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需要再等一些時日,趙師姐身體不舒服,我也需要調(diào)養(yǎng)一二!
“不瞞你們說,之前我和柳長老一戰(zhàn),受傷嚴(yán)重!毙煳臇|勉強(qiáng)一笑。
他刻意隱藏了自己已經(jīng)恢復(fù)的事實,就像一只隱藏在黑暗中的獵豹,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機(jī)。
趙穎兒有些奇怪,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,暗自思忖徐文東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?
只見那幫天冥宗的弟子聽聞此話,頓時臉色開始了微妙的變化。
他們早就猜到徐文東受了傷,還沒有恢復(fù),所以才需要拖延回去的時間。
現(xiàn)如今,徐文東親口承認(rèn),真相大白,他們一個個都心思活絡(luò)起來,仿佛一群聞到血腥味的鯊魚,蠢蠢欲動。
剛才還滿臉諂媚的那個弟子,頓時臉色冷漠下來,猶如寒冬的冰霜,他眼中浮現(xiàn)出一絲殺意,那殺意如同冰冷的寒刀,讓人不寒而栗。
他立刻冷笑道:“林墨師弟,你還真會拖延時間!
“你什么意思?”徐文東皺起眉頭,眼中閃過一絲不悅,聲音中帶著一絲質(zhì)問。
剛才還一口一個林師兄叫得親熱,現(xiàn)在竟然翻臉不認(rèn)人,直呼他林墨師弟了?
“呵呵,什么意思?”那弟子輕蔑地一笑,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,隨后便直直地看向徐文東:“我們跟隨柳長老背叛天冥宗,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,若是被天冥宗其余人知道了,恐怕立刻便會被斬殺。”
“為了我們的小命,我們可要請林墨師弟保密才行。”
其余的天冥宗弟子也都是躍躍欲試,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瘋狂,仿佛一群即將撲食的餓狼。
雖然徐文東很強(qiáng),但是他們認(rèn)為,他和柳長老已經(jīng)交過手了,只怕現(xiàn)在還沒有恢復(fù)過來。
既然如此,那他們便有了可乘之機(jī),他們心中都懷著一絲僥幸,想要拼一把,搏出一條生路。
徐文東心中冷笑。
果然,他們最終還是憋不住了!
“我不是說了嗎?我會為你們說情,到時候不會讓你們難做!毙煳臇|故作緊張地說道,他的演技堪稱完美,臉上露出一絲擔(dān)憂的神色。
但是他越是這樣,那幫天冥宗的弟子越是得寸進(jìn)尺,仿佛一群被欲望驅(qū)使的瘋子。
“我想最好還是保密吧!
“最好的保密方式,不知道林墨師弟可曾知曉?”最靠近徐文東的那個天冥宗弟子冷冷笑著,眸中閃爍著兇狠的精光。
“是什么?”徐文東故作不知,臉上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。
“那就是死!”一瞬間,那天冥宗弟子猛然出手,他的速度極快,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,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,直刺向徐文東的要害。
在他心中,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。
一人出手,其余人全都動了。
他們深知徐文東的厲害,就算是他還未恢復(fù)過來,但他們可不想給徐文東半點機(jī)會。
他們?nèi)缤彼阋粨矶,將徐文東和趙穎兒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,那架勢,仿佛要將他們二人徹底吞噬。
“不好!”
趙穎兒大吃一驚,她沒想到這幫人竟然還有如此強(qiáng)烈的殺心。
徐文東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,他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幕。
既然如此,那他便發(fā)發(fā)善心,送這些人上路吧。
“我給過你們機(jī)會,但是你們卻不要。如果你們老老實實的聽候發(fā)落,或許我還能留你們一命,可惜你們都不懂得珍惜!
話音落下,徐文東瞬間抽出劈山斷江斧。
那斧頭在他手中,仿佛是一件有生命的神器,散發(fā)著強(qiáng)大的氣息。
只見他瞇著眼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,然后猛地一斧頭劈了出去。
剎那間,血光浮現(xiàn),那斧頭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,直接將面前的天冥宗弟子劈開。
那人雙目瞪圓,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色彩,仿佛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結(jié)局。
可惜,他已經(jīng)沒有機(jī)會質(zhì)疑了,生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。
徐文東這一擊后,身影宛若鬼魅一般,在人群中穿梭自如。
他的速度極快,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(yīng)。
其余天冥宗弟子大吃一驚,此刻的徐文東,比之前與柳長老戰(zhàn)斗時更強(qiáng)!
“不好,中計了!”
他們開始四處逃竄,如同被獵人追趕的兔子,慌不擇路。
但徐文東怎會輕易放過他們,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風(fēng),在人群中不斷穿梭,手中的斧頭揮舞著,每一次揮動,都帶走一條生命……
“逃?你們逃得了嗎?”徐文東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勾勒出一抹戲謔的笑容,今日這些人都得死!
“林墨,我也來幫你!壁w穎兒目睹這混亂的場面,瞬間明白了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她身姿輕盈,宛如暗夜中的魅影,迅速穿梭在人群之中。
她手中的靈劍,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,宛如一條迅猛的蛟龍,在她手中靈動揮舞,仿佛有了生命一般。
雖然昨天與徐文東經(jīng)歷了一場激烈的大戰(zhàn),但趙穎兒如今已踏入通幽境,實力大增。
對付這幫僅僅處于化魄境的天冥宗弟子,對她而言,不過是信手拈來之事。
徐文東手持斧頭,宛如從地獄走出的殺神。
他的身影高大而威嚴(yán),渾身散發(fā)著令人膽寒的氣息。
這幫天冥宗的弟子,平日里皆是刑罰殿之人,習(xí)慣了跟隨柳世杰作威作福,在安逸中漸漸忽略了修煉。
此刻,在真正的強(qiáng)者面前,他們就像脆弱的螻蟻,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。
“!林墨,我們也是天冥宗弟子,你這樣屠戮我等,你就不怕被宗門責(zé)罰嗎?”一名弟子驚恐地大喊,他的臉色蒼白如紙,雙腿顫抖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“林墨師兄,你饒了我吧,我剛才只是鬼迷心竅了!绷硪幻茏訐渫ㄒ宦暪虻,雙手合十,苦苦哀求著。
“別殺我,我愿意跟你回宗門接受懲罰。”又有人哭喊道,聲音帶著哭腔,充滿了無助。
眾人紛紛哀嚎起來,在兩個通幽境強(qiáng)者的凌厲攻勢下,他們?nèi)缤椎母嵫,毫無還手之力。
但徐文東眼神冰冷,沒有絲毫憐憫之情。
剛才他已經(jīng)給過這些人機(jī)會,是他們自己不懂得珍惜,那又能怪得了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