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江浩收下儲物袋,徐文東微微瞇著眼睛。
成了。
這第一步算是成了。
“只是我人微言輕,只能夠幫你說上幾句,具體如何處理,還要看傾城自己!苯频馈
徐文東道:“那是自然,江公子盡力就好!
“而且,誰說你人微言輕呢?誰不知道江公子你和莫小姐的關(guān)系?將來……說不定你就和莫小姐徹底定下道侶關(guān)系,甚至將來被殿主看中……是吧?”
聞言,江浩頓時哈哈大笑道:“老厲啊,你這話說的……”他頓了一下,繼續(xù)道:“我愛聽!”
“不說那么多了,喝酒!吃飯……紅鸞,給江公子倒酒!”
紅鸞立馬上前。
一頓飯吃下來,江浩是吃的油光滿面,而且其在靈酒的作用下,開始絡(luò)繹不絕的說了起來。
“你們是不知道啊,莫小姐對我那是一見傾心!
“我說句實話,我江浩雖然境界不高,但是對于莫小姐我那絕對是真心的!”
徐文東在一旁附和著,同時旁敲側(cè)擊道:“對了,江公子有一件事情,我必須要問你,你是只有莫小姐一個女人嘛?”
江浩神情驚恐道:“你忽然問這個干嘛?這是肯定的啊,我哪里敢去找其他女人?”
徐文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。
這江浩這語氣,很明顯就是對于莫傾城有些畏懼的。
他哈哈一笑道:“江公子,你這有什么好怕的?大丈夫三妻四妾,有個百八十個女人不很正常?”
“你懂什么?”江浩呵斥道:“那是殿主的女兒,反正,我只要她一個女人就好,其他的我可管不著了!
“今天就吃到這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徐文東一擺手,笑道:“紅鸞,送江公子回去!
看著兩人離開,原本滿臉笑意的徐文東神情頓時冷漠了起來!
這一趟把這江浩喊來,倒是收獲不少!
首先。
這江浩肯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才騙到了那莫傾城,而且其對于莫傾城那是極為畏懼。
說白了,就是一個吃軟飯的。
而且,整個血魔殿內(nèi),大家都對于江浩極為針對,或許是因為這家伙太過于囂張的緣故。
人緣不是很好。
而且還可以知道,莫傾城也是一直提防著江浩的,兩人關(guān)系并不牢靠,但可能莫傾城對于其有一種依賴感!
很快,紅鸞就回來了,回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,道:“堂主,我把那家伙送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徐文東點點頭,“怎么,他惹你了?”
“那家伙……回去的路上,準(zhǔn)備對我毛手毛腳的!奔t鸞嘟著紅唇。
徐文東哈哈一笑道:“他碰你了?”
這么說來,這江浩不僅僅是一個偽君子,而且還貪財好色,跟莫傾城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倒是有的一拼。
“沒,他還沒有那個資格。”紅鸞臉色更加不好看了。
徐文東也沒有在意,而是摸著下巴,道:“距離血魔大會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,這一段時間里面,你給我每天找機(jī)會把這江浩喊過來吃飯!
“啊?”紅鸞驚訝道:“每天?”
那這開銷就有些太大了吧?
而且,那江浩怎么值得徐文東這樣去對待的?
這不值得!
徐文東哈哈一笑道:“對,每天!
雖然紅鸞不清楚徐文東這么說是為了什么,但之后的每天,她還是按照慣例去請江浩來!
江浩一開始還在推辭拒絕,但是連番多次的邀請下,對方終究是沒有能夠堅持下來。
接連多次赴約。
而且每次,徐文東都會準(zhǔn)備好禮物,這些禮物都極為珍貴,每次江浩都是笑的合不攏嘴。
“厲老弟啊,你我之間的友誼還真是越來越堅固了!”
“每次都讓你破費(fèi)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今天這一頓我來!”
“還有,你放心,上次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(jīng)和傾城說過了,她不會再追究了!”
兩人的關(guān)系越來越密切了,所以江浩說話就越來越隨意。
這時,徐文東低聲道:“江公子,其實我也早就看出來了,你就是人中龍鳳,將來總有一天會一飛沖天!”
“是啊!苯朴袣鉄o力道。
其實徐文東這話他已經(jīng)是聽過了很多次了,早就已經(jīng)耳朵都起繭了,他淡淡道:“每日在這天海樓里面吃飯喝酒,我都已經(jīng)吃膩了,不知道厲兄還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嗎?”
徐文東眼神一變,他等的就是這句話,他呵呵一笑道:“其實不瞞你說,我還真的有一個好去處!”
江浩眼前一亮道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懂得……”
一旁的紅鸞在一旁眼皮子直跳,她知道徐文東說的好去處是什么地方。
前幾日,徐文東吩咐她找一處勾欄。
勾欄,那就是一群放蕩女子所在的地方,大部分修士都不會去了,她之前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現(xiàn)在徐文東這一嘴,她就有些明白了。
“勾欄?”江浩皺眉,猛地?fù)u頭道:“不行不行,這絕對不行,要是讓傾城知道,那不就完蛋了嗎?”
他倒是不嫌棄勾欄女子,但是要是被莫傾城給抓住了,自己不就完蛋了嗎?
這肯定不行的。
“誒,這有啥,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,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,以你我之間的關(guān)系,難道你不信任我嗎?”
江浩看向一旁的紅鸞。
“她也是我的下屬,若是剛放出去一個字,我任你處置她!如何?”
這一下,江浩真的有些心動了,他舔了舔嘴唇。
平日里,大家看他和莫輕舞混在一起,以為他過的是神仙日子,但其實莫輕舞除了讓他摸摸,很少會讓他真槍實彈的來上一次。
而最近莫輕舞脾氣更是反復(fù)無常,變得更加難以伺候了。
他江浩雖然是個修士,但也是個男人,這么久以來,他一直都是壓抑著自己。
你說要真的去勾欄一趟吧。
也不是不行!
“厲兄,去也不是不行……只是不知道你那地方隱秘嗎?”
要知道這可是血魔殿的地方!
“在附近一座鎮(zhèn)子上,那里都是凡人,血魔殿也不管!毙煳臇|笑道。
江浩頓時淫賤的笑了起來,“知我者,厲兄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