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異性,徐文東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。
更別說如今還有一位成熟美艷的美女長老幫自己按摩療傷。
她手法溫柔,美眸中滿是深情,身上也散發(fā)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。
這讓他壓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,但礙于對方是家族中的長老,他卻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。
只能緊咬牙關(guān),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欲望和沖動。
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床單。
林音正全神貫注地為徐文東療傷,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胸口那可怖的傷口上。
她的指尖持續(xù)輸送著冥力,試圖將那黑暗力量驅(qū)逐出去。
就在這時,她不經(jīng)意間抬眼,瞥見徐文東微微顫抖的身軀和那因窘迫而漲紅的臉,不由得皺起眉頭,關(guān)心的問道:“還很痛嗎?”
“已經(jīng)好多了!毙煳臇|喘著粗氣,眼神閃躲,不敢去看林音的雙眸。
林音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,當(dāng)她的目光看向徐文東腰間時,清楚的看到,那里被高高的撐了起來,看上去很有規(guī)模的樣子。
見此一幕,林音手中的動作猛的一僵,整個人愣在了原地,大腦一片空白,完全沒料到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狀況。
作為一個女人,她怎不知徐文東因何變成了這樣?
剎那間。
她的臉上迅速泛起一抹緋紅,如同天邊的晚霞,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,看上去美艷不可方物。
徐文東察覺到林音的異樣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,但還是緊張的說道:“長……長老,對……對不起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!
林音愣神片刻后,很快回過神來,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,嘴角卻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。
故作輕松地說道:“瞧你這緊張的模樣,多大點事兒,年輕人嘛,有這些反應(yīng)再正常不過了!
她的聲音清脆悅耳,帶著幾分調(diào)侃的意味,瞬間讓原本尷尬到極點的氣氛緩和了不少。
徐文東聽到這話,原本緊繃的神經(jīng)稍微放松了一些,但臉上依舊火辣辣的,他偷偷抬眼看了林音一眼,囁嚅著:“您真不生氣嗎?”
林音笑意盈盈,嘴角微微上揚,那笑容中帶著幾分俏皮與自得,宛如春日里盛開的繁花,明艷動人。
她輕輕甩了甩烏黑亮麗的長發(fā),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,打趣道:“我都這一把年紀(jì)了,能讓你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有這般反應(yīng),可見本長老魅力依舊,對我而言,這可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,我干嘛要生氣呢?”
話音剛落,她微微歪著頭,笑吟吟地望著徐文東,美眸中透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,仿佛藏著無盡的小秘密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你這小子,平日里看著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,沒想到關(guān)鍵時刻還挺有活力的!
徐文東聽到這話,臉上瞬間熱辣辣的,像是被火燒了一般,通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。
他的眼神慌亂地游移著,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(yīng)林音這大膽又直白的調(diào)侃。
林音看著徐文東滿臉尷尬、手足無措的模樣,興致愈發(fā)高漲。
她眉毛一挑,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,又帶著幾分熾熱,饒有興趣地盯著徐文東:“你該不會還是個未經(jīng)世事的童男子吧?”
“嗯!”徐文東尷尬一笑,雖然他和黃鶯有婚約在身,不過兩人間的關(guān)系也只局限于牽牽手而已,并沒有更深層次的接觸。
倒不是宿主不想,而是黃鶯壓根就不給他機會!
“那你平時想女人了怎么辦?”林音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目光緊緊鎖住徐文東,美眸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,那眼神好似在等待著一個對她來說至關(guān)重要的答案。
話一出口,她便瞬間后悔了。
畢竟,她可是林家高高在上、備受尊崇的七長老,而徐文東僅僅只是一個晚輩。
以她的身份和地位,實在不該向一個晚輩拋出如此私密、大膽的問題。
可她也不明白,自己為何會鬼使神差地問出這句話,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驅(qū)使著她。
不僅如此,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之前為何要幫徐文東做偽證。
更不明白為何自己總是不由自主地和他走得很近,仿佛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,將她拉向這個年輕人。
徐文東聽到這個問題,臉上一陣滾燙,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鉆進(jìn)去,消失在這尷尬的場景之中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平日里高高在上、清冷如霜的美女長老,竟會如此直白地問出這般私密的話題。
盡管內(nèi)心尷尬到了極點,他還是強忍著這份窘迫,艱難地開口道:“平時想女人的時候,我會自己動手解決!
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,那是被這尷尬情境逼得無處遁形的窘迫。
在冥城,青樓眾多,里面的女子形形色色,只要有錢,便能在那里尋歡作樂。
然而,宿主在家族中的地位卑微,即便每月有銀兩發(fā)放,到他手中時也早已被層層克扣,根本沒有余錢踏入那煙花之地。
“倒是難為你了,雖然憋得難受,卻能堅守本心,沒有沉迷于煙花之地!绷忠裟樕蠏熘荒ǖ男θ,眼神中閃過一抹欣慰,仿佛在為徐文東的自制感到驕傲。
徐文東尷尬地扯了扯嘴角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隨即說道:“七長老,我的傷勢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!闭f著,便想要起身。
然而,林音卻突然伸出手,輕輕按在了他消瘦的胸膛之上。
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,語氣堅定,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:“不,你的傷勢還沒有痊愈!”
徐文東瞬間懵了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的傷勢雖重,但經(jīng)過林音的悉心治療,已經(jīng)有了顯著的恢復(fù),可她為何堅稱自己傷勢未愈呢?
還沒等他回過神來,林音那柔嫩的右手便順著他的胸膛,緩緩地向著小腹游走。
她的手指輕輕滑過肌膚,帶來一陣酥麻的嫩滑觸感。
這讓徐文東情不自禁地發(fā)出一聲低低的呻吟,呼吸也愈發(fā)的急促,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油然而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