴唇緊閉著,眼淚肆無忌憚的從臉頰上滑落到地板上。
包子鋪老板見女孩可憐,便說道:“小姑娘,你還能干活不,留在叔這,叔管你吃飽飯!
忽然,囡囡好像變了一個人,臉上露出了笑顏,說道:“包子,好吃!
坐在了,路邊石階上,打開了葉凡送給她的包子,一口一口的吃著。
包子鋪老板無奈嘆了口氣,喃喃道:“原來是個傻的,真是可憐,究竟是誰這么狠心!
葉凡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事。
離開這座城市后,發(fā)現(xiàn)距離玉鼎洞天近,便想著去見見他曾經(jīng)的同學。
一頂巨輦,跨越虛空,從中州橫渡而來,降臨到了靈虛洞天之外。
萬云鶴帶著三個四極秘境強者,攔在巨輦之前。
“你是何人,敢闖我靈虛洞天!”
一名金色鳳衣女子走出來,釋放出四極秘境氣勢,回應說道:“這是我光明殿圣女,快快通知此間主人,出來迎接!
太囂張了,這些日子上門拜訪的圣地,有不少,卻從未有這般囂張的人。
區(qū)區(qū)一個圣女,便要讓靈虛洞天的主人出來迎接,簡直就是打他們的臉。
于是,萬云鶴直接開啟了防護大陣。
“光明殿圣女,真是好大的口氣!”
“想讓我靈虛洞天主人,出來迎接,你覺得你們夠資格么?”
萬云鶴放下狠話,便轉(zhuǎn)身離去。
衛(wèi)光明處于閉關中,而蘇蘇卻先一步感知到了,外界的波動,察覺到了是衛(wèi)雨竹在外界。
于是,一陣空間波動傳來。
在神輦的不遠處,一道青衫靚麗身影出現(xiàn)。
“你是雨竹?”
轎輦內(nèi),衛(wèi)雨竹一驚,臉上露出異色,覺得眼前女有一種莫名的熟悉,驚呼道:“你是天女,蘇蘇?”
轎輦后,老嫗一臉的冷汗,原本震驚于蘇蘇的速度,覺得危險,又發(fā)現(xiàn)衛(wèi)雨竹竟然認識蘇蘇,更是一驚。
心中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。
那個衛(wèi)光明,就是光明殿典籍之中,所記載的衛(wèi)光明。
光明殿創(chuàng)始人,光明大帝的爺爺。
古之大帝的爺爺?
衛(wèi)晴雪的身體顫抖,大帝的爺爺,究竟是什么級別。
那可是幾百萬年前的人物。
衛(wèi)光明從閉關中蘇醒。
跨虛空降臨在了靈虛洞天之外。
轎輦旁邊,一紅一碧兩道靚麗身影。
那一道紅衣身影,隱約能看得出,幾分年幼時候的稚氣。
“雨竹?”
有些不敢置信,衛(wèi)光明萬萬沒想到,他孫女會突然出現(xiàn)。
將夜的世界,便發(fā)生了一些意外。
導致衛(wèi)雨竹從小便被獨臂道人無塵帶走。
而后,在道門的那一場大戰(zhàn)里,衛(wèi)光明又迫于無奈,將衛(wèi)雨竹送來了遮天世界。
可以說,爺孫兩,見面的機會太少了。
“你是,爺爺?”
衛(wèi)雨竹和衛(wèi)光明分開的時候,衛(wèi)光明還是一副蒼老模樣,而相見就像是兩個同齡人相見。
那股氣息,衛(wèi)雨竹永遠不會忘記。
不等衛(wèi)光明回答,她便飛奔著,撲向了衛(wèi)光明的懷中。
“爺爺,我再也不調(diào)皮了,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。”
衛(wèi)光明拍拍衛(wèi)雨竹的背脊,安撫道:“爺爺,不會走了,不會走了!
轟隆隆。
大地震動,似乎有什么存在,想要撕裂虛空,降臨在這方地域。
天女蘇蘇,立刻施展手段,一掌拍在了那一片虛空。
使之定格。
然后,衛(wèi)光明拿出一柄毛筆,在虛空中揮毫,釋放出無窮道紋,隱去了他們所有人的身形。
下一刻,眾人來到了懸空島,就是妖帝墳冢之上。
蘇蘇似乎被嚇了一跳,瞪大了眼睛,嘴巴無意識的微張,視線落在了遠方,一副震驚模樣,說道:“那人實力很強!”
衛(wèi)光明轉(zhuǎn)頭,看向懸空島之外,說道:“該來的,總是要來!
蘇蘇說道:“怎么辦?”
衛(wèi)光明嘆息一聲,說道:“有妖帝墳冢保護,那人不敢過來。”
衛(wèi)雨竹就像是受驚的小貓,躲在了衛(wèi)光明的身后,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。
忽然,一道劍影從虛空劃落,柳白御空而來。
裹挾著,一道極強的劍勢,降臨于此。
明明只是露出四極秘境的實力,可是他身上釋放出來的那股強勁的氣勢,卻直逼化龍,甚至更高層次。
柳白降臨在靈虛洞天外,盯著遠方的虛空,露出凝重之色。
“強者!
轉(zhuǎn)頭向著靈虛洞天看了一眼,柳白又御劍消失在原地。
不多時,又有一道灰袍身影,降臨在靈虛洞天之外。
沒有柳白凌厲的劍勢,不過整個人氣息內(nèi)斂,同樣是四極秘境修為,卻有一種威脅化龍的氣勢。
便是陳坤。
陳坤沒有立刻離開,站在虛空中。
一身劍勢,仿佛要刺破天地。
他死死的盯著,那一片虛空。
然后,他就看到了一片神秘之地。
揮出一劍。
在東荒有一座神秘禁區(qū),名為不死山。
在禁區(qū)的深處,有一個洞穴,洞口有兩座石山,形像獅子模樣,它們蹲在外面,好像是在迎接客人。
一座巨山俯身朝下,一頭頂上還有一塊巨石,像是仙鶴。
山中滿是靈物,布滿了各種各樣的靈芝草藥。
這座洞穴內(nèi),釋放出一股極其陰寒的氣息。
仿佛有古老存在蘇醒。
一個迷茫的聲音,傳出來!拔铱村e了么?”
一道劍氣,跨越虛空,奔飛而來。
“誒,這縷劍氣是?”
誰能想到,陳坤的劍氣,能跨越虛空,奔騰萬里,去往了東荒,闖入了生命禁區(qū)。
不多久,古老存在說道:“螻蟻之劍,竟能跨越禁區(qū)?這小東西,有點意思!
百里之外,柳白也看到了陳坤這一劍。
他的臉上,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,說道:“也許我比你強,但我絕對揮不出這一劍。”
東荒的神秘山洞內(nèi),神秘存在吐出一口氣,便沒了聲響。
而陳坤,卻瞪大眼睛,如臨大敵。
懸空島上,衛(wèi)光明手持一支筆,一手指著虛空,大喝道:“定!”
蘇蘇的手中仿佛顯現(xiàn)了一卷書,指著那方虛空,揮出一道氣息,大喝一聲道:“定!”
不死山神秘存在沉睡了。
仿佛從未醒過來。
陳坤忽然被一道,從虛空降臨的恐怖鎮(zhèn)壓,整個人幾乎要被碾碎。
也就是在這時候,兩聲定,透過虛空落在他的身前。
仿佛有一個老者,站在他的身前,要替他死。
然后陳坤便失去了意識。
這一日,所有的圣地,包括北斗星之外,都有視線投向了東荒的不死山。
整個世界的生靈,都非常害怕。
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。
用毛筆點出那一下,仿佛耗光了衛(wèi)光明所有的力氣,使得他整個人臉色慘白。
爺孫相見,又要相隔。
衛(wèi)光明沒有生命危險,卻需要立刻閉關。
陳坤重傷,生命垂危。
東荒大地,迎來了短暫的平靜。
那些圣地高層,隱入暗中。
小勢力之間的爭奪,依舊不斷的進行著。
搖光圣地,姜家,還有幾大圣地,都有老一輩強者壽元達到了極限,于是各家組織起了人手,聯(lián)手探索荒古禁地。
這一日,葉凡來到了玉鼎洞天的山門前。
“你是什么人,來我玉鼎洞天有何事?”一個守山弟子,發(fā)現(xiàn)了葉凡。
葉凡說道:“我來玉鼎洞天訪友!
然后,葉凡報出柳依依的名字。
不多時便有一個兩鬢斑白的青年出現(xiàn),見著葉凡便高興的打招呼。
原來是昔日的同學張文昌。
柳依依拜入了某位強大長老的門下,而張文昌則是沒顯出什么特殊天賦,被同門瞧不起。
修行界總是有些平庸的人無法踏上修行之路。
張文昌在地球上,是結了婚的,孩子都有了,卻被莫名卷來了這里。
整個人生,都毀于一旦。
不僅被同門瞧不起,更是有生命危險。
張文昌說道:“我算是看出來了,無論是在哪里,我都不會出人頭地,過去如此,現(xiàn)在還是如此,我這輩子只能庸庸碌碌一生了,也許,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里,去普通人的世界,開一個小酒館,平平淡淡的過完下半生!
“你不知道,修行者的世界很殘酷,我如果不抽身離開,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其他人手里!
葉凡聽了,心有感觸,地球上的生活,哪怕艱辛,總是沒有生命危險,可是邁入修行界,卻時刻要面臨著生死危急,與人相處也是勾心斗角。
林佳,周毅,王子文,李小曼,這些人都受到了宗門的重視,唯有張文昌從荒古禁區(qū)出來,卻成為了一個廢物。
說到了最后,張文昌竟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,就像一個孩子一樣。
可惜,入了修仙道,想要退出,卻是難了。
忽然,遠處傳來幾聲嗤笑,幾個青年迎面走來,說道:“頭發(fā)都花白了,半廢的人還有臉哭,真是可笑!
幾個人,都是二十多歲樣子,人群中倒是有一個讓葉凡熟悉的人。
韓飛羽看到了葉凡,下意識的往后躲,他永遠不會忘記,被叔公兩次抽巴掌,都是因為葉凡。
“韓師弟,你躲什么?”葉凡站起來說道。
韓飛羽眼見被發(fā)現(xiàn),便走出來,不顧周圍的青年,一臉諂媚的上前,說道:“葉師兄,好巧啊!
眾人一臉懵,葉凡身上穿著普通,沒有修行者氣息波動,為什么韓師弟會喊葉凡師兄,并且露出這般諂媚模樣。
這些人不是傻子,眼見這般,葉凡身份一定不一般。
要知道,韓飛羽的爺爺和叔公,都是靈虛洞天的長老,尤其是叔公,是那位新貴衛(wèi)光明的最先收的四個下屬。
有了這層保護傘,韓飛羽在靈虛洞天幾乎可以說橫著走。
另外五大洞天的門主,都要對韓飛羽客氣。
讓韓飛羽諂媚,葉凡定然是和靈虛洞天前輩有關。
于是,眾人換了一副嘴臉。
一個個上趕著說好話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