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徐文東而言,殺掉這幾人易如反掌,但留著他們,或許能給林峰制造些麻煩。
眼看那幫黑影人步步緊逼,徐文東故意擺出一副不敵的模樣,迅速抽出匕首,猛地劈在鎖魂奪命鉤上。
“咔嚓!”一聲脆響,鐵鏈應(yīng)聲而斷。
“穎兒姐,就是現(xiàn)在,快逃!”徐文東一把抱起趙穎兒,身形如電,直接朝山巔掠去。
他的速度極快,眨眼間便消失在密林之中,只留下那四個黑影人愣在原地。
“大哥,他……他不是挺厲害的嗎?怎么就這么逃了?”那猥瑣男一臉茫然,撓了撓頭,顯然沒搞明白狀況。
“那我們還追嗎?”另一人低聲問道,語氣中帶著幾分猶豫。
“追?追個屁!回去找那林峰麻煩去!這小子敢坑我們冥古樓四兄弟,真是活膩歪了!”為首的黑影人滿臉怒容,顯然對這次的任務(wù)極為不滿。
四人互相對視一眼,隨即轉(zhuǎn)身離去,顯然已經(jīng)決定不再糾纏,而是回去找林峰算賬。
徐文東一路狂奔,腳下的落葉被他帶起的勁風(fēng)紛紛卷起,如紛飛的蝴蝶。
他的身影在山林間如鬼魅般穿梭,懷中緊緊抱著趙穎兒。
趙穎兒的發(fā)絲在風(fēng)中肆意飛舞,偶爾掃過徐文東的臉頰,帶來絲絲涼意。
終于,他們來到了半山腰。
“這山還真高,要爬到山頂不知道得多久。”徐文東大口喘著粗氣,胸膛劇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全部吸盡。
他抬頭望向遙不可及的山巔,那高聳入云的山峰仿佛隱藏在云霧之中,若隱若現(xiàn)。
他心中暗自估算,就這般攀爬上去,少說也得耗費(fèi)一天的時間。
此時的趙穎兒,臉色如紙般煞白,毫無血色。
她那原本嬌艷欲滴的雙唇,此刻也變得干裂蒼白。
她的香肩上,還掛著那個猙獰的鉤子,鉤子的尖端深深嵌入她的肌膚。
殷紅的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,在她潔白的衣衫上暈染出一片刺目的紅色。
“喂……”趙穎兒聲音微弱,氣息奄奄,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。
徐文東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細(xì)微的聲音,立刻如離弦之箭般湊上前去,他的眼神中滿是關(guān)切。
“穎兒姐,有事你吩咐!毙煳臇|連忙開口。
“幫我……把鉤子取下來!壁w穎兒費(fèi)力地吐出幾個字,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,眼中滿是痛苦之色。
此刻的她,根本無法自己拔出這鉤子,只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徐文東身上。
回想起剛才逃命之時,徐文東還不忘帶上自己,這讓她心中對徐文東的印象好了不少。
再加上之前徐文東告知她弟弟的死因,她覺得徐文東這人的心性倒還不壞。
“這……能行嗎?”徐文東微微瞇起眼睛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。
他深知自己精通醫(yī)術(shù),取出這鉤子對他來說并非難事。
然而,問題在于這鉤子穿透了趙穎兒的香肩,若要將其取出,必然得脫去趙穎兒的衣服。
“穎兒姐,要取鉤子得先脫衣服!毙煳臇|神色凝重,沉聲說道。
“哼……”趙穎兒輕哼一聲,她此刻已經(jīng)敏銳地察覺到鉤子里似乎蘊(yùn)含著某種詭異的毒素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那毒素仿佛有了生命一般,在她體內(nèi)肆意蔓延。
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,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。
如果不盡快將鉤子取出,只怕自己很快就要毒發(fā)身亡了。
“別管那么多,趕緊取出來!”趙穎兒強(qiáng)忍著身體的劇痛,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決然。
聽聞此話,徐文東沒有絲毫猶豫,立刻滿口答應(yīng)。
他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。
只見他手持匕首,那匕首在透過樹葉縫隙灑下的陽光映照下,閃爍著冰冷的寒光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匕首靠近趙穎兒肩膀處的衣服,隨后輕輕一劃,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。
接著,他雙手用力一扯,由于用力過猛,只聽“嘶啦”一聲,趙穎兒肩膀上的白衣瞬間被撕裂開來,竟扯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。
這一下,趙穎兒香肩之下那誘人的圓潤山峰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。
那山峰潔白無瑕,宛如羊脂玉般溫潤,或許是因?yàn)榫o張與疼痛,此刻微微泛紅,仿佛是被天邊的晚霞染過。
而那紅紫色的血管,如同蜿蜒的溪流,在肌膚之下清晰可見,更襯得這肌膚嬌嫩無比。
徐文東只覺喉嚨一緊,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,但很快,他便強(qiáng)忍著內(nèi)心的沖動,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,他是個醫(yī)生,此刻的首要任務(wù)是救人。
“得罪了!毙煳臇|雙手合十,神色誠懇地說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。
“廢話少說!”趙穎兒此刻愈發(fā)急迫,她感覺身體里的毒素如同洶涌的潮水,正以驚人的速度蔓延。
那毒素讓她渾身發(fā)燙,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,全身都好像被火焰炙烤著,就連她的神魂,都仿佛在經(jīng)受著烈火的焚燒,痛苦不堪。
“生拉硬拽可不行啊……”徐文東緊鎖眉頭,目光凝重地看了一眼趙穎兒香肩上那猙獰的鉤子,心中暗自思忖。
他深吸一口氣,穩(wěn)定了一下情緒,隨后伸出大手,輕輕按在趙穎兒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香肩上。
另一只手則小心翼翼地捏住鉤子,開始緩緩撥弄起來。
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,每一個細(xì)微的動作都仿佛在進(jìn)行一場精細(xì)的手術(shù),試圖借此機(jī)會一點(diǎn)點(diǎn)把鉤子從趙穎兒的肩頭取出來。
但隨著他每一次輕微的撥弄,趙穎兒都忍不住發(fā)出一陣輕哼。
那聲音嬌柔婉轉(zhuǎn),帶著一絲痛苦,如同春日里被微風(fēng)吹動的風(fēng)鈴,在這寂靜的山林間輕輕回蕩。
“唔……你輕點(diǎn)!”趙穎兒咬著下唇,眉頭緊皺,眼中滿是痛苦之色,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。
徐文東:“穎兒姐,那我可就慢慢來了。”
“不行,要快點(diǎn)!你再快點(diǎn)!”趙穎兒強(qiáng)忍著疼痛,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決然。
“快的話,可就輕不了咯,你忍著點(diǎn)疼,第一次是這樣的!毙煳臇|一邊說著,一邊運(yùn)轉(zhuǎn)體內(nèi)陰氣,將其覆蓋在趙穎兒的傷口處,試圖以此減輕她的痛苦。
在陰氣的包裹下,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,一點(diǎn)點(diǎn)將鉤子往外拔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終于,幾分鐘后,那鉤子被成功取出。
只見那傷口觸目驚心,皮肉外翻,鮮血淋漓。
好在徐文東對醫(yī)道頗有心得,在他看來,治好這點(diǎn)傷又有何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