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東咧嘴一笑,手掌突然下滑,順著白婧的脖頸一路摸到她鎖骨,再往下,直接探進了那撕開的衣襟。
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,隔著薄薄的胸罩揉捏著那團軟肉,嘴里還不忘調(diào)戲,“手感真不錯!
白婧被他摸得全身發(fā)麻,嘴里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低哼,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她咬緊牙關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罵道:“可以了,我已經(jīng)賠償你了!”
“賠償?這還遠遠不夠!”徐文東低吼一聲,手上的動作越發(fā)肆無忌憚。
白婧胸前雪白徹底暴露在空氣中,頂端龍珠在燭光下顫巍巍地晃動著,誘人得讓人血脈噴張。
白婧羞憤得眼淚都快掉下來,但身體卻背叛了她,敏感的地方被徐文東粗暴地揉捏著,竟生出一股異樣的快感。
她死死咬著嘴唇,聲音里帶著哭腔罵道:“你還要多少賠償?”
徐文東邪笑一聲,另一只手突然探向白婧的下身,隔著輕柔的布料,感受到那處的柔軟和溫熱,
他眼神越發(fā)熾熱,嘴里低聲調(diào)戲,“你這是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了??”
“你胡說!”白婧氣得全身發(fā)抖,但那羞恥的感覺卻讓她無法反駁,只能扭動著身體試圖掙扎,嘴里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發(fā)出呻吟。
她的罵聲戛然而止,因為徐文東的手指已經(jīng)隔著布料開始挑逗,粗暴卻又精準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白婧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,臉頰紅得像要滴血。
眼神里滿是羞憤和復雜的神色,嘴里卻再也罵不出完整的話。
只能低聲喘息著,聲音細碎而誘人。
“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你,你演技不行,裝什么清高?”
徐文東低笑一聲,俯身貼近她的耳邊,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,聲音低啞而充滿侵略性,“說吧,想不想要?回答我!”
白婧咬緊嘴唇,羞恥和憤怒交織在心頭,但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無法否認那股異樣的渴望。
她閉上眼睛,聲音微弱地罵道:“我才不會求你……你有種……就……就來!”
徐文東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,手上的動作越發(fā)放肆,低聲在她耳邊呢喃:“好,既然你這么嘴硬,那我就讓你知道,什么叫欲仙欲死!”
他直接將白婧給扶好,隨后將其翹臀后的布料掀起,猛地一拍那豐滿的翹臀,頓時掀起一陣陣臀浪。
“我喜歡從后面!”
徐文東一挺腰身,頓時巨龍歸巢。
徐文東那粗野的動作讓白婧的身體猛地一顫。
她咬緊牙關,強忍著那股強烈沖擊。
嘴里卻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低吟,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的混合。
她的雙手撐在冰冷的桌面上,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長長的秀發(fā)散亂地垂在肩膀上,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前后搖曳,像是風中凌亂的花瓣。
徐文東咧嘴一笑,大手狠狠地抓著白婧的翹臀,掌心在她細膩的皮膚上留下紅色的印痕。
白婧的臉頰早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,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下,滴落在桌面上,暈開一小片水漬。
她衣衫不整,露出大片雪白,那對飽滿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劇烈抖動,頂端兩顆紅梅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挺立,像是誘人采擷的果實。
她一開始很抗拒,但漸漸地,她開始沉醉在這種感覺之中,而且她察覺徐文東身體內(nèi)似乎有某種東西在運轉(zhuǎn)。
這是雙修功法?
竟然會這么舒服!
白婧咬著牙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從齒縫間擠出來。
她試圖扭動身體,擺脫那股讓人崩潰的快感。
徐文東低吼一聲,腰間的動作越發(fā)猛烈。
“慢點……要死了!卑祖旱穆曇粢呀(jīng)完全變了調(diào),帶著哭腔和喘息。
雙手死死抓著桌沿,指甲幾乎要嵌進木頭里。
過了許久。
兩人同時發(fā)出一聲暢快的呻吟。
白婧臉色血紅,像是紅蘋果一般,此刻只能趴著,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,本來她還想怪罪徐文東的,但是真的太舒服了,完全無法抗拒,甚至到了后面她還迎合徐文東。
徐文東穿好衣物,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。
他去干嘛?
白婧想追上去,但身子發(fā)軟,兩股之間還傳來陣陣的酸痛之感。
……
“這里搜刮的修煉資源,應該足夠我突破御鬼境八重了!毙煳臇|重新回到大寨內(nèi)。
“主人,剛才你們在做什么。”九天鳯鳥道。
剛才徐文東和白婧做的那些事情,讓她覺得疑惑。
徐文東沉默,他笑了笑道:“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打聽!
看來,以后做這種事的時候,要避著點才醒,剛才他是完全忘記了九天鳯鳥的存在。
“你去把那些尸體給燒了!
九天鳯鳥飛出大寨,盤旋在上空,口中噴出熾熱的火焰,火光沖天而起,將死去的尸體全部化為灰燼。
這時,白婧走了出來,她著紅衫,臉上還殘留著紅色的余韻。
“我要閉關修煉,你負責戒備周圍!毙煳臇|道。
“若是有什么異常,立刻叫醒我!
白婧臉上閃過一絲失落,隨后點點頭道:“好,你放心。”
徐文東轉(zhuǎn)身進入帳內(nèi),將寨內(nèi)所掠奪的修煉資源全部放在地上,隨后布置了一個簡單的聚靈陣。
隨后他開始進入修煉的狀態(tài)。
他并不擔心白婧對自己出手,兩人已經(jīng)立下魂誓,成為同盟,一旦互相出手,就會違反魂誓,后果很嚴重!
大寨外。
夜色漸漸深了,四周一片寂靜,白婧坐在外面,九天鳯鳥則在一旁,一雙火紅的赤目正死死盯著她,似乎生怕她有多余的動作一般。
“沖擊境界,起碼需要數(shù)日功夫……你可以去外面警戒。”白婧道。
九天鳯鳥聲音稚嫩,但很堅定:“我不去,要去也是你去,我要在這里盯著你,誰知道你這個女人會不會做出危害主人的事情來。”
“我立了魂誓!
“我不信!
白婧沉默,片刻后她開口道:“你真的只是一只火雀嗎?”
她之前交手的時候就察覺到這一頭火雀非同凡響,很不一般。
九天鳯鳥偏過頭,沒有搭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