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坦的小腹在光影下泛著柔和的光澤,隨著呼吸的節(jié)奏微微收縮、舒張,盡顯女性的柔美與生機。
雙腿修長,肌如凝脂,兩腿間那神圣之處散發(fā)著神秘的誘惑,撩撥著徐文東的心弦。
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徐文東身前,精致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了迷人的緋紅,看上去宛若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,給人一種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沖動。
那雙猩紅的美眸中也泛起一抹羞澀和柔情,看上去美艷不可方物。
徐文東呼吸急促,當(dāng)即脫掉了身上的長袍,露出了那健碩而又性感的身材,尤其是身前那碩大之物,透露著猙獰,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。
見此一幕。
血姬美眸中浮現(xiàn)出一絲忌憚之色,忍不住道:“夫君,你溫柔點好嗎?”
雖然她之前和徐文東雙修過一次,可看到他那傲人的資本,內(nèi)心還是升起一陣莫名的恐懼和不安。
徐文東望著血姬滿是忌憚與羞怯的眼眸,心尖猛地一顫,他極力克制著身體本能的急切沖動,輕聲道:“娘子莫怕,我發(fā)誓,定以柔相待,護你周全,此番良夜,只愿你我共赴歡愉,不留半分傷痛!
徐文東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欲火,緩緩貼近血姬,唇于她額頭印下虔誠一吻。
這一吻,輕若朝露落瓣,帶著珍視與莊重,接著。
鼻尖沿著眉梢、眼角,一寸寸輕蹭,呼吸滾燙,噴灑在她肌膚,惹得血姬嬌軀輕顫,嬌吟自喉間逸出,細(xì)碎且勾人。
右手也沒閑著,沿著她脖頸、鎖骨,似在描摹絕美畫卷,細(xì)膩輕撫,每觸一處,都換來血姬羞怯嚶嚀,嬌軀不自覺扭動迎合。
待血姬緊張神色稍緩,徐文東尋到她的紅唇,初始只是蜻蜓點水,淺嘗輒止,以舌尖輕舔她唇瓣,似在討?zhàn),又似在誘哄。
待她微微啟齒,瞬間長驅(qū)直入,與她舌尖纏繞嬉戲,吞咽下她嬌聲,吮吸間滿是眷戀深情,吻得血姬雙眼迷離,長睫掛滿淚珠,分不清是驚是喜,是怕是愛。
良久,唇分,銀絲牽連。
徐文東喘著粗氣,目光灼灼凝視血姬,見她滿臉酡紅,恰似晚霞染透,胸脯劇烈起伏,雙峰顫顫巍巍,盡顯慌亂與期待。
他雙手下滑,握住血姬柔荑,十指緊扣,將她雙手舉過頭頂,身軀緩緩壓下,胸膛相貼,彼此心跳仿若要撞破胸膛,合奏癲狂戀曲。
腰身輕動,那昂揚之物輕觸血姬敏感幽處,引得她渾身繃緊,美眸圓睜,滿是緊張與嬌羞,口中喃喃:“夫君……”
徐文東頓住動作,額頭抵住血姬的,鼻尖相觸,呼吸交融,低聲安撫:“放松些,跟著夫君,咱慢慢品這滋味!
語畢,腰身一寸寸推進,動作克制又堅定,每一絲深入都伴隨著血姬的嚶嚀與嬌軀輕顫。
她眉頭輕皺,似是承受著甜蜜又難耐的酸脹。
待徹底相融,二人皆是身軀一僵,仿若時間在這極致親密下凝滯,唯有彼此急促呼吸與狂亂心跳,打破這短暫靜謐。
片刻后,徐文東開始緩緩律動,節(jié)奏由緩至急,恰似樂章漸入高潮,每一次抽送,都引得錦被翻涌、床榻狂搖,“嘎吱”作響,似在抗議又似在助威。
血姬雙腿不自覺盤上他腰身,迎合著他的動作,雙手緊扣他臂膀,指尖深陷,口中嬌聲呼喊: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聲聲呼喚,滿是沉醉與癡纏。
徐文東目光緊鎖血姬面容,見她沉浸于歡愉,滿臉汗珠滾落,浸濕鬢發(fā),那汗珠沿著脖頸淌下,滑過鎖骨,沒入雙峰間,愈發(fā)襯得她嬌艷欲滴,心中愛意與欲念愈發(fā)濃烈。
動作也愈發(fā)狂野,誓要將這滿腔深情與熾熱欲火,皆傾注在這方寸之間,與血姬一同沉淪在愛欲交織的漩渦。
血姬嬌軀被沖撞得上下起伏,胸前玉乳晃蕩,劃出魅惑弧線。
臀瓣亦隨節(jié)奏輕抬、落下,與徐文東緊密貼合,不分彼此。
每一下撞擊,都帶來靈魂震顫。
她口中嬌喘連連,呼喊聲漸趨高亢,近乎失控,雙眼翻白,幾近昏厥,發(fā)絲凌亂披散,汗水、體液交織,周身散發(fā)著曖昧甜香,仿若春日繁花綻至極致,馥郁醉人。
血姬眼神迷離的望著身前的男人,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那種快樂的感覺,當(dāng)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。
讓她沉迷其中,無法自拔。
尤其是內(nèi)心的滿足感,遠(yuǎn)勝生理上帶來的快感。
畢竟。
這個男人可是神。
噗呲噗呲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小天地中久久不絕。
一個小時后。
徐文東也完成了成為神后的第一次釋放,將滿腔滾燙注入到了血姬性感的嬌軀中。
“不行了···我要死了···”
血姬滿臉緋紅,有種快要被融化的感覺,嬌小的身軀不斷的顫抖著。
她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(nèi)爆發(fā),正在她經(jīng)脈中橫沖直撞。
“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凡人之軀,和我雙修,可以幫你突破桎梏,你趕緊引導(dǎo)這股力量進行突破吧!”徐文東滿臉深情的說了一句,然后緩緩抽離了血姬的身體。
血姬鄭重的點點頭,她之前就有了仙帝境巔峰的修為,若非突破時走火入魔,也不會和徐文東一起雙修。
雖然雙修后她活了過來,但修為卻沒能突破。
而剛才和徐文東的雙修,直接讓她窺探到了仙尊境。
不容多想。
她當(dāng)即盤膝而坐,默念血族修煉功法進入了修煉中。
徐文東則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臥室。
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影響了血姬的突破。
而就在他剛剛來到外面的時候,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獨坐在月夜下,他身披皎潔的月光,看上去宛若一尊石像。
徐文東清了清嗓子,忍不住道:“岳父大人,您怎么沒去休息?”
血屠緩緩張開雙眼,看到徐文東后,眼神中閃過一抹慈祥的笑容,隨即開口:“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?”
徐文東不由得皺了皺眉,滿臉疑惑道:“岳父大人此話何意?”