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東看向周圍其他的分舵主,開口道:“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?”
其余分舵主都沒有開口說話,顯然是默認了!
劉陽臉上的神情更為得意了,開口道:“堂主,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了,你根本認不清自己……”
“笑話!”徐文東突然打斷他的話,冷冷道:“你莫非真以為自己行了?”
劉陽一愣,隨后笑了!
徐文東怎么敢的。
他還真以為是以前!
如果是以前,他還畏懼對方,但堂主早就已經(jīng)不行了。
劉陽的笑聲輕蔑,他故意提高音量,仿佛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他的挑釁:
“堂主,您這話說的,倒像是我在無理取鬧?墒聦崝[在眼前,您現(xiàn)在的實力,又能拿我們怎樣呢?”
周圍分舵主們的表情各異。
徐文東的眼神愈發(fā)冰冷。
“看來,今日必須要死人才行!
劉陽不屑道:“你敢殺我?你能殺我?”
他不信徐文東敢動手!
如今血殺堂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,正是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,對方不可能敢動手!
徐文東冷笑一聲,向前一步!
而劉陽也不遑多讓,他也同樣向前一步道:“堂主你是冥河境三重,我也是……不知道你我之間,誰更強?”
都是冥河境三重!
四周眾人冷笑。
有好戲看了。
這可是同境界的對戰(zhàn),徐文東不一定能夠贏,如果這一戰(zhàn),劉陽要是贏了,那對方真的就是顏面盡失了,以后他們的日子就好過了。
只有一旁的紅鸞面色古怪,這劉陽還真的敢對徐文東出手?
要知道,徐文東可是一個人就幾乎殺光了之前的分舵主的,而且甚至前堂主都死在了其手中的。
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冥河境三重的存在,但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招惹的?
“出手吧,本座給你一次出手的機會!毙煳臇|道。
劉陽嘿嘿一笑道:“堂主,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托大?我怕我一出手,你就沒有機會了!”
雖然這么說,但是劉陽卻神情嚴肅。
雖然堂主如今修為跌落了,但是畢竟曾經(jīng)也是強者!
一招!
自己可以先出一招。
既然如此的話,那么要直接用最強的一招!
劉陽體內(nèi)修為流轉(zhuǎn),醞釀這最強的殺招,自己必須要一招就把對方打的趴下,甚至殺死!
這樣一來,自己取代堂主之位,并非是沒有可能的。
這樣想著,劉陽眼中愈發(fā)興奮了起來。
“驚天九變!”
劉陽身影陰冷到了極致,他上手便是恐怖的殺招,只見他一掌拍出,一共是九道掌影,這九道掌影蘊含了各種變化和驚天的殺意!
但只見徐文東站在原地并沒有動,而是恍若沒有察覺一般?
嗯?
這是……
不動嗎?
劉陽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!
果然還是堂主的一貫作風!
托大,還是太托大了。
他這驚天九變,并非是尋常的殺招,威力極大,九道掌影,一道比一道的威力要大!
但是有缺點,那就是這一招的命中率比較低,畢竟對戰(zhàn)的時候,對方不可能像是傻子一般站在原地讓他打!
但此刻,徐文東不動,就是一個活靶子!
自己這一掌下去,對方只怕會被拍的粉身碎骨。
然而,下一刻,劉陽神情僵住,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,倒抽了一口涼氣,“這他媽怎么可能?”
只見,那九道掌影靠近徐文東的時候,第一道掌影破碎……緊接著第二道破碎!
在徐文東的身體外圍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一般,這些掌影碰到屏障都是轟然破碎!
九掌下去,徐文東毫發(fā)無傷站在原地,他神情平靜,拍了拍衣袍,淡淡道:
“這就是你的最強殺招嗎?”
“看上去著實是一般啊,給本座撓癢都不夠格!”
這!
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劉陽更是心中升騰起來無形的恐懼。
這怎么可能?
他可是上來用的就是最強殺招,對方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接下來?
這到底是什么手段?
他額頭浮現(xiàn)出來豆大的汗珠。
慌!
此刻他心中很慌了。
沒有之前那種囂張和輕蔑了,畢竟對方可是無形之中就將自己的殺招給化解了!
這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!
徐文東的目光如寒冰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:“怎么,現(xiàn)在知道害怕了?剛才的囂張勁兒哪兒去了?”
劉陽面色慘白,嘴唇顫抖,卻強撐著不讓自己顯露出太多的恐懼:“堂……堂主,我……我只是想試試您的深淺,并無冒犯之意!
試深淺?”徐文東冷笑一聲,“你何德何能,也配來試我的深淺?即便我修為受損,也不是你這種跳梁小丑可以隨意挑釁的!
話音未落,徐文東身形一動,瞬間出現(xiàn)在劉陽面前,一只手已經(jīng)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。
看似輕描淡寫的一觸,卻讓劉陽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涌入體內(nèi),讓他動彈不得。
雖然同樣是冥河境三重,但是差距還是擺在這里!
如今的徐文東就算和蝠王都能夠正面交戰(zhàn),更何況劉陽這個冥河境三重呢?
兩者之間,差距如同天地一般。
“堂主,我……我錯了,求您饒我一命!
劉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,臉色變得煞白,聲音中帶著哭腔。
“饒你一命?”徐文東聲音低沉,“我血殺堂,容不得半點背叛與不忠。你今日之舉,已經(jīng)觸犯了堂規(guī),按律當誅!
說著,他一巴掌拍了出去,這一掌如刀一般!
只見一顆頭顱飛了出去,臉上還殘留著震驚的神情,隨后更是轟然炸碎,血雨紛飛!
血雨之下,徐文東默然佇立,血雨打在他的黑發(fā)之上,他神情漠然,掃視四周,這些分舵主紛紛低下頭顱。
“膽敢挑釁本座,這便是下場,爾等可看到了?”
分舵主一個個畏之如虎,身體顫抖,紛紛上前,撲通撲通一個個跪在地上,恭敬道:“我等見過堂主,不敢有異心!以后堂主說什么,我們就做什么!”
徐文東見此,哈哈一笑:“這就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