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間的一場盛事。
光明大比,不日將于甘澤鎮(zhèn)召開。
甘澤鎮(zhèn)以及周邊地區(qū)小鎮(zhèn),八十多個主擂臺,一百八十多個分擂臺同時啟用。
第一輪的淘汰賽,正式開展。
人們終于看到了西陵的第一場熱鬧。
各地的擂臺下,都站滿了人。
小吃,瓜果,飲料,各種商販匯集在擂臺之下。
蜂擁,吶喊。
一時間,那些參賽人員,都如打了雞血一樣,一個個雄糾糾氣昂昂。
宋不屈終于得了空閑,連家都沒敢回,直接從光明神山上逃下來。
“早知道這樣,我就應(yīng)該推了那兩門婚事。”
“真的是麻煩!
“搞出這么大的陣仗,我想帶兄弟們出來玩一趟都不行!
作為光明神山的紈绔。
帶著小弟們吃喝玩樂,才是常態(tài)。
至于說女色,以他的身份,上門提親的早就踏破了門檻。
哪怕是月輪國和大河國的使節(jié)。
也曾被多番拒絕。
但實在架不住這些人會說好話。
馬屁拍的讓宋不屈飄飄然。
在一次酒席上,一個沒忍住,大筆一揮就簽上了他的大名。
事后,還有些后悔。
沒想到的是,那些人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,竟然做了他新婚妻子的工作。
枕旁風(fēng)一吹,哪怕是宋不屈也招架不住。
開始促成這件事情。
緊接著,便是隆慶要挑戰(zhàn)他的事情。
隆慶之強大,毋庸置疑。
宋不屈又不是傻子,自然不可能出手。
便暗自鼓動,山上的那些神官幫他出手。
第一個,便是初入知命的天才。
曾經(jīng)三人小隊中的楊昌。
只是一劍,便敗下陣來。
緊接著,是無名神官。
為了請這位出關(guān),宋不屈花了不小的代價。
奈何,還是敗了。
一時間,引起了不小的轟動。
許多人開始模仿隆慶,挑戰(zhàn)光明神山宋不屈。
眼看著事情向著不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
宋不屈找了光明神山上資歷較老的神官處理這件事情。
一查之下,竟發(fā)現(xiàn)這隆慶不僅僅是燕國的皇子,他同光明神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
那位邁入天啟境界的陳坤神官和隆慶有師徒之誼。
事情變得復(fù)雜。
沒人管隆慶,使得隆慶的名聲大盛。
自夫子和觀主相繼離世。
光明神山,何等的如日中天。
隆慶挑戰(zhàn)宋不屈,這件事情開始被更多人矚目。
宋不屈作為光明神山青年杰俊出名的同時。
隆慶,也緊跟著出名。
緊跟著,一些青年杰俊,以護花為名,紛紛學(xué)隆慶挑戰(zhàn)宋不屈,引發(fā)了更大的轟動。
導(dǎo)致了甘澤鎮(zhèn)里,初步的輿論混亂。
在這樣的條件下。
宋不屈攛掇葉紅魚,向著光明神山高層,提出了大比的想法。
從大比選出第一,挑戰(zhàn)宋不屈。
后來,又衍生出各種獎勵制度。
光明武君,光明武王,光明武宗,這些名頭。
有光明的認證,誰人不想呢?
從山上下來,一路穿過關(guān)卡。
宋不屈,仿佛來到了一個新的城市。
街道上大部分商販,都是新面孔。
還有各式的新建筑,小鎮(zhèn)里的人流量成倍的增加。
禁止騎馬坐轎的字樣,比比皆是。
沿途的小商販,也變少了。
那些有著門店的商戶,都被分割成了好幾個門店。
宋不屈這時候,想起了會議室里,他聽到的那些新政策,竟已經(jīng)開始執(zhí)行。
街道上,有不少年長者組織的巡邏隊,一個個面容嚴肅。
宋不屈是喜熱鬧的。
見著這么多人,他也樂不思蜀。
在街上,隨意的游逛,一個店面出來,又從另外一個店面進入。
各式各樣的新物件,讓他應(yīng)接不暇。
人群中,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葉紅魚。
一身簡約的紅裝。
站在人群里格外的醒目。
緊接著,又看到在葉紅魚身旁,還有另外一個女子。
竟是月輪國的公主,花癡陸晨迦。
來不及躲開,便聽到一聲嬌斥。
“宋不屈,你站。
宋不屈只能悻悻然的站住,表現(xiàn)出看到兩人的欣喜。
“原來是師姐,還有陸姑娘,幸會,幸會!
看到宋不屈在街上閑逛,多次找尋無果的陸晨迦惱羞成怒。
原地留下一陣香風(fēng),整個人便如鬼魅一般,穿過人群,沖上去,直接揪住了宋不屈的領(lǐng)口,將他提在空中。
“宋不屈,你不是一直在山上忙么!”
宋不屈臉角一抽,看到不遠處的巡邏隊,立刻低下頭,小聲用著一種著急的語氣說道。
“姑奶奶,啥情況,快放我下來。”
就像是,陸晨迦說的那樣。
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忙,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空閑逃出來,他可不想再次被抓回去。
陸晨迦俏臉板著,不為所動,再次重復(fù)說道:“宋不屈,你不是一直在山上忙,沒工夫見我么,這時候怎么有功夫上街了!
宋不屈壓低頭,避開那些巡邏隊的視野,回答道:“陸姑娘,我也不想啊,都怪山上的那些神官太廢物,總是讓我想辦法,把我關(guān)在會議室,一關(guān)就是一個多月,我沒辦法呀!
鼻息落在了陸晨迦的手上,使得她像是被蝎子蟄了一樣,松開手將宋不屈放下來。
陸晨迦說道:“這么說,你不知道我去找你的消息咯?”
宋不屈整理了一下衣領(lǐng),笑著說道:“會議室里商量的都是機密,我怎么會知道外面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陸晨迦說道:“那么,你要納我為妾的消息,也是別人幫你簽的嘍?”
聽了這話,宋不屈頓時明白了,這位美人來找他的原因。
退親?想得美,隆慶那小子,找我麻煩我還沒解決呢。
宋不屈說道:“這當然不是了,陸姑娘國色天香,本公子仰慕已久,能得月輪國的抬愛,本公子自是卻之不恭了。”
陸晨迦臉色一變,咬著牙說道:“天下人都知道我和隆慶的關(guān)系,你這樣橫刀奪愛,不覺得羞恥么!”
宋不屈皺眉,頓時沒了好氣。
“羞恥?”
宋不屈想起了月輪國使者上趕著送出公主的那一幕。
又想到了月輪國皇帝書信上寫的那些討好他的話,宋不屈忽然有些想笑。
羞恥?誰羞,誰恥。
見宋不屈臉色的變化,陸晨迦也不敢再強硬,立刻帶著央求的語氣說道:“放過我,好么,我可以給你找來更多美女,只要你去找月輪國的使者,將婚事退了,我一定會給一個讓你滿意的報酬!
宋不屈可是紈绔,光明神山上,誰敢對他頤指氣使?
本是善良的性子,若是陸晨迦一開始便是央求的姿態(tài),秉承父親讓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告誡,他也很愿意成就陸晨迦和隆慶的好事。
但是,這位陸姑娘,上來就當街抓住他衣領(lǐng),將他整個人提起來,引得周圍人的嘲笑。
又當著他師姐的面,說什么恥辱的話,折辱他的面子。
這讓他這個光明神山的紈绔,情何以堪?
其實,這些事情,對于宋不屈來說都無所謂。
實在是會議室里的日子,太過于憋屈,讓他缺少一個發(fā)泄口。
陸晨迦的高傲姿態(tài),剛好撞在了槍口上。
“我如果說不呢?”
“是貴國使者再三坑求,甚至不惜把我灌醉,最終才促成了這件事情!
“你憑什么覺得,你一句話,就可以作廢月輪國和西陵之間的協(xié)議!
“至于說漂亮姑娘,給我提親的人,可以從光明神山排到你月輪國,你憑什么覺得你比那些人漂亮!
“你若是不愿,就去找你月輪國的使者,讓他們來給我提!
“只要他們愿意換一份協(xié)議,我相信,我西陵的外交神官也愿意重新簽一份。”
“還要再提一句,我不是西陵的外交官,希望貴國的使者,不要總是往我府上跑。”
葉紅魚同為天下三癡,陸晨迦受委屈她自然看得清,也看得出宋不屈的窘狀。
只是政治聯(lián)姻,事關(guān)西陵,她也沒辦法插手。
更不可能為了陸晨迦,損害西陵的利益。
好巧不巧的是,隆慶皇子也在這條街上。
正所謂,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。
隆慶見到宋不屈,又瞧見了陸晨迦一副委屈模樣,頓時怒從心起。
光明神山的未來。
宋氏一族,在光明神山位高權(quán)重。
宋不屈,是年青一代的翹楚。
這些光環(huán),都沒有用。
宋不屈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惡意,順著視線看過去。
隆慶身披金色鎧甲,面色冷峻,身隨念動,推動人群,使人群讓開一條供人行走的路徑。
邁著小步,向著宋不屈靠近。
“宋不屈,你終于肯下山了!”
隆慶聲音高昂,并不擔(dān)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。
隨著周圍人的轉(zhuǎn)頭,一些原本甘澤鎮(zhèn)的鎮(zhèn)民,便認出了宋不屈的身份,對于隆慶一身黃金戰(zhàn)甲的模樣,隱隱也有所猜測。
宋不屈和隆慶之間的恩怨,這些凡俗之人,還是很愿意看熱鬧的。
正主,就在眼前,這些人怎么能不興奮呢?
巡邏隊,本就已經(jīng)看到了宋不屈,還想放他一馬,聽到了隆慶的聲音,這時候也不能裝作沒看到了。
宋不屈冷哼一聲,眼見著靠近的巡邏隊,暗叫一聲不好。
光明神山的地界,他在外人面前,他還從來沒慫過。
被隆慶叫破了行蹤,他的心里多了幾分怒火。
在如今的修行界,哪怕知命境界老一輩的修行者,見了宋不屈也要稱呼一聲小友。
因此,哪怕隆慶是當今時代,年輕一輩的風(fēng)云人物,宋不屈直面對方時候,氣勢也絲毫不弱。
宋不屈想起了那個小道消息,便直接提了出來,說道:“還真是冤家路窄,有消息說,你隆慶是陳師叔的弟子,不知是真是假!
隆慶心頭一震,他永遠不會忘記,陳坤不允許他提起師徒之名,也不知宋不屈是哪里得到的消息。
“隆慶是書院弟子,老師自然是夫子,只是不知宋師弟所說的陳師叔,是哪一位?”
宋不屈說道:“哦,原來隆慶皇子,是書院弟子,幸會,幸會,至于說,陳師叔,自然是邁入了天啟境界的陳坤神官。”
隆慶說道:“我與陳神官,并無瓜葛,如今,只論我們之間的事,你我之間,總要決出一個勝負。”
“想必宋師弟,已經(jīng)收到了我的挑戰(zhàn)信,難道宋師弟,不敢應(yīng)戰(zhàn)么!”
宋不屈哈哈大笑,語氣帶著些許豪邁,人們以為他會答應(yīng)比試,卻不想宋不屈根本不接隆慶的話茬。
“隆慶皇子,武道登峰造極,我宋不屈又豈能相提并論!
周圍人聽了,一陣唏噓,他們還以為隆慶皇子要和宋不屈在街上大戰(zhàn)一場,一些人甚至已經(jīng)組織人群讓開了位置,誰成想宋不屈來了這樣的一句話。
“宋不屈,你不敢接戰(zhàn),就該撕了陸晨迦的婚書!
巡邏隊這時候過來了,將宋不屈護在身后,并且呵斥著讓眾人離開,不要湊熱鬧。
宋不屈一副賤兮兮的模樣,說道:“我不撕,你又能怎么樣!
心中卻想著,該怎么做,才能教訓(xùn)隆慶皇子一頓。
誰讓隆慶暴露了他的行蹤呢。
看著不遠處,面色慘白的陸晨迦,隆慶心中一緊。
君子斗無賴。
哎,還真就沒辦法。
隆慶早已有了決斷,自然不能讓比試落空。
“宋師弟,我知道你擔(dān)心什么!
“我隆慶,絕不會以境界壓你。”
“為與你一戰(zhàn),我愿墮境洞玄,不知師弟,你可敢與我同級一戰(zhàn)!
宋不屈眼睛瞪大,視線向著不遠處,陸晨迦瞟去,心中震驚。
這兩人,關(guān)系真的已經(jīng)好到了這種地步?
在這個世界上,對于修行者而言,修行,境界比什么都重要。
隆慶若是選擇墮境,那就是賭上了自己的未來。
為了一個女人,讓自己變成一個廢物。
宋不屈不由的有些懷疑,如果未來只能停留在洞玄境界的隆慶,陸晨迦還會不會喜歡他。
修行者,是慕強的。
就像,陸晨迦和隆慶的初次相遇。
便是境界和相貌的相互吸引,若是沒了境界,這份愛情的保質(zhì)期還有多久。
最初的感動,或許會有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陸晨迦邁入知命,邁入上流社會。
而隆慶,依舊只是洞玄,甚至因為墮境的緣故,身體也變差。
他們真的會很好么。
陸晨迦大喊一聲:“不要這樣做,隆慶!
看著隆慶一臉驕傲,又無所謂的表情,宋不屈動搖了。
這樣都不敢答應(yīng),周圍這么多人,那他可就真的丟人了。
“好,隆慶,只要你敢墮境,我就接受你的挑戰(zhàn),不管你勝負,我都會解除和陸晨迦的婚約!
隆慶說道:“好,一言為定!”
說罷,便一指點在心口的位置。
一身修為,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,向著空氣中輸送。
氣海雪山,瞬間潰散。
隆慶有意識的將這些天地元氣,都引入空中,因此,除了附近的人別個,并沒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慌亂。
再一看,隆慶竟真的墮境,洞玄。
陸晨迦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,她張了張嘴,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。
她有一種,奇怪的感覺。
但那不是愛。
為了這種感覺,她想要和隆慶永遠的在一起。
宋不屈震驚了,他沒想到,隆慶這般的果斷。
不留余地。
他上前給隆慶把脈。
發(fā)現(xiàn)隆慶竟真的放棄了知命境界的修為。
只剩下洞玄境界。
宋不屈說道:“你何苦呢,你要是承認了陳師叔的那一層關(guān)系,我也不可能太過于為難你!
隆慶說道:“三日后,決戰(zhàn)!
宋不屈說道:“好吧,我答應(yīng)了,不管勝負,婚書我都會撕了!
隆慶并不放心,找周圍人,要來了一張白紙。
割掌為誓,蘸著血在白紙上便開始書寫。
宋不屈怕疼,沒有選擇割掌,只是咬破了指間,點了一滴血,表示同意。
拿血簽字?
抱歉,饒過宋不屈吧。
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。
隆慶不是戀愛腦,如果沒有發(fā)生燕北的戰(zhàn)亂。
他也許不會在意親情。
經(jīng)歷的多了,身旁的兄弟,一個個的倒下,將他傷的遍體鱗傷。
整個國家,都淪為豬狗,被人隨意的屠戮,隨意的斬殺。
親情,漠視,讓他極為疲憊。
好兄弟崇明,在當了燕王之后,便換了一副姿態(tài)。
隆慶,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人。
他們再也不是小時候的兄弟。
他們雙方,再也沒有了友誼。
猜忌,利益,是維系著他們關(guān)系的樞紐。
隆慶有時候,甚至?xí)涯,在書院時候的日子。
王景略,朝小樹,寧缺……
可惜,沒得選擇。
過去,他從未將陸晨迦放在眼里,只是陸晨迦單方面的付出。
而今,隆慶想要試試,他也付出一些。
能否獲得一段美好的姻緣。
可惜,結(jié)果終將事與愿違,幾個月后,也會懷疑人生,會后悔今日的決定。
這已經(jīng)是后話了,暫且按下不表。
“葉師姐,還請您做公證人。”
不知何時,葉紅魚嘴里叼著一個糖葫蘆,站在人群中,一副看戲的姿態(tài)。
葉紅魚很隨意,甩出糖葫蘆上的一滴紅油,落在了挑戰(zhàn)書上,就算是簽了字。
隆慶,也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。
人潮散去,宋不屈被巡邏隊,帶回了光明神山。
陸晨迦熱淚盈眶,和隆慶相對而立。
隆慶笑著說道:“放心吧!
事實上,隆慶也是有心計的,他修行了灰眸功法,原先的境界阻礙了他進步的路線,墮境重修才能邁入更高的層次,對他來說,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。
只不過,他并沒有說出來。
未來,能做一個驚喜便好了。
陸晨迦點點頭。
人群中,有一個月輪國的探子,他窺探到了這件事情的全局,便用最快的速度離開,將消息上報給月輪國的使者。
讓月輪國的公主,嫁給一個洞玄境界,永遠無法提升的廢物?
并且還要得罪,西陵,光明神山?
這些老頭子們,頓時炸鍋了,一個個忙的焦頭爛額。
陸晨迦的那些長輩,再次被搬出來。
并且,有一輛馬車,三個月前,就已經(jīng)出發(fā),一路慢行,時至今日才終于抵達。
幾年前,曲尼瑪娣,同大河國起沖突,被重傷幾乎癱瘓。
大多數(shù)人,都以為她已經(jīng)死了。
事實上,她一直都活著。
哪怕不能修行了,也始終有人養(yǎng)著。
她的嘴毒了些,但佛法還是挺厲害的,深得佛宗的那些晚輩們尊崇。
聽了陸晨迦選擇了只有洞玄境界,并且是一個廢人的隆慶的。
差點氣的從床上站起來。
陸晨迦,自然受到了長輩們的召見。
并且,用各種方式,訴說著月輪國當下的困局,唯有她公主之身,嫁給宋不屈,才能破解。
若是能誕下一子,再送回月輪國掌權(quán)。
那便是萬無一失。
可是,誰都沒想到,那個最聽姑姑話的陸晨迦公主,成為了月輪國大計的第一個坎。
曲尼躺在床上咳嗽著,眼睛里兩行淚流下來,似乎是為月輪國未來的悲慘命運而哀傷。
“陸晨迦,她真的不顧我月輪國子民的苦難么?”
“喊她回來,就說我找她。”
一旁的仆人,立刻離開。
一個老者上前,說道:“曲尼姑姑,勸解陸晨迦的事情,就靠你了。”
曲尼咳嗽著,說道:“下去吧,讓我休息會,等陸晨迦回來了,我來勸她,不就是一條老命么。”
老者說道:“曲尼姑姑,保重身體!
曲尼說道:“下去吧!
“保重身體!
離開房間后,老者兩眼冒著精光,一副詭譎模樣,絲毫沒有了之前的低三下四。
“陸晨迦,曲尼姑姑病重之軀來勸你,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。”
同時,剛回到光明神山的宋不屈,又收到了來自月輪國的拜帖。
“不見,不見,月輪國真是麻煩。”
看著宋不屈生氣的樣子。
若花眼睛一亮,知道自己表現(xiàn)的機會來了,她可不會忘記月輪國以前欺負大河國的事情。
于是便上前,幫宋不屈捏肩膀,順便小聲說道:“相公,你要是累了的話,要不要讓我去見那些使者!
兩人過去都是直接以名字互相稱呼,忽然聽到相公兩個字,宋不屈一陣雞皮疙瘩,對著若花的屁股一拍,呵斥說道:“好好說話!”
若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,說道: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
宋不屈是個憐香惜玉的人,更何況是對于若花,見著若花結(jié)結(jié)巴巴不知道說什么,便無所謂的說道:“去見吧,反正也沒啥!
然后若花換上了,神官夫人的衣袍,這是宋玉山長老親賜予。
沒了宋不屈的摻和,雙方友好的交流開始了。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