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林伊人也強忍著內心的渴望和嬌羞,將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,露出了那性感而又迷人的嬌軀。
那性感的嬌軀在晨光的映射下,仿佛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,看上去令人血脈噴張。
“嫂子幫你戴上吧?”林伊人紅著臉看向徐文東,靈動的美眸中透露出濃濃的春意。
徐文東笑吟吟的望著她:“嫂子,你是不是忘了,我有件事還沒做?”說著給了她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。
林伊人的美眸猛的一顫,就連呼吸也急促了些許,她語氣慌亂道:“文東,要不還是算了吧!”
“那哪行!答應要吃嫂子下面,咱不能失言的!毙煳臇|眼神中閃爍著溫柔和愛意,隨即示意林伊人躺下。
林伊人只感覺呼吸急促,內心猶如小鹿亂撞般,隨即躺在床上,強忍著內心的羞澀緩緩分開了雙腿。
那私密之處在徐文東眼前展露無遺,粉嫩而濕潤,散發(fā)著迷人的氣息。
徐文東趴在了床上,湊近后輕輕吹了一口氣,那溫熱的氣息拂過,讓林伊人忍不住微微顫抖,一種觸電般的感覺涌上心間,口中也發(fā)出一道動聽的嬌喘。
他伸出舌頭,輕輕觸碰那敏感的花蕊,如蜻蜓點水般輕柔。
林伊人輕呼一聲,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,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快感涌上心間,讓她的呼吸急促起來。
徐文東慢慢加大力度,用舌頭在她的私處來回舔舐、打轉,探尋著每一處敏感點。
他的動作時而輕柔,時而熱烈,每一次的觸碰都讓林伊人發(fā)出陣陣嬌喘聲。
她的身體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,在徐文東的舔弄下不斷升溫。
林伊人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絢爛的煙花之中,無數(shù)的快感如流星般劃過身體。
她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,想要合攏卻又被徐文東的雙手緊緊按住。
她的口中不斷呼喊著徐文東的名字,聲音中充滿了渴望與迷離。
徐文東則沉浸在這親密的互動中,他盡情地用舌頭給予林伊人最極致的刺激,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次顫抖和回應。
他的眼神中滿是專注與深情,仿佛在這一刻,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林伊人的快樂與滿足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林伊人的呻吟聲愈發(fā)高亢,她的身體也愈發(fā)緊繃。
徐文東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潮,于是更加賣力地舔弄著,用舌尖輕輕挑動著那最敏感的部位。
終于,林伊人在一陣強烈的顫抖中迎來了高潮,她的身體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,盡情地綻放著。
徐文東緩緩起身,看著林伊人那滿足而幸福的模樣,心中滿是愛意與喜悅。
“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妙了!”林伊人嬌喘不斷,眼神中浮現(xiàn)出濃濃的愛意,緋紅的臉蛋猶如一抹水蜜桃,散發(fā)著迷人的紅暈,給人一種嫵媚撩人的感覺。
徐文東微笑著道:“嫂子喜歡就行!
林伊人看了眼他那早已腫脹之物,紅著臉道:“快戴上套進來吧!”
雖然她剛剛迎來了一次高潮。
但對于她而言,她更加喜歡徐文東在自己的身體中肆意進出。
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,每一種都讓她回味無窮!
徐文東拿起避孕套,動作輕柔而熟練地將其戴上。
隨后,他跪坐在林伊人身前,強忍著內心的沖動和火熱,輕聲道:“嫂子,你準備好了嗎?”
林伊人的身體微微顫抖,輕輕點了點頭,眼神中的期待之意愈發(fā)強烈。
徐文東深吸一口氣,腰部發(fā)力,緩緩進入她的身體,螺旋紋避孕套帶來的獨特觸感讓兩人同時發(fā)出一聲低吟。
那凸起的紋路在體內輕輕摩擦,帶來一種新奇而刺激的感覺,每一次的律動都像是在探索未知的神秘花園。
徐文東的動作逐漸加快,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,眼神中滿是對林伊人的寵溺與欲望。
林伊人則緊緊抱住徐文東的背部,她的呻吟聲愈發(fā)高亢,在房間里回蕩,與徐文東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,奏響了一曲愛的樂章。
隨著激情的不斷攀升,兩人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。
他們的汗水交融在一起,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。
徐文東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動機,肆意的進出著林伊人的身體,每一次的進出都會讓對方發(fā)出或高亢,或愉悅的呻吟聲。
兩人享受著這美好的清晨,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。
房中曖昧的氣氛也愈發(fā)的濃烈,那溫暖嫩滑的感覺讓徐文東難以把持,一種熟悉的悸動涌上心間。
他呼吸粗重,仿若一位無畏的勇士,傾盡所有力量,迅猛沖刺,欲將這世間最為極致、最為曖昧的歡愉,深深地烙印進林伊人的靈魂深處。
終于,在一陣仿若天崩地裂、靈魂出竅的強烈顫抖之后,兩人同時被那洶涌澎湃的高潮所吞噬。
徐文東仿若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,卻依舊緊緊擁抱著林伊人,將頭深埋于她那如天鵝般優(yōu)美的脖頸間。
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仿若在拼命汲取她身上的芬芳與溫暖,以平復內心那仍在翻涌的激情余波。
林伊人則如同一灘被暖陽融化的春水,癱軟在他的懷中,眼眸中滿是滿足與幸福的光暈,恰似繁星閃爍于幽夜,璀璨而迷人。
高潮的余韻漸漸散去,房間里彌漫著曖昧而又溫馨的氣息。
徐文東與林伊人緊緊相擁,彼此的身軀早已連接在了一起,哪怕完事后,仍舊不愿分離。
“文東,你是不是感覺嫂子很浪蕩,不知廉恥?”林伊人嬌喘著看向徐文東,眉宇間浮現(xiàn)出一絲緊張之意。
似乎很在意徐文東對自己的看法。
徐文東滿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額頭,輕聲道:“瞎說什么呢,你這十八年獨善其身,足以說明你并非那種水性楊花,不守婦道的女人。”
停頓了一下,徐文東嘴角泛起一抹柔情:“無論發(fā)生什么,嫂子都是我最喜愛的小母狗!”
林伊人佯怒:“你說誰是小母狗?”
徐文東輕咳一聲,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容:“是嫂子剛才說,你是我的小母狗啊,你忘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